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针眼儿的肉臀砰的砸地,喉
咙深处爆出一声凄艳骚嚎,四肢扭曲着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盛宁蓁已经吓得哭出来,连滚带爬过去抱着男人的小腿,声音呜呜咽咽,
「呜茹姐姐快死了……求爷饶了姐姐……」
封祁渊微微低头就看见目带惶惧的一双纯澈杏眸,小东西瑟瑟缩缩的抱着他
的腿,仰着一张惊惧嫩脸儿,眸中尽是乞求。
随手一捞便将小美人儿托在手臂上抱起,封祁渊淡淡撇一眼殿内地上死活不
知的骚躯,「弄到侧殿去,传个医女瞧瞧。」
「吓着你了?」封祁渊搂着怀里小美人儿懒靠在床榻上,指腹轻捏腻嫩小脸
儿,声音低沉戏谑。
「觉着爷罚狠了?」淡淡一句低懒问句,封祁渊心头隐隐不悦,小东西自被
他抱回来就窝在他怀里不说话,身子一直轻颤,真被吓到了?
怀中小脑袋轻动了动,嫩脸儿微仰,幼兽一般的稚纯眸子直直撞进男人深瞳,
触上那灼烫黑瞳的一瞬明显瑟缩了一下,小声音轻轻弱弱的,「玉儿……觉得茹
姐姐很疼……」
「不疼便不是刑罚了。」男人声音淡淡,手臂揽紧了怀中嫩躯,「怕爷?」
封祁渊连语气都透着低气压,他不喜欢小东西躲他。
「爷眼睛好漂亮……玉儿看着……心尖儿有些烫……」心思单纯的小美人儿
有什么说什么,小脸儿羞赧的轻埋。
男人闻言轻怔,旋即低低轻笑,声音中是难以错认的畅悦,唇角轻勾,声音
低哑肆情亵谑道,「爷看着玉儿,心也烫。」
大手肆谩攥着小嫩手往衣襟里探,低音肆哑,「玉儿摸摸,烫不烫。」
盛宁蓁红着脸儿感受着小手下灼烫热度,有些不服
输的轻扯男人的大手,拽
着大手往软乎乎的奶子上按,嫩嗓儿软哝哝,「爷摸摸玉儿……玉儿心里好烫好
烫……」
「骚宝给爷摸你的骚肉作何?嗯?」男人低音带笑,戏谑逗弄着小东西。
小美人儿软软娇嗔一眼,她不是让爷摸她的骚奶,是摸她心的温度。
封祁渊一副明了小东西意思的神色,轻亵戏弄道,「骚宝的骚肉太多,爷摸
不到。」一双大手轮流肆谩揉着两团骚肉,一跳手臂腾出空来一紧后腰将人儿往
上抱了抱,一对儿腻白骚乳儿颤颤儿的展现在眼前,封祁渊黑眸肆暗,一手轻缓
肆谩攥捏一把奶肉,缓慢却力道极狠。
盛宁蓁娇哀软声哼哼着,微微歪耷着小脑袋,看着一团嫩乳儿被男人的大手
攥玩儿到彻底变形。
轻纱帘帐落下,昏黄烛光下,透出帐后娇媚妖娆的臀乳儿曲线,浑圆骚乳儿
上一点儿奶尖被男人含在口中嘬吮,微微绷紧的背肌透着喷薄而出的性感。
初秋的晚风带着丝丝凉意,轻轻吹拂过淡紫纱帐,拂风缕缕缠绕着帐内轻溢
的软媚嘤啼缓缓飘远。此次秋狝的随驾队伍定下来,规模依旧宏大,派兵一万二
千名,并令宗室及各部院官员随行。
驾引前一日,遣官以秋狝虔告奉先殿祭天奉祖。
启程当日,皇帝戎装驾马,卤薄引驾,百官采服跪送出宫。
队伍最前,沈骞与霍正崇分驾两匹高头大马开道,队伍中间便是宫中女眷的
马车,盛宁蓁此时一人呆在皇帝御驾中,百无聊赖的蜷在软榻上。
小美人儿不开心,坐御驾有什么好,还不是见不到爷。
封祁渊一身紫貂领四合如意云龙纹缎绵巡幸袍,身下是一匹通体乌黑的骊驹,
正轻笑着和身侧的人说着话。
「小九在家叫母亲惯坏了,难免不懂事些,还望圣上多多宽待。」盛承邑玩
笑又不失恭敬道,他就这么一个嫡亲妹妹,本是如何都不打算叫她入宫的,却拗
不过那丫头死心眼。
盛宁蓁出生时盛家老太爷还健在,三兄弟尚未分家,在家族中行九,上头除
了长姐长兄次兄,还有五个堂兄堂姐。
封祁渊轻笑,声音都透着愉悦,「她还小,叫她伺候朕已是难为她了。」大
昭宫规极其严慎,跟在帝王身边侍奉规矩更是极致的严苛,确实是难为了那个小
东西。
盛承邑微微抱拳恭敬道,「能得侍奉圣上,是臣妹的福分,更是盛家满门的
荣光。」
封祁渊低低轻笑,盛家这位大公子,是今年春闱他钦点的榜眼,写的一手好
文章,一些政见也很是独到,性子内敛,老成持重,品行端方,更善于审时度势,
用着很是顺手。
樊瑛一身轻便骑服驾着一匹雪花骢跟在男人身后,这匹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