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落的身体原本是冷的。
鱼妖没有寻常人的体温,况且她不知服用了什么药物,体内的血ye都仿佛凝结着,难以顺畅通行。
而堵在嘴里的圆球,更是散发着Yin寒的凉气,丝丝缕缕顺着咽喉往下灌。
她被湛清的灵气捆绑住四肢,身体大张,被迫迎合着所有的侵略与占有。白浊的Jingye混合着甬道内的血,流出xue口染shitun部,连身下的床单也弄脏了一大块。
闻落看不到也摸不着下身的情况,但她自从穿越以后,五感就很灵敏,能嗅到空气中任何细微的气息,也能捕捉到窗外蜉蝣振翅的声音。
所以,rou体相撞和性器抽插带来的水声,也极为清晰地传进她的耳朵。
麝香,chao水,血腥气,许多味道掺杂起来,混合成浓烈而又诱人的催情剂。
这肯定有哪里不对。
闻落挣扎着在疼痛中思考,她本不该因为这种味道而动情,更何况当前她正在承受一场强硬而毫无怜惜的性事。
可她的的确确开始有反应了。
从脚尖开始,到大腿,到胸腔,淡淡的热chao逐渐涌起,被随意扩张进出的花径也生出密密麻麻的酸软之意。她开始出汗,控制不住呼吸的起伏,眼里所见的仙君也变得愈发俊朗,让人想要不顾一切婉转侍奉,用最放浪的姿态去取悦他。
湛清也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
他略顿了顿,对上闻落蒙着雾气的眼睛,因她眼中明显的惊惶,难得多解释了几句。
结丹妖物可炼药,可进补,无论是用来做什么,都要将它的身体保持在最好的状态。
所谓最好的状态,自然是最兴奋、最放松的时候。
人修与魔修,捕捉了妖以后,通常都会使用一些药物或法术,让它们反复高chao,然后一举击杀。
当然也有人喜爱生啖,将妖物活活剥皮褪甲,剜心吞食。
闻落穿来的这具身体,早在送上拍卖会时,被人喂了催促妖物发情的丹药。
你不知道这些事么?
他的语气不含任何怜悯,仅仅是出于简单的疑惑。
真是一只天真无知,涉世未深的小妖。
可惜湛清的心早就在千百年的修炼中冻硬了。他只觉得闻落的眼神太过惶惑无辜,仿佛他做了天大的错事。
于是他将她翻了过去。把细软的腰肢抬起来,双手握住颤抖而泛红的tun尖,对准饱经蹂躏的花心再次插了进去。
过长的jing身直抵宫口,甚至还想继续往里钻。被控制住行动的闻落只觉得一阵尖锐可怕的痛楚搅住了五脏六腑,疼得她想要往前爬,远离身后的男人。
可惜她只挪动些微距离,就再次被人狠狠拖向后方,让连接处更为紧密地撞在了一起。
好疼。
好难受。
好舒服。
混乱的知觉覆盖了整个意识。冰冷的泪水糊满了脸,又在猛烈的撞击中飞散成点点细沫。
剧烈的快感缠住了她的身心,将残存的理智碾成碎渣。
她呜呜啊啊的叫唤着,跪伏在床上,一次又一次泄身。而湛清的性器浸在滑腻的yIn水里,将女妖的气息吸纳足够,方才咬紧牙关,源源不断地将Jing元射进她体内。
大量滚烫烧灼的ye体涌入宫口,浇得闻落浑身痉挛,剧烈抖动起来。
好痛痛痛痛痛!
这是什么东西,根本就不是正常的Jingye,简直像岩浆和硫酸!
救
救命。
救救我。
闻落无意识地哭泣着,向虚无的神明祈求。然而没谁聆听她的求救,唯独湛清更用力地压住了她的脊背,逼迫她高高抬起tun部,迎接一波又一波的冲刷。
冷漠的,像仙人一样的修士,阖眼运转体内灵气。他衣衫整洁,面色淡然,如果不注意胯下的状态,简直和打坐悟道没什么区别。
他那霸道而可怕的气息,经由性器和甬道的连接处,来势汹汹地闯进闻落每一条筋脉,每一根血管,将她体内所有的地方都侵略过一遍,然后带着餍足的愉悦返回。
而闻落的力气,也随之流失。
她能感觉到身体有什么轻盈的气息正被人抽离。而自己越来越冷,越来越僵硬,呼吸沉重四肢无力,连惨遭蹂躏的意识也快要消散。
在恍惚晕厥的瞬间,她听见男人无感情的叹息。
弄坏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