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交合处拉出浑浊的白丝,股间都是粘腻冰凉的痕迹。
“哈……秦襄,放松一点……”
他几乎感到还在穴中的龟头被秦襄暴力地用后穴拧了一把,贮存的精液被用力地吮到顶端,赵还黑着脸骂了一句,干脆猛地把秦襄整个往下按,弯弯的肉棒完全钉入秦襄体内。内部的肠肉被瞬间重新劈开让秦襄眼前一黑,磁性的嗓音不知所谓地发出嘶哑的呻吟,还有合不上嘴的口水声,抬在椅子两边的大腿用力地抽搐起来。一股强劲的液体灌入绞动着的肠道,温凉粘腻地把肠道撑得饱胀,涌到结合处充血的穴口边,艳红的肛口不堪重负地用力收缩,愣是让赵还额头蹦出一丝青筋:
“骚货!”
他重新抬起秦襄的身体,急忙从那口疯了般绞死人不偿命的菊穴中拔出肉棒,“啵”的一声极其响亮,浑浊的液体,白色的透明的淡黄色的,一滩滩地从秦襄的后穴淌出来,打在刚拔出来的肉棒上,一直隐没到两人身下的椅子上。
上方的阴茎连带着受到刺激,席卷全身的快感过后,也射出了一股精液,直接溅在秦襄胸前。
赵还掐着秦襄的后背,剧烈地喘着气,这种几乎以为自己要痛失丁丁的后怕……
力量暴虐地生长起来,势如破竹。
很是刺激。
身上的秦襄比之赵还狼狈得多,下身俱都凌乱不堪,毛发,阴茎,穴口,无一不是这软腻靡艳图幅中的一部分。他迷迷糊糊地想,算是明白为什么所谓死亡也被称为极乐了。
当身下那两柄骇人的肉刃再一次坚硬如铁甚至更加饱含凶意,秦襄无神的眼睛骤然睁大,目光中流露出失焦的乞求。
十五分钟,赵还看了看手表,自己被秦襄的后穴榨出精来只用了十五分钟不到,他没有搭理对方的眼神,只是象征性地吻了吻他潮红的脸颊和遍布靡色的颈项,静静等待那团充实丰盈的力量洗刷过全身。
秦襄动了动手脚,察不出这些吻中的敷衍,只是感到和赵还隐隐地有了焕然一新的联系。他赧然地将之混同于自身自觉的顺服。
赵还把龟头抵在他收缩的穴口轻轻蹭了蹭,不急于再次进入,却把秦襄吓得全身紧绷。
“还记得你原本是来做什么的吗?”赵还低眉舔了舔他眼角的肌肤,有细细的咸味。
秦襄痒得一缩,被赵还清凉低沉的细语吹软了耳根,他放开胆子咬上眼前滚动的喉结:“记得的。”
“哼嗯……”赵还任由他小兽似的啃咬自己的脖颈,微微抬高自己的下巴,“宝贝儿,这病真的好不了吗?”
秦襄的腿支撑不住,向后滑倒坐在他的腿间,上了笼子的阴茎倒在赵还的物什边:“好不了的。不然我也不至于进了赵总您的房子。”变成现在这样。
“你说到底是什么病?”赵还伸手摸他光滑的下颌,手掌笼住他结实的胸肌,“到我这就免疫了,听着真像编出来诓我的。”
秦襄闭上眼睛,专注地舔舐那枚精致而突出的喉结。
“也许是只对您一人的肌肤饥渴症……”
如果我不曾见过光明……
赵还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搂着晕乎乎的秦襄站了起来。地毯的茸毛舒适地扎在脚心,未清理的浊液顺着脚步留下一路水痕,他拖着秦襄跌进质地柔顺的帘布另一侧。
冷色调的装潢细微处可见设计用心,房间主题应当归属于国风。不同于另一侧的桌球德扑桌上足球,多是传统的棋类游戏,最显眼的是当中一方棋墩,如玉的围棋子盛在紫檀棋罐中,桌上还有未结的残局,佣人没敢擅自整理。
赵还若有所思地看着棋盘,摸摸手底男人光滑的肌肤:“坐上去,弄乱也没事。”
秦襄依言照办,冰凉的棋子粘在温热的臀肉上。
“赵总会有一点喜欢我吗?”
他仰起头,亦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冒出一个如此天真的问题。
赵还在一边的软垫上坐下,揽过他的脖颈,亲了亲他好看脸庞上的水痕:“有点喜欢。”
秦襄踌躇地转头,然后一口吻住他的嘴唇。一枚棋子不上不下地卡在身后的臀缝中。
赵还表情浅淡,温柔地摩挲着秦襄的腰。
试问,谁会不喜欢一个好看又听话的财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