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没办法平静下来,再这样脑袋要烧掉的。」
我哭喊哀求,黑人只咧嘴笑着。
他的手强而有力,手指轻易插入我菊穴中搅动,我挺直腰,原本是靠在黑人
身上,现在改为搂着他的手支撑自己。
我闭上一只眼呲起牙,额头有了细细的汗珠,我挣扎,想从黑人手上抽身
,然刚稍微站起,又因黑人插入第二根手指重重栽下,让他指头陷得更深。
「这里会是你的敏感点吗?」
「不是的!不是这里!」
我全身泛起鸡皮疙瘩,黑人的手犹如灵活的蛇,在我穴中探寻。
那是比第二次更猛烈的冲撞,思想的空白也比第二次要长。我的身体在第三
次高潮中透露出粉色,先是僵硬,接着抽骨般变得软乎乎。
蜜穴张开,小鸡鸡里,一股暖流喷到黑人的阴茎上。
不要,我不想再高潮了……
我情绪失控,双手捂着脸大声哭泣。
「我们是要玩一整天的,乖孩子,这么敏感碰一下就出水的身体,你要受的
罪还不少。」
黑人摸着我的小腹,仿佛有子宫在下面跃动。
我到底是为什么选择败北?选择彻底雌堕啊?这样的高潮,虽然的确很舒服
,但持续下去我真的会
死掉。
我被捆绑,嘴巴用布条封上。
我撅着屁股在床上无法动弹,眼睛只能注视前方。
窗外的暖风吹拂我的身体,酥痒刺痛,我却是恐惧。
「嗡——」
黑人拿着震动按摩棒来到我身后,用那东西触碰我下体。!
我瞬间失禁,眼睛已然失神,泪和鼻液还有口水无法控制,脑袋里的神经就
要因接连高潮而断掉。
「不过是个玩具罢了。」黑人冷漠地说道。
永无休止被虐待下体,菊穴因淫水泛滥融为一团,我的意志被消磨,那残存
的反抗意识,残存的自我意识,残存……大家……
我昏了过去,又在永无止境的高潮中醒来。
全身的束缚都被解除,而无形的枷锁已将我牢牢禁锢。双腿没法合拢了,菊
穴也是。
既然如此,那么……
我主动掰开雌穴,将嫩肉外露,边流泪边无意识地开口道。
「对不起,爸爸,身为雌性,我深刻意识到自己只是爸爸的玩具,没有向爸
爸提出任何要求的权利。我已经彻底败北,再也无法回头了啊……」
「很好。」
黑人用同样按奈不住的肉棒拍打我的小腹,如此大的东西插进来,我的身体
一定会变得一团糟吧?
啊,都无所谓了,因为爸爸喜欢嘛,我只是个供奉爸爸的雌性。
「前辈?博士?」
艾雅法拉呼唤着我,我没有回应。因为前辈也好,博士也好都不存在了,那
个曾经领导大家,受人尊崇的男人彻底消失了。
在鸡巴捅入我雌穴时,什么都没留下。
黑人的鸡巴在我体内冲撞,我做出的应对只有娇喘。
先是被撕裂的疼痛,又是被填满的充实,我菊穴中的每一个长出的小肉芽都
分布着敏感神经,在于黑人爸爸鸡巴的接触中,每一秒我都在潮吹。
看来我是彻底坏掉了,怎样都行吧。我抱住黑人,亲吻黑人,我再也离不开
黑人,知晓原来女孩子被真正雄性抽插时是多么幸福,幸福到足以泪流满面。
中出,浓精灌入我体内,让我如同孕妇。
黑人的肉棒总算疲软萎缩,拔出时,没流出一滴精液。
他按着我鼓起的肚子,亲吻,抚摸我的脸说:「天还没有黑哦。」
我握住他的手指,莞尔一笑:「嗯。」
罗德岛内,降下以往的旗帜,换成黑桃,迎风飘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