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滋润呢。」明说,看来非常期待。看到喂养者是这种反应,原本嘴角又
迅速下垂的泥,迅速恢复原状。
其实一开始,我很期待被吐槽;不过,得到像刚才那样的回应,感觉也挺棒
的。
深吸一口气的我,忍不住说:「明果然是最了不起的喂养者。」
虽然前阵子,蜜也提醒过:「搞清楚,她不是非要容忍你的胡闹才行。」
这话说得一点也没错,但蜜现在的表现,应该能稍微转移大家的焦点。
泥把脸贴在明的胸口,说:「到时候,我和丝都会尽全力。毕竟,我们的身
体和心灵,都是属於明的。」
稍微吐出舌头明,从右边嘴角舔至左边嘴角。接着,她把我和泥都抱在怀中。
口鼻紧贴明的乳房,让我和姊姊看来都是一副快融化的样子。
「太幸福了!」我说,亲一下明的胸口。
在进到房间里后,明没有马上关门。我们也站在门口,不急着离开。
双眼半睁的明,伸出装於手肘下的次要触手;先稍微吐出舌头,再张大嘴巴;
比我们的次要触手热情,脉动也更为强烈。
吸吮我右乳房,与姊姊的左乳房;右手肘对着我,左手肘对着姊姊。最后,
明还要我们把半边身体并在一起;和我猜想的一样,张大嘴巴的明,很快舔过我
的左乳房,也使劲亲吻姊姊的右乳房。
接着,明用下巴和舌头去按摩乳腺,让我们稍微冷却下来的身体又变得好烫。
因为刚才的话题,让我和姊姊都觉得:没在这过程中流出乳汁,是美中不足之处。
然而,明在含住乳头时,还是吸得非常用力。我记得,她已经喝过蜜的乳汁,
还强调:「比喝自己的还要愉快。」
我想,那画面一定美到极点;明靠在蜜的怀中,身上满是黏稠体液;可在同
时,双方那有如古代神像的庄严与圣洁感,却难以掩盖。
把许多听来是彻底冲突的元素,融合在一起;这就是艺术,蜜的强项。明则
是已经到了另一种境界,让我们即使只看一眼,也会有种想要跪拜的冲动。
我记得,当时,蜜已经化为触手衣;明吸她的乳房,看来也像是吸自己的乳
房。当下由於是感觉共享,那一连串刺激,一定给她们带来非常新奇的体验;她
们各有什么样的反应,我很好奇;没身在现场,实在可惜。而蜜要是事先通知我
们是在哪里做,就没有偷偷去约会的感觉了;简直像是私奔,实在不像领袖会做
的事。
最近几天,我常忍不住想像,若自己也能化为触手衣,那会是什么样的情形;
除一样会开始泌乳外,就算进不到明的子宫内,也能很深入感受明的全身上下;
虽然,露不是我和明的小孩;但这段体验,除让我和明的关系更加亲密外,也会
让我更喜欢露。
想着想着,我以两手使劲摩擦自己的脸颊,说:「真羨慕蜜,能以检查的名
义,从明那体验到怀孕的感觉。」
泥抬高眉毛,提醒:「给我听着,丝,蜜可不是为了这种事才使用子触手─
─」
「但她有享受到嘛!」我说,又流下一堆口水。明差点笑出来,姊姊则是后
退一步。
很快擦过嘴巴的我,鼓起脸颊;无论是表情还是发言风格,都和小孩没两样。
我只晚姊姊出生不过几分钟,却好像比她小不只十岁。对此,我不仅不觉得难为
情,还感到有些骄傲。
说我的个性比较不成熟,也实在很难否认。几十年前,我可不是这样的;稳
重、成熟,曾经是蜜给我的评价。要不然,她怎么会派我,而不是派姊姊去找喂
养者呢?
正因为放心做自己,才会暴露出人格上的缺点;身在明的怀中,感受到足够
的爱;勇於拒绝成长,听起来很糟糕,但这也是我弥补内心缺憾的方法。
没有喂养者的生活,我真的受够了;只要有明在,肉室就不再是那么寒冷的
地方;把这些感想说出来,就算姊姊一开始想吐槽,接下来应该也会使劲点头。
多数时,我都不希望现场的气氛那样正经。所以,在考虑几秒后,我开口:
「每次接吻和体内射精,都能使我们的灵魂变得完整。」
眉头紧皱的泥,大喊:「干麻突然讲这么下流的话!」
「注意喔,我没有限定对象。」我说,抬高背上的次要触手,「这表示,不
会只有明才能给我带来这种感觉,连和姊姊在一起的时候也──」
「不准你说!」姊姊大喊,挥舞双拳。挺起胸膛的我,瞇起眼睛。罪恶感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