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指头粗细的麻绳一股一股紧紧缠绕在他的身上,从脖颈绕到胸前,鼓鼓的胸肌被硬挤得更大了,粗粝的绳结正好卡在柔嫩的乳头上。
只有被操到要命的点上,才会条件反射地挣扎一下。
程屿迷迷糊糊地醒来时,大脑有一时的迷惘,他不确定昏过去之前的记忆是不是真的……
“你记不记得我们一起出差那次……”霍一臣脸色丝毫不变,反而像在欣赏程屿因为愤恨而变得更加生动的模样,他不知何时已经爬上了床,将捆绑着不能动弹的男人搂在了怀里,肆意揉弄,“礼晏硬要和你挤一张床……其实如果他不这么做,那天晚上把你肏了半宿的人就不是他……而是我了。”
说道“我”这个字的时候,他故意顺着背脊沟和臀缝摸到了男人肿胀的穴口,不轻不重地扯了一下塞到穴肉里的绳结。
瞬间涌上来的屈辱和愤怒让他眼眶泛红,咬牙怒喊,“霍一臣,滚出来!”
“唔……”敏感至极的地方被剐蹭到,怀里的人因为愤
霍一臣还是之前的着装,衣冠楚楚,连眼镜都换了一副完好的金丝框,他不急不缓地走过来,隽秀冷白的面庞带着笑意盯着程屿,“你这么快就想我了?感觉怎么样?这是你们公司的产品……我说送给我试试,我就用在了最想要的人身上。”
最令人难以忍受的是被绳子勒住的后穴里被塞入了什么东西,粗糙的质地很像麻绳结,只要他稍微一动就会被动产生摩擦,又疼又痒。
镜子里英俊高大的男人不着寸缕,然而浑身上下都被绳子束缚着,身躯和四肢都被绳子勒得紧紧的,裸出来的肌肤上还有各种深浅不一的红印,整个人显得极其色情而淫荡。
……
“你有病就去治!发什么疯!把这玩意儿给我取下来!”程屿气得胸膛不断起伏,被绳结卡住的乳头时不时和粗粝的表面互相摩擦,变得又凸又红,扎眼极了。
“打开生殖腔……”霍一臣执着地在对方耳畔低语,像是诱惑骑士的恶魔,凤眸的眼尾都染上了一抹水红,身下的动作却越发狠戾不留情。
为什么这么对他?就因为他的beta,而作为alpha的霍一臣想满足自己扭曲的私欲?
他疯狂地顶弄着身下的beta,按着自己的喜好去揉弄他身上的任何地方,不用担心力度,不用克制自己的施虐欲,alpha的原始兽性简直释放得淋漓尽致……
于是霍一臣毫不客气地上去两指拉扯玩弄起来,“奶头都立起来了,你分明很享受吧……你怪我在游艇上肏你……是因为你欠操啊,你巴不得有两根alpha的几把轮流搞你,那天你也高潮了好多次不是吗?”
霍一臣颠倒黑白的能力程屿是领教过的,他还想反驳什么,气得嘴唇发颤,耳畔嗡嗡作响,可身体仍然在指尖的玩弄中给出了本能反应,只能瞪着他,牙缝中挤出两个字,“人渣……”
“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淫荡的beta。”
因此,他丝毫也没有发现,被他顶弄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在这种高强度的单方面性爱中失去了意识。
似乎还不止如此……这是他的房间,但是他的眼前多了一面落地镜,让他能够充分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
被巨大的龟头强行嵌入的腔体反射性地收缩了一下,像是狠狠吸吮了一下进犯的性器。
一直以来温柔而斯文的alpha室友突然直接像变了一个人,在他和对方愤怒地对峙时,将他困住,然后被按住强暴了……
霍一臣感觉桎梏着他的性器顶部的紧窒一松,他终于捅了进去,被生殖腔包裹挤压的快感令人背脊发麻,理智丧失……
强硬挤入的肉刃残忍地卡在娇嫩的入口,身体内部被破开的疼痛直达神经,刺激得程屿阵阵发晕,眼前猛地发黑。
生殖腔被硬生生肏开的刺激实在太过强烈,他迷迷糊糊的神志被非人的疼痛劈开清醒了一瞬,喉咙深处发出野兽一样的低沉痛吟,后背再次猛得绷直,站不稳的双腿不断地屈膝往下滑,靠着身后alpha卡着腰间猛撞才暂时没有落下去。
他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然后发现自己竟然浑身赤裸被很多绳子绑着侧躺在床上,腰部,大腿根和后臀中间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都很酸,微微一动,就是一阵难忍的刺痛。
还有液体从合不上的穴里时不时失禁般滴落出来,已经将绳结完全侵湿了。
然后绳子从胸前绕到背后牢牢绑住了手腕,又从收紧的腰部绕一圈沿着会阴向下伸延卡住了性器和后穴,再从后臀之间绕到两侧的大腿,膝盖弯曲向后,小腿贴着大腿,两只脚腕被连着捆在一起。
这种单方面的奸淫即使是他熟知情欲的身体也受不了,加上之前饮酒和淋雨的经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发起了低热,脑袋昏昏沉沉的,嘴唇张开艰难地呼吸,舌底分泌的口诞不停地从嘴角流出来,而身体和脑袋几乎已经沉重地一点都不能动了。
镜子里像是什么真人版性爱玩具的男人竟然是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