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肉穴上。
「别,那脏。我还没洗澡呢。」
说完马上反应过来,嘴巴、眼睛闭得紧紧的,不发一言,脸色涨得通红。
我轻笑了一下,「这股骚味刚刚好,我很喜欢。」
伸出舌头沿着最下端,用力压紧了,一点点缓慢地舔了上去。
这个过程中我感到了母亲的身体在轻微抖动,也许是因为我给了她和弟弟全
然不一样的感觉。
我对母亲肥厚的肉穴发出了细致而紧密的攻击,每个角落、每条褶皱都被照
顾到了,那颗黄豆一样的肉粒更是我重点照顾的对象。
母亲的淫水越来越多、呻吟控制不住地大起来,手想伸过来抱住我的脑袋,
可是被衣服绑着,使她的身体像条死鱼一样挺起了一半又掉落了下去。
我知道差不多了,扶着自己的鸡巴在她的肉穴
上刮了几下,就慢慢地插了进
去。
插到三分之二的时候,母亲突然叫了声,「啊!」
我笑了起来,「是不是没想到我的鸡巴这么长?爸爸、弟弟的鸡巴我可都见
过。」
我太得意了,明显说了不该说的话。
母亲泛红的脸又苍白起来。
我只能说了句,「对不起。」
然后不言不语地慢慢抽插起来。
房间里静了下来,只有空调的嗡嗡声。
慢慢地,一种扑哧扑哧的抽水声冒了出来,并且越来越大。
母亲的脸和身体又开始泛红,身体开始扭动前挺,迎合我的动作。
看到她的双手被绑着实在难受,我停了下来,帮她把羊毛内衣完全脱了下来。
她的手得到自由后第一个动作就是捡起自己的内裤塞进了嘴里。
这个动作又惹我生气了,因为我们这个宾馆是在大学内部的,相当于学校的
招待所。
里面入驻的大部分是学生的家长。
母亲明显是怕自己的叫声太响影响不好,对弟弟的名声造成负面效应。
我怀着怒气把她的大腿架在了肩膀上,140斤的体重把她柔弱的身体压成
了U字形。
母亲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但我没有留手,以俯卧撑的姿势全身腾空,臀部激烈地向下夯击,粗长的鸡
巴次次顶到花穴的深处,撞击在似肉非肉、似骨非骨的子宫口上。
母亲越发痛苦,双手用力推我的肩膀,拼命摇头,发出呜呜的叫声。
我像头野兽一样,不顾不管就是全力冲撞,也不讲究九浅一深什么的,就像
一头泰迪一样连续不断地挺动。
多年期望的实现、禁忌的快感使我这次的高潮来得更快更猛。
最后一次的用力冲撞,只觉我的龟头好像冲开了什么,进入了一片新天地,
龟头被一圈肉紧紧夹住了。
母亲身体一下绷紧了,眼睛上翻露出了眼白,然后开始浑身抖动。
我刚才那下冲进了她的子宫,又疼又爽,她在极致的快感中达到了高潮。
我也开始射精,一股股浓厚的白色液体射进了母亲的子宫里。
我无力地躺在母亲的身上体会着高潮的余韵。
几分钟后,母亲使出吃奶的力气把我推开了,缓慢地放平大腿,扯掉嘴里的
内裤,一瘸一拐地进了卫生间。
母亲在里面洗了很久,把衣服全部穿好,上了另一张床,卷缩在被子里一动
不动。
第二天一早,母亲没有说话,只是用行动表明了她的想法。
她早早地归好行李,出了房间坐在大厅里。
我也只能退房。
「要和弟弟说一声吗?」
我打开车门问母亲。
她没有理我径直上了后排。
于是我们没有和弟弟打招呼就回了家。
回家后,母亲和我的冷战持续,当然是她单方面不和我讲话。
我公司接了一个大项目,我不得不又开始忙了,每天开着车来回于城里和镇
上。
我尽量每天回家,不管有多晚。
有时到家已经是深夜,肚子很饿,不得不胡乱吃点面包、饼干之类的才能入
睡。
过了一阵子,当我晚回家时,发现餐桌上多了一只崭新的保温杯。
吃着热乎乎的饭菜,我忍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
时间能冲淡一切,在我的死缠滥打下,母亲终于又和我说话了。
一切好像回到了去大学之前的状况。
但母亲无时无刻防备着我,衣服总是整整齐齐,不和我待在同一个房间内,
连散步时也落后了我一个身位。
我没有再逼迫她,余生很长,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