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很快抬高
我的双腿,说:「明,快看,很漂亮的。」
姊姊居然这么做,让我好难为情;刚形成的精液薄膜,因双腿的动作而破裂。
几乎同时,我又因为紧张,而使得阴道连续吸吮;内部使劲挤压,又没伸手去调
整,精液马上就流出来;伴随一点泡沫,在屁股间堆叠不只两层。
眼前的动态,其实不那么像是一座瀑布;规模非常有限,流速也相当缓慢;
有如糖浆,也许更接近麵糊;此外,即使反射性的紧缩,阴唇还是没法让闭得非
常紧;因为夹着大量精液,简直快和塞绵条没两样;在这之前,则是被主要触手
撑开;看到我变成这样,明会很有成就感吗?
在明开口之前,泥先说:「丝的那边,比起说像个大人,不如说简直
跟娼妓没两样呢。」
真过分,我想,鼓起脸颊。
泥要是愿意多说两句──再配上轻咬我的耳朵等动作──,那我即便努力去
忍,也可能会在十秒之内再次高潮。
那很过瘾,就算春药的效果未退,我也一定会昏过去;光是前几次的高潮,
就常常让我分不清楚,自己究竟融化了没有;头几秒,视线都非常模糊,脑筋也
几乎是一片空白。
和那些情况比起来,我更喜欢在神志清醒时,迎接明和泥的视线。
此刻,抬高眉毛的我,也比平常要有勇气;直接用眼神,要求明尽快回应。
刚吞下一大口口水的明,抬高眉毛。她吹了声口哨,说:「像是在艳阳下,
打翻一罐鲜奶油呢。」
不那么色情的形容,但我能够理解;不仅很浓稠,透明度也极低;明也是藉
着把我们想像成是点心,让甜蜜的氛围能够延续。
然而,不会因为体温上升而融化,是精液比鲜奶油还要难以掌握的主因;过
了好一段时间,才流至泥的腹股沟;像是一碗粥,经过多次挤压,搞不好可以把
整个人都给固定在床上;即便在怎么稀薄,也能彻底遮盖毛孔。
明看着我的阴部,说:「要是我对这边吹气,应该会凝固得更快。」
确实,我想,闭上右眼;明吐出的那一点水气,能够令新的薄膜在极短时间
内形成。
泥舔湿双唇,开口:「和人类相比,我们阴道和子宫,更适合精虫生存喔。」
点一下头的明,稍微睁大双眼。泥低下头,继续说:「就算没有做任何处理,
也可以在子宫内连待好几天;现阶段是不会受孕,但它们照样紧抓着卵子不放。」
接着,泥和我都笑出来;很夸张,却是事实;这也表示,明若是以人类为对
象,就有很高的机率让对方受孕;即使不选择体内射精,而只让精液碰触阴道口,
也有机会爬向卵子。
我曾听说,有人在更意想不到的情形下怀上孩子;所以,这不会是什么大新
闻;但对於刚满十六岁的年轻女孩来说,拥有这种能耐,应该会羞到想把脸给遮
住。
不过,明毕竟是喂养者;除有自知外,也很习惯这类讚美。把头往右偏的她,
先是嘟起嘴巴,再稍微抬高眉毛;试图用孩子气的表情,来掩饰自己的喜悦与自
豪。混合娇羞的抗议,而在那之下,有複杂的光彩;我和泥,身为与明相处
最久的触手生物,是不可能没注意到的。
泥嘴角上扬,开口:「嗯──我刚才说的那些,明看来好像不怎么怀疑呢。」
「总觉得,你们光凭感觉,也能知道。」明说,闭上双眼。接下来,她又把
双手盖在我们的肚子上;我想,她既是在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抱歉,也是在试图感
受精虫的动态;人类通常是做不到的,除非依赖特殊仪器,或──更简单一点─
─使用法术。
按照以往的经验,明在选择相信任何讯息之前,通常都会先花不少脑筋;有
关我们感受精虫的段落,应该是她在集合所有细微资讯后才做出判断;非常正确,
也多亏了这段期间的密集相处。
虽然,泥的态度像是在开玩笑,可不用进一步提示,就晓得我们是在讲述事
实,明真了不起;正是因为够聪明,才能凭着直觉来做选择。
明在做爱时也是,我想,慢慢眨眼。拥有这种能耐的她,在学校里应该能交
到朋友才对;眼前的气氛这么好,我才不会拿这种问题来烦她。等露出生后,
任何可能搞坏喂养者心情的话,也要经过慎重考虑再出口。
我吞下一大口口水,说:「虽然不依赖精密机械,也没有蜜的子触手,但我
们就是能感觉到。」要是说得太详细,就会很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