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行很少有alpha出来做,而且还是个女alpha,我好奇她上面还是下面的,多嘴问过一次这里的妈妈桑。妈妈桑抽着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骂我多管闲事。
我想也是,可我确实对她好奇,出来卖的还有回头客,她是我见过的第一个。
那天黄昏,橘色的光照的哪里都是一个颜色,我送完最后一个客人出门,转了转手腕,出去透口气,买了冰淇淋回来的时候看到她站在街头,身边一个女人在拉扯着她。
“我有钱,你跟我走好不好,我离婚,我们在一起……”
女人上了年纪,保养得当,能看出一点岁月的痕迹,更多的时光存留下来的温婉。她无名指上的戒指反射夕阳的余光耀眼,我下意识遮挡了一下,就停留在她面前几步远的地方。通过指缝看到她带着点歉意冲我点了点头,拉着女人的手嘀嘀咕咕了什么,女人踉跄着踩着高跟鞋跟她走了。我看见女人脸庞的泪痕,心中难免感慨。
要不要这样,被一个ji女给骗了,花钱买不到自在,还被偷了心。
这个女人后面还来了好几次,有一次甚至带着她的女儿,那时候我站在店里的阳台上,看见女人手指上的戒指没有了。小姑娘很开心的喊着她,越儿姐姐!让她和妈妈一起回家,可她怎么可能会答应,女人怅然若失,把包里的金银首饰全部塞进她的怀里,抱着女儿往车上跑。这次女人穿的是平底鞋,走的也稳,整个人从那种虚无高贵的Jing致中跳脱出来,气质愈发柔和。
她最后没追上女人,抱着那一堆手势楞楞坐在马路旁,我看着周围的人虎视眈眈,点了根烟,就靠在店门口看着她,一根烟还没落完,她就回去了。
夜晚她住的那栋楼听得有声响,肯定是有人在打架,我犹豫了几回,都走出家门口了,又回了锁上了门。
第二天,我偷偷去看,她不接客的时候穿的像一个高中生,白色的短T扎进发白的墨绿色运动裤里。身上倒是看不出来有什么伤,她背着一个老旧的书包往外走,身上镀了一层微弱的金光。那还是清晨,这里的人们才刚睡下,她就出发了。
我上了心,发现她好几天都没回来,跑去问管她的妈妈桑,她是不是出事了,妈妈桑瞥了我一眼,又骂我像个变态狂,整天视jian一个alpha,寂寞的话她这里多的是人,给我个友情价,1500顶A给我睡一晚。
我没理,又过了几天,她还是没回来,我忍不了,问妈妈桑。
“1500买越儿一晚行不行?”
妈妈桑又在抽烟,“什么越儿?她叫悦而,明天晚上七点去502等着。”
我没吱声,站在那里,“去我家行不行?”
“不行!”妈妈桑碾碎了烟头,“谁知道你是哪种变态,不上门。爱要不要,不要滚。”
我麻溜的滚了,也很怂的答应了,却在回家的时候看见悦而站在我家门口,穿着一件白衬衣,看起来是新的,很清爽的样子。她插着兜来回乱晃,看见我扬起一个有些顽劣的笑容。
“姐姐,妈妈桑说……你要我上门服务?”
我好久没见她,确切的说,这是我第一次看清楚她长什么样,沉敛的内双,英气的眉毛,我有点分不清她是男还是女,只闻得一阵松雪的强烈气味,慢慢淡下去变成了温酒,我瘫倒在她的怀中,已经三年没有发情的我,被她的信息素引诱发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