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问之拎着滴水的伞静静看着显示楼层,头还昏着,心里却涌起一股莫名的暖。
像是回到了他们的家。
不过这是最后一场美梦。
小孩给他留了门,故意扔了几件贺澜安穿旧的T恤裤子给他,沈问之清楚但也没多问,“有长袖的吗?”
“毛病多。”邱夏丢了一件盖他脸上。
沈问之把脏衣服丢进塑料袋打包装好,擦干头发走出来发现邱夏只穿了内衣内裤倚着门框等他。
纯情又青涩的少女内衣在他身上却有种奇妙下流的情欲。
夏天到了,薄薄的衣料遮不住凸起来的小奶包,被男人们揉大的乳肉鼓起小小丘壑,随便动作两下红嫩的奶头就会被磨得挺立起来。小孩在学校尴尬了好几次,回家悄悄用创口贴粘在乳粒上,撕扯几次红得不正常。
贺澜安最先发现这个事,他把小孩抱在床上轻轻舔,裹住脆弱娇嫩的小红果吸吮,舌尖一下下挑动,晚上甚至能含着睡觉,邱夏脸红推开时老男人一本正经说自己是在帮他疗伤。乳晕被舔得湿乎乎的,第二天肿得更大,小孩都气哭了,贺澜安才拿出自己买的成套内衣笨手笨脚帮他穿上。
纯白的、粉红的、蕾丝花边、微透镂空…他都不知道贺澜安什么时候去买的。
问他也只得来一个回答:“我自己去挑的。”
邱夏每天就穿着这样的小内衣去上学,在学校后门被晏归抵在后座上探进来摸,没几天对方就学会了单手解扣,有几次玩得过火还拿走了他沾满淫水的小内裤,害他一整天都坐立不安,周末晏归才送回来,贺澜安在床上又当着少年的面状若无意地把内裤塞进射满精液的逼里。
现在他穿着白色的一套,更衬得肤白修长,勾住沈问之的裤腰引着他进卧室,自顾自解开内衣扣子,但他还是不太熟练,摸了几次都没成功弄开,脸上泛起微红。
沈问之两边脸都有点肿,见状道:“我帮你?”
小孩没答应也没拒绝,扭过头翻身把光滑的脊背对着他,沈问之喉结滑动几下,手颤抖着解开扣子。
他听见身下的人小声道:“就知道你想要这个…”
不解:“什么?”
“装什么听不懂啊…”邱夏扯开内衣翻过身对着他,语气明明凶得很,眼眶却泛湿,“你不就是想操我吗?在学校接近我不就是好奇不男不女的身体是什么样吗?!”
“还能顺便报复你哥,沈问之,你真厉害,所有人都被你玩了,别人都是傻逼,就你最厉害。”
沈问之还发着烧,脸色潮红,被扇肿的脸颊更是绯红,怎么看都不像对方口中那个最厉害的人。特别是眼底那铺天盖地的悲伤,涌出来时像是全天下最可怜的人。
他艰涩开口,声音哑得不像话:“如果这样解释能让你稍微好受点,那我就是这样。”
“…但是无论你信不信,我都想告诉你,最开始我确实是抱着好奇接近你的,但我后来也真的认真了。”
“我是真的,想过给你一个家。”
沈问之脸色无比认真,如果可以,他也想过把这句话留在教堂宣誓时说。
邱夏心里像是被一根针扎了,气球在快速放气,空空荡荡不知道该抓住些什么。他用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濡湿的睫毛被完全挡住。
“…要做就做,不做就滚。”
男人愣了一下,随即轻轻笑道:“最后一次了。做吧。”
两个人吻在一起的时候不知道是混杂了谁的泪水,让这个湿吻都变得苦涩起来。沈问之脱掉邱夏的小内裤,哑声道:“真可爱。”轻轻摸几下小花唇就敏感得直喷水,小孩都被自己的淫荡臊得满脸通红。
沈问之吃了很久的小穴,像是要把每一道沟壑嫩壁都记住一样细心舔弄,甜腻的淫水全被吸进嘴里,阴蒂被舌头玩得发麻,前面的小茎在他嘴里都泄了一次。
邱夏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男人沿着细白的腿一路舔到脚踝,把他因为高潮而扣紧蜷缩的脚趾含进嘴里轻轻吸弄,像在舔一颗小葡萄。
“啊…别弄那儿…你别弄呜唔……”
沈问之听见他的哭吟弄得更起劲了。
还发着烧的身体温度比普通人要高,阴茎更是热烫,插进紧涩的嫩穴里时邱夏就感觉到了,硬硬的铁棍往敏感点不断顶弄,淫水浇在上面,温度像是要把他弄化。
他在沈问之的身下化成了一滩水,又汇聚成更汹涌的浪一波波裹向对方。
邱夏也不知道自己存着什么样的心态,他想如果这是最后一次,那就要让沈问之永远记住他。
前后两个穴都被灌得满满的,连射进宫腔热烫的精液时都会引起一阵高潮痉挛。
又一次射完后沈问之趴在小孩背上,邱夏才发现他没脱上衣,刚刚叫他脱也没有脱,不过灼热的体温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
他被男人压得胸闷,“起来,重死了。”
叫了几声发现对方没反应,邱夏才觉得不太对,摸摸他额头,又捏他手腕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