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那天萧奕泽用了一滴翻江倒海,就再也没有用过这个东西。
王慧然是痛醒的,刺激的鼓涨感从肚子一直放射到全身都痛。
脑海中神经线下像是点燃了一根蜡烛,一直慢慢炙烤着。
小腹下像是不懂乐理的人没有节奏的锤击着牛皮大鼓。
细细密密的豆大汗珠慢慢冒出,王慧然捂着肚子,蜷缩在床脚。另一个手紧紧抓住锦被,痛苦的呼叫萧奕泽。
明明是阳春三月,可萧奕泽的身子更像从春日瞬移到严冬,冷不丁的被刺骨的雪水贮满了身躯。
卿卿的脸庞突然与尘封记忆里那个痛苦的脸庞紧密融化。
他好不容易维持的那束光似乎要被自己亲手打碎。
面如土色的冲着外面大喊太医,太医
遵严,一哄而散。
其实,奕泽哥哥将膀胱的ye体放出来她就好多了。只是被释放的那一刻太舒服了,好似全身的褶皱都被舒展开。
本想过会在告诉他,自己没事。
谁知那个,笨蛋。竟然真听太医的话,每日用温水帮她冲洗尿道三次,一周内禁忌与她欢好。
自己用尽了全力的撩拨,挑逗他,那个笨蛋就将她抱到床上,爱惜的抚摸着她的头顶,告诉她再好好养养身体。
真是个最大的笨蛋,看,看不出来,她想要了吗。
尝过甜头,吃过rou的人,如今要如何吃苦,吃素呢。
即便后来行了房事,奕泽哥哥也不敢向之前那般对她,九浅一深的慢慢研磨,也少了花样。
倒不是说不好,但她更喜欢之前那般。
王慧然实在受不了这种慢吞吞的欢情。
趁着夫主休沐,摒弃了羞耻感,跪在地上将那日的情形阐述一遍,又恳请夫主严厉惩罚。
萧奕泽是真的害怕像失去娘亲一般,再失去了卿卿。
其实这几日卿卿的撩拨他都看在眼里,只是他有些胆怯了。
他和父亲太相似了。
他无法承担失去卿卿的后果
可没想到。
萧奕泽晒谑的摇摇头,真是个小yIn娃,卿卿可别怪夫主不留情面。
那一天萧奕泽将卿奴的经过几天疗养,如同羊脂玉般的雪tun,抽的如同两个大红灯笼高高挂起。
像那秋日的柿子,仿佛一碰就要流出汁水。
两片花唇到是像被暴雨锤炼后的海棠,连带着粉嫩的里rou一同外翻。
ru头除去被夹上鳄鱼夹,鱼水之欢时,萧奕泽,故意用巴掌抽打鳄鱼夹。
王慧然没有上尿道锁的尿口,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喷出淡黄色的ye体。
虽然萧奕泽不在玩弄王慧然的尿道,但是尿壶身份就被开发出来。
除去上早朝她躲在桌子底下休憩,其余无论是在寝宫还是萧奕泽隔着屏风召见大臣,她都会跪在下面温柔体贴的用娇软的小嘴照看夫主的小兄弟。
只要夫主有了尿意,就会释放在她口中。
起初王慧然也适应不了这种粗活。尿ye带着腥臊味,着实让她难以下咽。
而且夫主有尿意也不会通知她,若是一个不留神,尿ye就撒出,或者冲射到喉咙处呛的她一个劲咳嗽。
做不好,夫主就罚她不准高chao,夜里不准和他睡在一起。
久而久之王慧然就习惯了尿壶的身份,也学会了自找乐趣,和夫主的小兄弟玩的乐此不疲。
萧奕泽也不想将卿卿变成一个没有情感的欲奴。
多数时间都是他在处理公务,卿卿在他身旁学习宫规或者玩乐。
茶茶的自言自语:
更新的时间不能固定了,太难了。
这个我早就写好了,没想到是存为草稿了。
顺便问大家一句,2和3个故事大家想看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