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再说,感觉比较「有年轻气息」;我们不是不懂,可这话出自第二年长的触手
生物之口,一开始总会有些不习惯。
件,是与艳阳最配的黄色比基尼;围一条白绿色的沙裙,附深棕色的细
绑带;听起来好像不怎么协调,却能将焦点集中在腰部以上。
泠在明穿好前,就说:「这些简单的元素,配合起来,不至於太像罗斯科的
画。」是我不熟悉的画家,只能大略猜想他脑中浮现的是些什么作品,来推论这
件泳装所应达到的艺术效果。
其实,也没那么複杂;就算把带子加宽,看起来也很自然。明在接下泳装的
时候,就说:「很像盘子边缘的巧克力装饰。」
如此细长、油亮,真的会让人很想舔一口;在我这么想之前,丝已经舔了不
只一口;她所谓的节制,就是只用次要触手的嘴。泥虽然吐槽她,腰上的触手裙
也一连磨蹭了不只十下;最后,不出所料的,她们每一只次要触手都被明照顾过;
用手指、腋下或嘴巴。
姊妹俩没做得太过分,我想,深吸一口气。一分钟过去,搂搂抱抱仍是最主
要的;不断哈气的丝和泥,已经算是很满足了。
明坐在躺椅上时,我用鼻子轻顶过沙裙。看来最保守的泠,也用脑袋去磨蹭
明背后的绑带。
退到一旁的丝,正忙着把海滩球吹足气。
泥也伸出左腿上方的两只触手,把饮料箱抬过来;除此之外,她连挂毛巾和
浴巾的架子都准备了;总之,就是要让眼前的环境变得更加舒适。
因为周围的东西越来越多,明看来有些想吐槽。又过约两分钟之后,她只伸
出次要触手,把我和泠都抱在怀中;没压迫到肚子,只碰触泳装;只要伸舌头,
能够轻易舔到。
与明的乳房,只隔不到几公分;头几秒,我和泠还表现得有点迟钝。之后,
泠开心到猛伸舌头,不少口水也落在明的左肩上;沙地湿了几块,却跟海水无关。
我也是一边流口水,一边说:「如果可以,真想把明整个人含在嘴里。」
泠看着我,提议:「你可以化为触手衣啊。」
「那样实在太贪心。」我回,摇摇头,「虽不至於弄坏泳装,但无论是听起
来还是看起来,都比丝还要过分。」
「丝果然是指标呢。」泠说,眼中的光芒扩大一圈。眉头轻皱的我,仔细听
他的心跳;除因明而感到兴奋之外,也有松一口气的感觉。果然,他也担心自己
会表现得比丝还要夸张。
是因为精液囊吧?我想,嘴角上扬;那很不一样,但也没人跟他计较;反正,
明很开心。重点是,之后她还主动要求;在这种情形下,就会被归类为正常选项。
明在放开我们之后,又去摸摸丝和泥。后退几步的我,把头抬高。泠也是伸
长脖子,动作几乎和我一样。
泥一移开视线,丝就试图用牙齿去咬明的泳裤绑带。我看向泠,说:「最多
像丝现在这样,再超过一点就不行了。」
点一下头的泠,马上回:「我以为你身为领袖兼最年长的,会连这种行为都
谴责呢。」
「我才没那么不解风情!」
既然是一起到海边来,明就不该被任何人独占;至於口味是否会逐渐加重,
我没法保证些什么。
竖起耳朵的我,强调:「今天的明,是属於大家的。」
「你知道这样讲有多色吗?」
「少啰唆!」
又被泠吐槽,让我的耳朵和尾巴都垂下来。晚一点,我要拿海滩球丢他。
不过,泠刚才偷偷传达的景象,很精采;现在的明,不太可能在一天之内喂
养我们全部。可见到他如此大方的展现身材,又一直和我们在一起;会偷偷期待,
也是理所当然的;如果是一次围上去,或许不会花太多时间──我提醒自己,别
想太多。
有过那种经历,的确让我们都很难忘;不只有我,其他人应该也是这样;类
似的画面,是否常在明的脑中出现呢?
在不知不觉中,我和泠都躲在一旁。与明距离至少五步,小声交谈;她背对
着我们,应该听不到。
「明的阴毛是丝剪的?」我问,使劲眨一下眼睛。呼出一大口气的泠,说:
「没错,但不是用电推子,而是用次要触手的牙齿。」
「有用剪刀修过吧?」
「全是靠牙齿,我亲眼看完全程。」泠说,好像还知道丝把剪下来的毛都藏
到哪边去。
瞇起眼睛的我,先阻止他模仿当时的音效,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