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之衍刚睁眼,顾昔的舌头就舔了进去,暖xue顺利地吃进舌尖,顾昔近观低笑,云之衍却还有些发懵,股间战栗,要推拒才察觉手腕被缚,一动双腿又被麻筋扯得一个激灵。
“你!”
津ye稍作润滑,顾昔退出舌头,又伸进手指在他肠壁之内逗弄,进出自如。
两根长指推得极深,云之衍被手指cao得难堪,双腿稍微一挣动,下肢疼痛难忍,他既不想妥协,又无法使力,眼睁睁见到顾昔埋在自己私处玩弄,脸上青红交加。
他急切地挣动着缠住手腕的衣物,十分挂不住颜面。
“干什么!滚、滚开,拿出来……”
肠rou此刻才开始卖力地排挤,可惜根本不敌两根手指力气,不过几个回合,xue道内便被搅得一塌糊涂,翻出shi哒哒的黏ye。云之衍彻底清醒过来,还未解掉双手上的束缚,顾昔直接就把他推仰在石壁,拉起两条长腿,一挺身将凶刃全部顶进去。
云之衍的双瞳倏然睁大,喉咙仿佛也被人一把攥紧,喘出断断续续的低yin。
顾昔将脖子伸进云之衍被缚环起的双臂之间,清高的男人便像是主动求欢的ji人,搂着顾昔的脖颈,大敞双腿任凭cao干。
蜜xue裹着rou刃进出,肠壁又shi又紧,云之衍喘息的气声拂开了嘴角的发。他疼得小腹抽搐,却还要分出心神去解手腕的死结。
脚踝因为激烈挣扎被磨出捆痕,他在一下下撞击的rou欲声中疼出了泪花,眼角屈辱飞红:“你怎么敢!”
“师尊。”
顾昔话音刚落,裹着凶刃的密室就紧绞了一下,他舒爽地低yin一声,紧接着又道:“师尊,是不是这样叫你,你最有感觉?”
毫无防备地被提点身份有别,云之衍的脑海里就只剩下一个“逃”字。他终于在疯狂的性爱中抽神解开了双手的捆绑,却因顾昔的话太刺耳,条件反射地先去捂死他的嘴:“住口!我……”
顾昔一顶,轻易撞碎了云之衍的狡辩,没说出来的话成了及时闭嘴的克制,只听得到愈发难耐的喘息,云之衍又连忙抽手去捂自己的口鼻,却听间顾昔抵在自己耳边呢喃。
“cao了你这么多回,是不是都挺爽的?”
“……”
“你其实很喜欢被我cao吧。”
“什……”
“为什么不杀了我,师尊……难道你喜欢我?”
“!”
顾昔撞得凶狠,接下去就是无尽的粗重喘息,垂在云之衍的耳边蛊惑,他低哑地笑着,一面还要逼着云之衍回答自己:“师尊,你喜欢我吗?”
他明知道云之衍的迎合不过是毒性牵绊,却偏要说这种话来折辱他,仿佛说得多了,他的师尊就真的是喜欢他的。
当头棒喝,云之衍从没设想过这种可能。
这是喜欢吗?他自己都不清楚,但心中仿佛有个秘密正被人连根拔起,根上是模糊的血与rou,那颗种子早已在心房生根开花。
孱弱的花朵从未得到过阳光照料,是他自己在不确定间孕育希望,但他没有想过,这份卑微的眷恋根本禁不起鄙夷和把玩。
回答顾昔的只有云之衍压抑极低的痛苦喘息。
“没想到,哈……没想到你这么想被我cao。”
十指猛地捏住顾昔俯过身来的肩膀,云之衍坚决地抗拒他再凑近,指尖像是要狠狠扎入顾昔的血rou,逼他住口噤声。
顾昔对那点痛楚置若罔闻,云之衍的反应越大,就越令他心中痛快,他将云之衍的身躯撞进粗糙的石壁里,把rouxue捅烂,残忍地狞笑道:“叫给我听,说你喜欢我,我就cao你。”
血和欲在体内翻涌,带着内力游走乱窜,身下无比激烈的交合,几乎要将云之衍逼疯。
“云仙师,你变成了哑巴?”
热流喷涌进肠壁,顾昔今时已经不再称他为师尊了。
这声“云仙师”,顾昔只在最初拜师前叫过,那时说出来的话,还带着孩子般稚嫩的憧憬,不想五年过去,这个称呼再说出口,竟道清了他们师徒之间疏离二心。
顾昔抽出分身,任云之衍张着双腿瘫坐颤抖,股间Jing斑淋漓,他如待废弃工具一般将人丢置在旁,毫无无怜惜之意。
明明是最痛恨的人,是他欲杀之而后快的怨憎,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让他产生出求而不得的错觉,硬生生嫉妒成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