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从这根侵犯自己的凶器身上讨来一点点慰藉。猎人咽了口唾沫,喘息声中带着颤抖,他的眼神挣扎于理智和扑面而来的情欲之间,屁股却控制不住地迎向吸血鬼,像自己最不屑的娼妓一般渴望被自己的敌人插到身体最深处。
这种耻辱感简直要逼疯了他,猎人想要咬紧牙关,然而他连这一点力气都没有,终于在青年开始加速抽插时带着泣音叫了出来。
那声音婉转而柔软,沙哑的低音被顶得破碎,莱斯的眼角不断滑落生理性的泪水,穴口逐渐变得黏黏糊糊,急切地吞咽着粗大的肉棒。
猎人原本因为失血过多有些冷,但现在情欲的火焰席卷了他身上每一寸血管,那火烧掉了他的理智,让他整个人都要几乎融化。
“够了……杀了我……”莱斯一出声就被自己的声音惊到了,那控制不住放软的声音充满了媚意,比起求死更像是在求欢,他昏昏沉沉地望向自己的敌人,带着水光的眼神没有一点威慑力。
“好,杀了你。”青年俯身吻他,将他被顶弄得承受不住的气音一并吞下,吸血鬼握住他的性器大力搓弄,猎人虚弱地扭动挣扎着,没多久就在仇人的手中释放出来。
“我会的。”情欲的浪潮不过短暂地平息,又像燎原大火一般席卷而来,吸血鬼始祖的催情剂即便是最强大的人类也承受不住,猎人大口呼吸,如同被抛上岸的鱼绝望地汲取着氧气,青年怜惜地吻去他的眼泪。
“给你想要的,都给你。”青年发了狠地一下又一下操进去,在浓烈到化不开的欲望里,莱斯感知不到一点疼痛,只有本以为到达了尽头的快感又一次冲上新的高度,他大声呻吟着,自己却全然不知。直到青年的手用一种几乎要折断他骨头的力道猛地将他压向自己,莱斯的声音戛然而止,从手臂到大腿都紧绷得像拉弯的弓,只待一个信号,那箭矢就要离弦而去。
利齿和阴茎齐根没入了他体内,莱斯微张嘴唇,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阴茎弹动着射出了一波白浊。
他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青年的阴茎离开他的身体,失去了阻塞,精液和肠液混着血丝一股脑涌出来,洞口反射性地抽动了一下,却再没有多余的反应。
青年抚上猎人无神的双眼,为他合上眼睛。
“乖孩子,你做得很好。”
“睡吧。”
当神国坠落的时候,人们都抬起头,仰望着从天而降的诸神碎片。那曾庇佑着他们的父灰飞烟灭,人们如同羔羊一般站在原地,等待着狩猎者取走他们的性命。
然而那些暴徒们想的是更邪恶的勾当,他们从地狱来,发誓要夺回一切他们失去的旧物。
曾经恢弘庄严的建筑是人们心中的圣地,那里供奉着他们的神灵,每日由一千个最纯洁的少女采集的雪山融水擦洗,神官在其中唱诵。在灾厄横生的日子里,圣子会站在神殿最高处主持祭典,使得神灵息怒,降下恩泽。然而这一刻,过往的荣耀留不住急于逃荒的人,虔诚的信仰消散了,这座空旷过头的建筑里只充斥着慌乱惶恐的丧家之犬,所有人都在往外逃。
圣子仍站在神殿中祈祷。
尽管他知道那一头已无人聆听,仁慈的父神放了他自由,可是风筝莫非能凭空飞翔么,这从小蒙荫了父的光辉的人子,怎能脱离父的垂怜而活呢?
大门砰的一声被撞开,已有千年历史的浮雕在这蛮横的暴行下碎成一地碎块,闯进来的暴徒没有对此施与一个眼神,他们手中的武器沾着血肉碎块,殿外早已是一片人间炼狱,尸横遍野。
圣子转过身,从容地望着他们步步逼近。
暴徒们相视一笑,从彼此的眼中看见同样的兽欲,那是沉积了百余年的仇恨一朝得以释放的快意,是面对虚伪、傲慢的地上人无时无刻不想摧毁的暴虐。
暴徒的首领一脚把圣子踹倒在地,混杂着血迹和泥土的鞋底在纯白的圣袍上留下一个刺眼的污痕,下一秒,整件外袍都被粗鲁地拽下扔到一边。
弓着身子呛咳的圣子被首领一把抓住领口,两人一个面白如玉,一个因为深渊的险恶环境磨出了一身粗糙黢黑的老皮,首领扬手扇了他一个巴掌。
这一下一点没留手,直扇得圣子偏过头去,细嫩的皮肤上几乎是立刻肿起了一个巴掌印,一丝血迹从嘴角蜿蜒而下。
圣子抬头去看首领,脸上的神情如同被冻住了一般冷凝而无波动,他看着能够主宰自己命运的人,仿若看着一粒尘埃。
这视线激起了男人的凶性,他又是几个毫不留情的巴掌,把圣子扇得两边脸都高高肿起,一边掐着他的脖子往下扒衣服,很快就将他扒得赤条条的,纤薄的躯体因寒冷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就是光明神的婊子是吧?我听说别人连不小心碰到你的衣角都要砍掉手指,但你的神明大人想怎么插你的屁股就怎么插,嗯?”
“住口!”本来平静的圣子因自己的信仰被玷污而升起了怒火,但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两根捅进喉咙的手指噎得几欲作呕,首领坐在他身上,丝毫不顾他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