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里有啥给我来点就行,你懂我口味的。”
的男人干,我就不能管对方是老还是丑。”
我起身走到她的身边,我没有再唐突地去抱她,只是对她柔柔一笑,“没事,你的选择总是有理由的。”
“非常重要。”我的回答很郑重。
“酒神会所,只是随便聊聊,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连忙解释道。
通过交谈,她得知了我已经通过楼净知道了她最近的动态,她也知道了我和梦芸在一起,当然她没有告诉我是左瀚告诉她的,我也乐得装傻。
我呆了一下,她能如此坦诚自己玩过两次群p,就没有理由硬是瞒掉一次,我的眉头皱了起来,脑海中的那团乱麻渐渐动了起来,其中有些线头似乎有了清楚的连结。
我耳边回想起左瀚的这句话,刘荻娜看上去很简单?也只有左瀚这种二愣子才会有这种看法吧,反正刘荻娜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个精明的女人,之
“你头发什么时候剪的?”我忽然问出一个跳跃的话题。
她有些动容,背对着我揉了揉眼睛,然后把烟盒扔回桌上,“你喝点什么吗?”
心悦对我展颜一笑,我的心简直都要化了,这是我们闹离婚以来她对我笑得最甜的一次。
我的脑海中想起一片坚冰迸裂的声音,这让我的精神为之一振,因为我清楚地记得我在园区门口帮梦芸解决了左瀚的骚扰,然后跟着刘荻娜去会所的那天是11月27日,也就是在心悦剪头发的次日,而我在会所看到的“心悦”居然还是一头乌黑的长发,这说明什么?会所中的不是心悦!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有人做了一个局,就是为了让我相信心悦已经彻底沉沦,到底是谁要这么做呢?我不愿意相信,但是所有的线索指向了一个人。
心悦也认真起来,她陷入了沉思,“啊!有了,我是网上团的优惠券,我看看。”说着她翻起了手机,“有了,我是11月25日买的券,第二天去剪的头发。”
我听着她的叙述,只感到无比的心疼,我起身坐到她的身边,将她轻轻搂入怀中这种感觉真好,可就是短短几秒钟,反应过来的她挣脱我的怀抱,走到了书桌边,我惊讶的看着她拿起一盒烟,从里面抽出一根叼在嘴上,这可能是她紧张时的下意识动作,等她反应过来我正看着她时,她尴尬地又将烟拿了下来。
“我当时在会所看见你和几个男人一起……我……虽说我知道那是你选择的生活,但我还是很难受。”
“那你现在的生活状态怎么样?”我问道。
我不忍心再听下去,只能打断她,“心悦,这样的日子不是早就结束了吗?”
她果然很懂我的口味,几乎不怎么喝咖啡的她,家里却有一台胶囊咖啡机,据她说是想学着我尝尝那苦涩的味道。
“我想告别过去开始新的生活,我现在找了份英语培训的工作,就是不想让自己闲着,收入也还行,而且当时离婚后,那个神秘人给了我一大笔钱,至少很长一段时间内是衣食无忧的,所以生活根本不用担心。我不再用性爱麻醉自己了,我曾经一度自欺欺人的以为脱离了陆大刚和你的控制,我至少能享受无忧无虑的性爱,可是我发现那种所谓的自由根本不是我想要的,而且我害怕有朝一日让你们知道了会更伤心,我只是想惩罚我自己,不想惩罚你们。”
“记得确切日期吗?”
“不好意思,我……压力大的时候我才抽的。”
“啊?”心悦愣了一下,“大概……我第一次剪好像是十一月将近十二月的时候,我们警察局门口分手之后半个月左右吧。”
“我给你的忠告就是,留心这个女人,她不像面上这么简单。”
“结束了?”她抬起头看着我,对我笑了笑,只是笑得有点苦,“这是
“很重要吗?”
心悦摇了摇头,“不瞒你说,陆大刚是带我玩过一次多人,那是在他家里,骆哥也带我玩过一次是在酒店,我没去过什么会所啊。”
我点点头,“你能这么想我真的很开心,我当时……”话到嘴边我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告诉她一些我看见的事情,但是想了半天还是决定说出来。
老天对我的惩罚吧,我的目的是不伤害你和我爸妈,可是我用的方法却伤你们伤得更深,我好痛苦,我恨我自己,跟陆大刚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我觉得我是在惩罚我自己,我对他言听计从,我的身体每次在感受快感之后带来的就是内心的无尽痛苦,但是很奇怪,每次痛苦之后就会有短暂的解脱,那种感觉很好,于是我一次一次又一次让自己更痛苦,陆大刚死了之后我反而陷入了迷茫,我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于是我强迫自己堕落,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身体的快感会让我暂时忘记对未来的茫然,快感过后的痛苦又会再次让我解脱,周而复始,我觉得我陷入了一个永远无法走出的死循环,我一度以为我的有生之年都将这样度过,直到我年华老去,没有男人再愿意碰我。”
“会所?什么会所?”心悦神情有些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