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遇见她是在我住的破庙内。
说也奇怪,那时她似乎是从天而降的,还穿着一身奇装异服,她眼中没有对我的轻蔑,她含笑的眸眼深深印刻在我脑海。
她以为我是女孩,我沈默也没有出声否认,我本是京都出了名的戏班名角,嗓音婉转,骨架似乎也比一般的男子弱小些。
每次上了妆後的面容都被老板夸张地说我比女子媚上几分。
我是老板收留的孤儿,本想着一辈子当个戏子挣钱报答老板的养育之恩。
可是当一个客人肮脏的rou物戳穿了我的身体,我求饶哭泣,从起初畏惧到心如死灰,自始至终我都没有丝毫快感,有的只是被无情撕裂的痛苦。
我不能再忍受这种屈辱下贱的生活,不想再做没有尊严任人玩弄的戏子,我不知道那男人的名字,却记住了他的相貌。
七天后我高烧不断,老板出不起药费,我最终被满脸愧疚泪水的老板一张凉席裹了扔到乱坟岗,可是内心燃起的无比恨意,我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绝不能死。
然而我发现自己除了会唱戏之外,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最终还是沦落在街头乞讨,我找了间破庙住下,头发随着时间推移开始脏乱不堪,皮肤也渐渐变得黝黑甚至有些粗糙,但还是无法遮盖原本的真实面容。
我和她过着平淡的生活,之后她的家人找来了说要领她回去,她却说也要带着我一起走。
就是这样我成了她的贴身丫鬟,我曾发誓过要好好保护她,可如今她就在我身边被人欺侮侵犯着,我却救不了她。
“嗯……受不了了…求求你……”
可是听着她令人脸红心跳的呻yin声,我的分身竟变硬了,甚至开始幻想如果她在我的身下该多好……
罪恶和痛楚夹杂着渗入心中。
眼前虽被黑布蒙着,可我依然能想象出此刻男人粗大的rou棒正捅入她的小xue之中快意抽插,她的双峰会随着男人的律动不停地弹跳。
我好想要她,哪怕只是一回也好!
汗水不断从额间滴落,身体痉挛着,裤裆已经shi了一片,我死死地咬紧牙关,就怕一开口便是压抑不住的粗喘。
我恨不得抽自己耳光,好让自己停止对她邪恶的臆想,一想到她是被别人占有强暴着,心中竟是那般痛楚,比起当初自己被人欺侮时的痛更甚,眼角不知不觉划过一滴男儿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