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只是做做样
子,弄个开头;蜜晓得,是时候该缓和一下气氛了。轻咳一声的她,抬高耳朵,
说:「我或泠,明还不敢保证,但若是只有丝和泥,明就算同时应付,也可以很
轻松。」
听到这里,明目瞪口呆;蜜确定自己有把那方面的意思表达得还算清楚后,
继续说:「不至於是一滴汗都没流,但明要是拿出全力,我预估,两回合之内─
─甚至是在不到五分钟的时候──就能够让她们都高潮;搞不好,还是在完全不
依赖次要触手与主要触手的情形下。
「只用嘴巴和双手,真了不起;注意了,我可不是在嘲弄你,而是在陈述事
实。」
说完,蜜动一动耳朵;听起好像是在讚叹,却又带有不少讽刺的味道,让明
脸红的方式都和过去不太一样;有如犯下大错的小孩,被一堆长辈围绕;哪怕事
实是,明只面对蜜一个人。此时,后者的犬科动物外型,几乎只带来压迫感。
垂下耳朵的蜜,故意把自己的视线稍微往下移,不直接与明四目相交;光是
这样,就足以让场面没那么尴尬。
明也晓得,自己的脸上要是透露出任何骄傲之情,看起来就只像是一个变态
狂;就算这已算不上是什么秘密,但她身为众所瞩目的焦点,也不该感到洋洋得
意。
喂养者的能耐,被触手生物的领袖给一一指出;这可以很普通,而不是像现
在这样。
就目前看来,蜜的发言最离谱;可明对此的回应若太过幼稚,那就甭谈什么
「产后建立清新形象」了。
蜜是触手生物,不可能只因为喂养者的床上功夫很好,就产生什么厌恶感;
然而,她那冰冷眼神,还是让明很想要奔离肉室。
眼下的气氛,不够浪漫;平常,明习惯的那一套下半身思考方式,在此刻几
乎都派不上用场。
蜜最关心的,还是明的健康;前者看得很远,甚至不会主动去谈什么床上功
夫。
怎样取悦性伴侣,只是人生的一部分;若为此牺牲太多,实在不值得;明很
清楚,也不认为自己的形象有那么糟糕。
在蜜的描述中,没太多的相关暗示;就算可能被嘲笑是对号入座,明还是要
辩解一下;正好,蜜看来也是专程为她停下来,可以慢慢说。
头几秒,明是成功於脑中描绘出自己无比强势的模样;不过,蜜连当个听众
都很认真;后者仅仅只是坐正,就让前者的气势变得很弱。
没办法,明想,双手於胸前紧握;双眼半睁的她,只好又和以前一样:先故
意装得有些柔弱,再开口:「可最近啊,我都过得很轻松;就连怀着露,本身也
不是件多累的事。毕竟我是由你们照顾的,记得吗?」
蜜点一下头,没回话;稍微睁大双眼明,继续说:「别说什么清洁或来回了,
这一个月,我简直是过着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真要说曾有什么困扰,那
大概是怕变胖;可由於──我们常常在一起,所以也没有脂肪累积的问题。」
即便已经相识这么久,明还是没强调自己「很常做爱」,特别是在蜜的面前
慢慢吸一大口气的蜜,故意看着明的眼睛,问:「是我们的功劳吗?」
皱一下眉头的明,大喊:「不然是别人的吗!」
如果是丝提这种蠢问题,会被明以手刀伺候。对象一换成蜜,明最多只是提
高音量,连挥动双手的动作都没有。
还是拘谨得很,蜜想,鬍鬚垂下;明的保留,是顾及到辈分;有助於体制、
伦理,却限制自由和创意。
若对象换成丝、泥或泠,明就不会这么紧绷;想到这里,蜜虽感到失落,但
在同时,她──多多少少──还是会感到开心;从以前到现在,习惯对每件事都
认真看待的她,都不擅长使现场气氛变得轻松;明还愿意吐槽她,这表示她们之
间,不至於连一点开玩笑的心情都没有。
一点不自在感,是难免的;大致上,都在蜜的预料之内;反正相处至今,明
好像也把这视为是一种可以细细品味的特色。
过约十秒后,还是希望明能使用手刀的蜜,试着把头伸过去。然而,又过了
快十秒,明最多也只是把视线往旁边移;没有性刺激,就不敢打闹,蜜记下来了。
明在把许多的色情念头与相关回忆都给踢到一边去后,继续说:「听着,蜜,
对我来说,这阵子特别辛苦的,就只有准备考试;还有,上学时要应付几个没水
准的同学,并希望老师提问题时别抽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