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知道自己骗不过魔尊,只能跪地求饶祈求对方留自己一条命,周身冷汗津津,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手紧紧掐住,满脑都是恐惧。
下一秒,房顶上立刻落下两个人影,他们迅速跪下,异口同声,“尊上。”
就像是家养的狗崽轻轻蹭了蹭主人似的,手指微凉,触碰也只是一瞬,但小霍钺却“看到”眼前的男人像是得了什么天大的赏赐一般露出了个笑。
他声音暗沉开口:“你们刚刚是不是全都看到了?”
他暗笑,面上像是回了神,看着自己射在对方被褥上的白浊,羞耻地红了脸,又恢复成了往日在小霍钺面前那正经又冷清的模样。
也不知是害羞还是还真就这么以为了。
跪在地上的两人身体一僵,连忙低下头磕头求饶,“尊上!尊上,属下是无意的,属下并未看到全貌……”
看到了那骚货的身子,看到了那骚货只在他面前才有的欠操模样,也看到了那骚货勾人心弦的诱惑。
你又知道本尊是什么人就敢谈喜欢?不过又只是个只知道看脸被操服了的骚货而已,哪来的喜欢?既然喜欢又怎么能忍了三年才凑到本尊跟前?
待他从对方的美貌和自己心中莫名一跳的陌生感回过神时,席不暇已经把自己来过的痕迹消除离开了。
三年前。
阴冷地盯着房门。
只要一想到这些,小霍钺心中的暴虐的杀意就再也压不住。
“入魔宫前的身份是什么?”
“怎么会。你已经帮了我不少了。”他安慰,说出的话却一点都不像是安慰的意思,“我刚刚就是幻想着你操我我才能这么快射出来的。不然你不会真以为我就看着这么一个未成年的孩子就能把自己插射了吧?”
“尊上……”他草草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也顾不上沾上白浊了,把衣服套上又半跪在床边看了小霍钺许久。
如果不是身上痕迹未消,可真是一点都看不出刚刚那副欠操骚货的模样。
这一本正经的,又给席不暇听硬了。
穴口一张一翕,诱人深入。
良久后才试探般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在小霍钺警戒的神识之下轻轻的碰到了他的小脸。
场面香艳到极致,简直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他的情绪从对方说第一句喜欢时就开始不对劲,像是兴奋像是澎湃又像是被对方的声音勾出了心底更大的恶意。
小霍钺愣了。
原来是无处可去了,还说什么喜欢。
两颗脑袋咕噜噜的滚到墙角,他们面上惊恐万状,眼睛瞪大,死前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因为什么死的。
唯留下床上骤然睁开眸子的小孩。
该死。
系统诡异的沉默了。
“回尊上,魔宫人员名册记载,是三年前。”
小霍钺莫名烦躁地顶了顶牙根。
求饶的话还没说完,额头都磕出了血,却听到顶上那小孩嗓音的魔尊笑了一声,下一秒,人头与身体彻底分离!
喜欢?
“我猜错了?他不能变大?”
“他是什么时候来魔宫的?”
狂跳到他根本不想现在把这个骚货操服。于是他忍了下来。
不过是个欠操的骚货而已,床上说的话又岂能当真?
趴在床边喘着气缓神的席不暇暗自挑了挑眉,面上依旧一副失神欠操的骚样,心里却跟系统道。
不含一丝恶意。
血喷涌而出,流了一地。血腥味一瞬间弥漫了整个房间,这味道勾起了小霍钺不怎么美妙的回忆,他讽笑着瞥了眼那
他的衣服上,他喘着气,再也撑不住的趴在床边,支撑着的腿也软了下来,半趴着,那白皙挺翘的蜜桃臀在黑暗中更加明显。
“回尊上,属下查探得知,席不暇本是魔宫山脚下小镇一户富豪家的独生子,三年前家中灭门之后便投靠了魔宫。这三年间一直在做最低端的活计。”
他坐起身,打了个手势。
小霍钺眯了眯眸子。
小霍钺哪怕此刻是小孩子的外表那双阴沉沉的眸子也摄人得很,那两个被注视着的暗卫吓得额头冒汗。
他浑身的杀气未曾掩藏。
席不暇认为两者皆有。
系统醇厚优雅的声音响起:“剧情点没有写的内容我也无法查询。”他顿了顿,声音里含了些人性化的歉意,“抱歉。我帮不到你。”
既然从三年前就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为什么现在才出现?出现的时机又那么巧,也怨不得自己怀疑他的身份。
可床上的小霍钺除了攥紧了被子下的拳头其余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闭了闭眸子,再睁眼时那双阴翳的眸中已经波澜不惊,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眸中又闪过一道血色。
心里是这么不屑的想着的,可在对方说出的一遍一遍的喜欢中,小霍钺哪怕不想承认,心脏也跟着狂跳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