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了几天,被撑开的小xue又缩回了原状,再吃起这根XL的东西来就尤其吃力。
你轻点慢点好胀
路露现在担心的是新的问题了。
以前忧虑的是未来会无法一直享受到XL,现在忧虑的是一直享受XL的话
会松掉的
松掉也好,白濯恶人先告状,前几天你吸得我三个头好痛。
你哪里有三个头?把小头给他算上,统共也不超过两个。
两个ru头,一个gui头。
他越捣越快,路露甚至有种身下这张结实的大床都快被他摇散的错觉。
嘘嘘她挠着他的肩膀,爸妈还在家
白濯看过家里的布局,客卧与主卧之间还隔着书房及客厅,放心,隔音效果不错。
更何况,他相信他们会理解一对寂寞久旷的年轻人的。
一直顶到最深处,连路露平坦的小腹都被挤出了一个可怖的凸起,白濯才射了出来。
他抽出肆虐的rou棍时,一缕浊ye挂在xue口和gui头之间,搭出了一座yIn靡的桥。
看着白色的Jing浆缓缓从一线缓缓合拢的嫣红中流出时,白濯的眸色越加沉暗,原来这就是爆浆
不,这最多只能算流浆小丸子。
要说爆浆,还远远不够。
于是他握着硬起来的rou柱,又挺身冲了进去。
还在高chao中痉挛的路露还没回过神来,又被送上了另一个高峰,要去了
满xue的ye体被他破开,发出噗叽一声水响,如同浆果碾碎,汁ye爆开,从狭窄的缝隙中溢出。
哦白濯心满意足地喟叹,这才是爆浆小丸子啊
路露不记得什么时候被白濯抱到了盥洗室,在花洒下清理着身上黏腻的爱ye和Jing水。
手指的手指探入她软烂的甬道,往外掏弄着射进去的汁ye,意识朦胧的她趴在洗手池上,喃呢着:不不要了
手指撤出之后,小腹中又涌起了被填满的熟悉饱胀。
NTR真的很有意思呢白濯的声音在水声中萦绕,以后要一直一起学习哦,路导
这一夜,路露在不要和要去了之间,成为了一只反复爆浆的小丸子。
清早,路露还在跟枕头黏合得难分难舍时,隐约感觉到身边的人轻轻地翻了个身,接通了电话。
喂,迦儿?
电话那端的人叫他:小叔叔。
是白濯的侄子吗听说他家族颇大,亲戚更是数不胜数,不过一向与他甚少往来。听白濯说,好像是都忌讳着他的病。
你来汉国了,嗯怎么不提前跟小叔叔说一声?白濯另一只手滑入路露侧身的空隙中,搂住了她的腰,隔离结束了吗,要不要小叔叔去接你?
白濯的侄子要来了吗也不知道是不是和白濯一样肩宽腿长,容貌俊美?
然而,当白濯挂掉电话后,微不可查地冷笑了几声,随即拨通了另一个电话。
当路露在两个多小时以后醒过来时,白濯还坐在床上悠闲自得地玩平板,毫无尽地主之谊去接侄子的状态。
你不是要去接人吗?路露揉着惺忪的睡眼。
我给管控中心打了电话,白濯一脸松快地回答,说我的侄子白迦从枫叶国过来,今天隔离就结束了。
路露:然后呢?
工作人员我问有需要协助的地方吗?我告诉他们,白迦一个月前去过灯塔国马洲的德玛堡附近洽谈过业务,具体行程我也不是很清楚,希望他们尽快核实
他的脸上是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正义感,我觉得汉国欠我一个见义勇为奖。
被隔离了三周的侄子还没被来得及看一眼外面的世界,就被自己叔叔一个举报电话给遣送回国,这事换成除了白濯以外的任何一个人,都不一定干得出来。
不,是欠你一个大义灭亲奖。
(现代篇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