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收紧,将那乳汁挤出更多,如此循环往复,甘甜的乳汁没一会儿便被人吮吸殆尽。
然后是另一边,不能厚此薄彼。季延舔唇一笑,俯身大口含住另一边饱满。
“唔不——啊,嗯……不、不要……求、求你……啊嗯————”
这都多久了?!德顺公公在门口转圈,十分担心里面安公公的肚子。虽说这事之前也不是没有,但他还从来没听安筠叫成过这样,好像十分痛苦十分煎熬,最后听着那声儿都哭哑了,不是,他家主子应该……有分寸吧?
“……没、没有了,呜呜……求你……啊——流、流出来了,嗯……啊——”
啥?啥流出来了?德顺公公胆颤心惊的趴在门缝里往里看,但巨大的绣屏遮的严严实实,除了地上散落的衣冠,他根本什么的都看不到,只能听着那一声比娇软的哭叫,判断他家主子干到哪一步,肏的有多深。
屏风后,季延紧紧的搂着怀里的人,身下肉棒最后深入浅出,转着花样的磨动了几圈,终于将怀里酥若无骨的人逼的再一次绷紧,浑身颤抖的被送上又一波高潮,幽穴裹吸着绞出大股滚烫的浊精,同时温热的淫水兜头浇下,因为太多顺着穴口和肉棒的间隙激射而出,淋漓的浇在桌椅间,染上一层淫靡的水光。
但安筠此时已经完全顾不上羞耻了,温柔持久的缠绵早已耗尽了他的精力,他靠在季延怀里,昏昏沉沉的陷入黑甜梦乡,身下微肿的花穴里含着一根半软的肉棒,随着呼吸一张一收,没一会儿便再一次胀满了整个花径。
德顺公公听着里面没声,小心的推门进来收拾,就看到一地凌乱的衣物、濡湿的软椅以及桌椅之间莹亮的水光。当然,这些都不会让人意外,就算是幕帘之后歇息的地方再次传来什么黏腻的水声和惊叫,他都不觉得奇怪。
安公公就是那么神奇,皇上现在非他不可。
“嗯……啊——”
你看看,这不就又开始了!
“唔……胀……唔嗯……”微弱的呻吟几不可闻。
“没事,你睡……乖……”皇帝的语调也十万分的温柔:“乖乖,让我、让我再肏,肏……嘶,真会吸……呼,你怎么、怎么这么娇……唔,别动……”
“……嗯……”
“对,放松一点……唔,再喷一次,来……”
……
“……………………啊嗯——”
“唔,再来……嗯,再喷一点……快,快!唔……”
“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