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侍奴来谷里也有快两个月了,虽然爹不招你侍寝,但作为侍奴的规矩,还是得守的。”秦宇瑧手边放着一盏茶,拿起来亲亲嗅了嗅,不太满意。东篱见秦宇瑧不满意奴苑的奴隶沏的茶水,立刻亲自去重新沏了来,放在秦宇瑧的收边。秦宇瑧看了东篱一眼,没说话。
“奴都按规矩做了。”罗子衿低着头,回答秦宇瑧。罗子衿是王爷,这要是在谷外,秦宇瑧生为人子,敢这样对待自己的父亲……罗子衿恨恨的想着,但随即又唾弃自己,面前这个人虽然是自己生的,但是秦君的种,自己可不认!
“那就检查一下吧。”秦宇瑧喝了一口东篱沏的茶,同样的茶叶,却比之前香很多。罗子衿咬着牙,转过身去,掀开粉色的薄纱,将后xue暴露在秦宇瑧的眼前。“这一看就不够shi润呀?这要是爹现在要用你,能让爹用的舒服吗?”作为侍奴,就是随时要保持被使用的状态,否则自己痛苦不算什么,让秦君不舒服可就是大罪了。“东篱,你帮帮他。”秦宇瑧瞥了一眼罗子衿的xue,看得出来清洗过了,但是远远不及标准。“是,少主。”东篱走到罗子衿身后,蹲下来用两根手指戳进罗子衿的xue里,手指使劲分开,将xue扩张开来。东篱给罗子衿验xue的时候,就有人去准备用具了,不一会儿就拿来了。
东篱将罗子衿xue里原先戴着的势拿出来之后,给他灌了软化xuerou的药水,然后带上粗大的势,再然后用手指一圈一圈的按摩着xue口,使xue口缓缓软化。罗子衿的xue是不习惯伺候人的,多年前生下秦宇瑧之后,离了秦谷就再也没用过,这骤然进谷再次使用,再加上年纪大了,总归是不太好用,东篱这一番Cao作下来,这xue还是入不了眼。“罢了,他这口xue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调*教好的。”秦宇瑧也不知道为什么,见到罗子衿,总是很不耐烦。“管事呢?按规矩调教,我就在这儿看着。”秦宇瑧今天过来,就只带了曲讷和东篱,这会儿曲讷见秦宇瑧很不舒服的样子,连忙上前站在秦宇瑧的身后,给人按揉脑袋。
教规矩可不是什么简单温柔的事,秦宇瑧闭着眼睛,听着罗子衿时不时的发出痛苦的闷哼声和藤条鞭子抽在身上的声音,脑子里却在想着今天这件事,爹为什么突然叫自己来管罗子衿了?罗子衿这个人,可是个烫手山芋,等闲可沾不得。秦宇瑧可不相信堂堂一个王爷,会心甘情愿入谷为奴,更何况这罗子衿这样子,也不像是愿意为奴的样子,谁都看得出来这怕是带着目的来的。难道爹是怀疑自己跟罗子衿联合起来……诶。
秦宇瑧越想越疲惫,在脑袋上按揉的两只手此刻也带给秦宇瑧烦躁感,秦宇瑧挥开曲讷的手,站起来离开了奴苑。曲讷的手被挥开,吓得立刻就要跪地请罚,却发现自家主人站起来走了,连忙跟上,打量着主人的脸色,似乎是没打算罚自己,这才悄悄地出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