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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其他的次要触手也跟上,不是正在舔丝的背,就是正对准腰臀磨
蹭;我也没忘掉她的耳朵和颈子;这几个敏感过头的地方,在一次高潮之后,几
乎是随便一碰,都会有很大的反应。
有好几分钟,我对她的肛门和阴蒂都手下留情;连余韵都没法掌握,还来密
集的高潮,那只会导致腹部闷痛。多数时,我可没忘记要疼惜她。几乎快比和明
做爱时还要费心。
是否能让我更温柔些,就看丝的表现了。
呼──多好笑,这个曾经想要独占明的坏孩子,如今,可是彻底处於被动。
连自己该有什么反应都快要掌控不了,真可爱。
我省略讚美,只说:「至少在今晚,你的全身上下,都是属於我的。」
就算是明,也很少就「所有权」来大作文章。是不好意思吧,嗯──总有一
天,我会让她说得更直接一点,并认真强调:这才是喂养者的精神。
以上,说好听点是「互相」,却也有点欺骗的味道;良心的不断谴责,与其
他不知是否算正面的感受混在一起,让我几乎没法再思考下去。
在吐出丝的主要触手后,连眼睛都没眨一下的我,还继续用额头和鼻樑去磨
蹭;好多好多的淫水,以及暖呼呼的体香,啊──稍微把头往右偏,用呵护娃娃
般的态度去对待亲妹妹的私密处,给我的身心带来许多快感,简直像犯罪。
不,这就是犯罪!
我得承认,从刚才到现在,都不是什么擦边球等级的有违伦常,而是真正把
丝当成是女人,还想要把她调教成专属於我的性奴。
从这个角度看来,我好像又有意和喂养者作对;先视为是恶作剧吧,尽量─
─期待明会那么想,才好把骨子里的阴寒感给驱散。
正当我思绪乱跑的时候,丝的屁股绷得很紧,主要触手的颤抖也很难止住。
瞇着眼睛的她,一边尖叫,一边对着我的左脸颊射精。
吓了我一跳,这孩子,不是才刚高潮过吗?
「讨厌!」我说,一脸嫌弃,还故意用左手背去擦拭,弄得更狼狈。和以往
不同,我只舔了一小口,这样的话,既强调距离感,又没有显得太过分
要是我把次要触手都调回来,眼睛可以更快睁开,口鼻也没那么容易吐出精
液泡泡,可做得太俐落,看起来就像是在洗车;不至於一点趣味都没有,但缺乏
情调。
对待丝,不用太讲究;我提醒过自己,却还是下意识的模仿明。都说要让丝
也成为我的女人,就必须得要维持最低限度的浪漫;其他的,就不用太在意了。
在把我的脸颊、额头、颈子和锁骨等处都给染白后,丝的主要触手变得很软,
连温度都降低了。一直要看到精液在我的胸口聚集,她才又重新硬回来一点。我
故意没用手去抹,也未改变姿势,就是想要避免遮掩
又穿上她为我编织的精液婚纱,到底是谁在侵犯谁,都快要搞不清楚了。
跟脂肪差不多浓稠的精液,在我的肋间堆叠出许多曲折的线条,又挂在我的
乳头上;很难看出底下的颜色和轮廓,更别提我只能睁开左眼,还不能把低头。
呼吸急促的丝,体温尚未回升,阴蒂和乳头的充血也减少许多。看来,就算
把融化机制关掉,要让身体在高潮后迅速恢复,依旧很困难,特别是在面对喂养
者以外的人时。
晓得丝还是有极限的,我差点笑出来;只有使劲咬牙,才能压下笑意;正好,
能装出一副凶样,让丝不至於过分得意。哪怕这也勾起我与明初次见面时的回忆。
在用左手擦去脸上的精液后,我要是再说些像是「噁心」和「肮髒透顶」等
话,会更有感觉。但我的原则是:别让丝太感到难过。
在高潮后,尽量只给予较清淡的刺激,她要是落泪,也只能是因为快感,或
其他较具有正能量的原因。
还是太贪心了吗?我想,轻咬双唇;为维持气氛,先帮丝把溅到肚子和下巴
等处的精液给舔掉。
晓得她不想让自己的肚子於短时间内变小,我也施法,将子宫口附近的精液
块给凑在一起;形状和功能都尽量接近瓶塞,但别太硬,最好能够随着睡觉姿势
而改变,不仅舒适,也能堵得更好些。
无疑的,我是个亲切的姊姊;就算肚子里没有明的精液,也无所谓,主要是
那个感觉;光是有触手生物看起来像孕妇,就能使我们的内心雀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