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垂着头将袋子里的东西拿出来,方方正正的小盒子,蓝色的包装盒外面还包着塑封。
“你自己看一下怎么用。”景洲的脸红得像要滴血,将小盒子往薛启洋手里一塞便翻身躲进了被子里,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多量润滑,涌动活力?”
好像不是口香糖。
薛启洋一头雾水,叫了好几声“景洲”对方都不理睬,只得拿着小盒子凑到灯光下查看。
被子外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动,景洲紧咬着嘴唇,默默祈祷薛启洋的脑袋这时候能好用一点。可他还是高估了对方,薛启洋拆开包装一个人琢磨了半天,最终还是贴过来隔着被子骚扰他,忐忑不安地说:“景洲,我弄好了,可是好像不太对……”
男人掀开被子坐起来,皱着眉头瞪他。
“这个东西好奇怪,”少年垂头丧气地撅着嘴,自己真是个大呆瓜,连这点任务都完成不了,“为什么这么紧……”
景洲不说话,目光闪躲几下后落到薛启洋的腿间,对方的睡裤被拉到膝弯,性器挺立着,涨成一根粗长的肉棍,安全套上的润滑液闪着淫靡的水光,光是看着就叫人脸红不已。
脑海中忽然闪过上次与薛启洋交合的画面,景洲匆匆转开了视线,不敢再看。
“你是按说明书戴的吗?”细若蚊吟的声音。
“是啊。”
“那怎么会……”
景洲捞过床上的包装盒,仔细阅读后总算找到了原因。
“景洲,我能把它拿下来了吗?有点疼……”
薛启洋眨着潮湿的眼睛看他,真是可怜透了,景洲叹气,摸摸对方的脸说,拿下来吧。
他长这么大也从未接触过情欲之事,只和薛启洋做过一回,哪里晓得安全套还分尺寸。好在他早前在便利店时随手多拿了几盒,这会儿在塑料袋里翻了半天,总算找到一盒大号的。
“又要戴啊……”薛启洋扁着嘴捂住下身,“痛的。”
“不会痛的,我帮你戴,乖。”
少年磨磨蹭蹭的不大情愿,被景洲亲了一下脸才肯就范,低头注视对方用修长白嫩的十根手指拆开包装,又轻轻握住他的男根。
“景、景洲……”
薛启洋面红耳赤,景洲更是害羞,对方的性器沉甸甸的,被他一碰竟兴奋地抖动两下,又涨大了几分。
“不许乱动。”他板着脸警告薛启洋,声音却又轻又柔。
少年点点头,真是的,景洲对他这么好,他又想亲景洲了。
对方的头脑比他聪明,连手也比他巧,轻轻松松便套好了那个滑溜溜的小物件。握住他性器的手就这么松开了,景洲不肯抬头,只露出粉红色的耳尖给他看:“好了。”
“景洲!我好喜欢你……”薛启洋的胸口一阵发涨,猛地将对方推倒在床铺之中,送上一串炽热的吻,又亲又舔的,倒真像条大狗了。
只不过眼下这条笨狗的性器就顶在景洲赤裸的下身,对方拉开他的腿,本能般地将火热的男根贴着他的私处反复蹭动,弄得那处湿滑不堪,也不知是安全套上的润滑液还是什么令景洲难以启齿的体液。
“景洲,”薛启洋伸出舌尖一下下舔着景洲的耳垂,含含糊糊地叫对方,“我想……”
男人没有说话,咬紧了嘴唇,连双眼也紧闭起来,可身体却向他敞开,用细细颤抖着的双臂和两腿邀请他。
下体直挺挺地翘着,薛启洋实在是忍耐不住了,握住自己的性器,前端顶着景洲腿间那道潮湿的缝隙来回摩擦。两片幼嫩的肉唇被龟头挤压,磨得充血发红,景洲咬住了自己的手指才能勉强抑制呻吟,可那根坏东西又直直戳上最为敏感的肉蒂,快感顺着脊柱一下扩散开来,他红着眼眶小声哼叫,女穴用力收缩起来,挤出好些透明的淫液,顺着股缝缓缓往下淌。
景洲是害怕的,是紧张的,否则他的胸口不会起伏得好像层层海浪,薛启洋低头在对方胸膛正中留下一个吻痕,那海浪便高高抬起,献上两颗粉红的蚌珠。
这里也会有感觉吗?
薛启洋的脑子总比身体动得慢,他明明想对景洲说话,可嘴唇却贴到对方胸前的小乳粒上去了。那么小那么娇的两颗肉粒,即使被他含进嘴里胡乱舔弄、被他的手指揉得发红发硬了也还是只有那么一丁点儿大,却能让景洲仰着头瘫软下来,发出急促的呼吸声。
指腹按上那个可爱的器官时景洲还柔顺地被他吻着,湿乎乎的窄缝被轻易拨开,粗糙的手指紧贴着女穴揉弄几下便沾满了湿液。景洲闭着眼睛,脑海里反复播着上次同薛启洋交欢时的画面,记忆中的快感与下身的淫靡触感交融,令他不自觉扭腰迎合起对方的爱抚,屏息期待更多触碰。
额头上的热汗滑进了眼睛,薛启洋皱着眉头按住对方用力夹紧的大腿,两根手指绕着对方腿间小小的孔窍打转,试探着往里插。
“好痛……”
女穴被外物扩开的感觉实在不好受,景洲下意识地挣扎起来,穴口缩得死紧,牢牢夹住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