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离我远一点比较好。”
孟不言闻言,侧过头,长发披散,上半身衣衫凌乱散落,下身乱得一塌糊涂,像是从天边月尖跌落,满身的温润谦和成了鬼魅的妖气。
“为何?”
孟不言喃喃,宛如陷入魔怔:“你不愿意碰我……为何?”
方时依靠在石窟边坐下,汗水滑落,少年人明媚亮丽的俊美五官因情欲缠绕,多了几分惑人的意味。他低低喘着气,用未受伤的手臂支撑在地,青筋根根绷起,他笑眯眯地说道:“师兄,你和我现在都不太清醒。如果真做了,你之后肯定会后悔的。说不定还会恨我呢。”
他也是读过原书的人,自然知道孟不言有多厌恨被人强迫。
方时舔舔薄唇,垂下眼帘,双手伸入自己的裤中掏出肉棒,撸动着,血液沿着骨节分明的五指滴落,沾染在肉红的龟头上。粗壮的性器多了几分怪异的淫糜之感,方时眉骨舒展,低喘着自渎。
只是动了不过几下,双手突然被虚空中看不见的力量绑住,动弹不得。方时微愣,还没反应过来,孟不言便靠了过来,将头埋在他的胯下,下一秒,龟头便被含到湿润温暖的口腔中。
“……”方时气息陡然絮乱。
孟不言用舌尖轻抵出龟头,唾液从唇角涎落,龟头上的血液被舔的一干二净,他喉咙鼓动,仿佛不舍硕物离开一般,喉管一缩一缩的挽留。
似乎是为了遮掩什么,他没有抬头。用柔软的脸颊,高挺的鼻尖蹭着肉棒的柱身,似乎想要将这张脸都让这根肉棒侵犯个遍。
方时敏锐地感受到一股湿热打湿在下腹。
……
孟不言觉得那些人说的话也是有几分正确的。
比如说他下贱,说他可怜。
真是贱,也真是可怜。
屠杀了整个修真界复仇,重活一世又如何?
他到底还是那个飞蛾扑火,渴求着他人一点善意的可怜虫罢了。
年少时期,孟不言相信“否极泰来”来这四字。
没有人会一直悲惨下去的,要不然那过的还是人的日子吗?
后来,他度过了悲惨的一生,也的确活得比畜生还不如。
从始至终陪到他最后的只有无穷无尽的背叛,欺凌,侮辱。
因此,只是一点善意,即便是嘲弄的善意,他也甘愿奉上全部。
只是上辈子,这“一点”善意都没人给过他。
“我说师兄你怎么一直低头……师兄你松开我的手好不好?”
方时话语刚落,就察觉到束在受上的灵力被解开了。
他捧孟不言的脸。
孟不言哭得很安静,是不露山水的那种哭法,只有那被泪水打湿的微颤的睫羽显出这人并不平静。
这副模样让方时略微惊异,原书里的孟不言像是没有泪腺,除去药物作用,清醒的时候仿佛是一块冷硬的石头,可面前的这大师兄仿佛成了个水做的哭包似的,脸上的泪怎么擦也擦不干。
方时垂眸思索片刻,也顾不得掌心的疼,笑眯眯地凑过去,吻了吻孟不言发颤的眼皮,温柔得不像话。
……
孟不言喉结微动,泪流德愈发凶猛,像是要将上辈子没能流出来的泪一次性全发泄出来。
等着他哭够了,眼角泪水被人轻轻舔去,他紧闭双眼,两腿门户大开,双手撑地,在方时绵柔的亲吻下呜咽着再次高潮。
他柔顺到了极致,两腿如同软弱的菟丝花缠绕在方时的腰上,难以克制地摩擦着少年精瘦的腰身。
但若是睁开眼,青年眼中只有近乎疯狂的偏执。
“师兄,估计待会我就要不清醒了,”方时将脸埋在孟不言白皙的颈窝处,声音闷闷,“你真的愿意和我做?”
孟不言没有说话,哆嗦着手握住方时的修长的手指,将它塞入自己湿黏的花穴中,潮湿肉甬几乎是争先恐后地缩紧,缠绕攀附在少年人的指节上,疯狂地绞紧湿淋淋的肉洞口,努力讨好这根漂亮的手指,热液如喷潮般涌出。
回答不言而喻。
方时这才抬起头,黑眸湿漉漉,俊美的脸上扬起一抹毫无阴霾的笑容。
妖灵幻境中,一只兔子妖歪着脑袋盯着不远处的一个石窟。
那里什么都没有。
但兔子妖却能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从那里传来。
兔子妖曾经误落人间,闯入到了聚集贱民的窑子中,那里有一个妓院,那里就散发着股味道。
是一种淫糜到了极点的味道。
“方、方时…呜呜,射不出来、射不出来了呜呜……”
石窟内,两个人影交叠在一起,被压在身下的青年两条修长漂亮的双腿被掰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
孟不言全身都被肏弄成了粉色,乳头发红,像是被挤出汁液的艳红花蕊。身下的肉棒半硬,只知道哀哀地垂着龟头小声哭泣。
娇嫩的花穴更是一副使用过度的可怜样,像是触电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