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柠儿来找我,就是想要解开他的锁链?”华座上的女人一身繁复黑袍,她单手托腮,狭长的凤眼轻弯,嘴角上挑,似笑非笑。
“是。”
“怎么,难道你是真受了祯儿的影响,觉得该放他自由不成?”
“并不是受爸爸的影响。我是有私心的,我希望他是属于我的,而不是属于规则与制度的,是否锁着他,什么时候锁着他,这个决定权,我希望是我的。”
黑袍女人看着安和柠,突然笑了起来,即使是放声大笑,她保养极好的脸上也没有笑纹“你竟对他这样上心?莫非这辈子还非他不娶了不成?”
安和柠不说话,她的笑意收敛三分,从塌上起身,走到安和柠面前来。她比安和柠高了半个头,从高往下看着安和柠“那就要看看,你们到底有没有你认为的那样情比金坚了。”
“如果你们两个都能通过我给你们的考验,那我就不插手,随你们去好了。要是通过不了嘛……就要听我的喽。”
“你只能接受这个安排啦,没办法,现在你只能听我的。那么,接下来,游戏开始了。别紧张,你是我的小女儿,我心疼还来不及,肯定是不会委屈了你的。”
安阅骐伸手摸了摸安和柠的脸,眼睛直直的盯着她,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安和柠往后退躲开了她的手,她也不见生气,只是眯着眼睛笑“祝你好运,小柠檬。”
安和柠一言不发的离开了,一直藏在帘幕后的司机姐姐白秋站了出来,然后乖顺的跪在安阅骐的旁边。
白秋是安阅骐养大的,当时收养她并给她取名白秋,是因为她和安尚秋长得很像,一个和姐姐一模一样的女人,仰望顺服着自己,想想就令人兴奋得睡不着觉呢。不过白秋真的很优秀,本来捡回她是为了消遣,她却努力成为了最得安阅骐心意的下属。
“大人,属下不明白,小姐如此忤逆于您,您为何还这么高兴?”
“不高兴吗?我自然是希望我的女儿更胜我一筹,而不是像下属一样顺从我,她若连反抗我的勇气都没有,又怎能做成大事。这一点,她还挺像我的,所以我一定不会和安晨雨那样,处处要压姐姐和我一头,才觉得心满意足。”
“如她所愿,我这辈子和她一样没办法快乐了。
我心爱的男人嫁给了我敬爱的姐姐,我的姐姐为了我拒绝治疗,过早死去,我接替了本该属于姐姐的位子,我心爱的男人怀着我的孩子离开了我,因为那一夜,他的身份还是我的姐夫。
我是个追名逐利的疯子,毒如蛇蝎的小人,但我的女儿想做一个堂堂正正明明白白的君子,那便让她去做。
亮堂堂的天,谁又不愿意看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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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关在墙角的铁笼里,笼子是长方形的,只有两米高,只有四五平米大小,笼门被两把大锁锁住,笼中的他全身赤/裸,双手被笼子顶部的红绳绑住,双腿被铁质支架强行分开,两只膝盖跪在地上,圆润的孕肚夹在两腿之间,随着他的挣扎而不停地晃动。
他的身体上布满伤,清一色的都是新伤,也没做过多处理,只随意抹了些药膏,甚至都没包扎。
他的嘴上带着一个椭圆形的口枷,迫使他张开嘴巴,刚才有人往他的嘴里灌了一碗保胎药,因为手段太暴力,以至于现在他白嫩的胸口以及圆润的肚子上还残留着苦涩黏腻的中药汤汁。
他的嗓子已经哑了,却仍旧不放弃挣扎。他喘息着,试图摆脱这些束缚,可是除了出了一身汗,没有任何成效。他的膀胱现在涨的厉害,可下身出口被特质的贞/Cao/锁死死锁住,只能默默忍受着这种胀痛。
终于,他听到了一阵熟悉的脚步声,是她的声音!可他现在只想把脸埋进长长的头发里,她怎么过来了,她怎么在这时候过来了?他现在的模样,该多让她厌恶啊。
就像管事说的,下贱的花奴孕育贵人的孩子,活该要受尽屈辱。他被关进笼子里,被牵着出去游行,被辱骂和诅咒,他忍下这一切,只想生下她的孩子,也算是不枉此生。
她一言不发的开了锁,解开了他嘴上的口枷,解开了他手上的绳子,解开了束缚着他的锁链,又把自己的披风解下来,披在他的身上。
她扶着他走出了囚室,忍着泪告诉他“华裳,我做到了,我来接你回家。”
这个满身伤痕的临产孕夫艰难的弯腰,用满是伤痕的手臂,轻轻的抱住了她的肩膀,声音嘶哑但是温柔“好啊,妻主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