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程久还要在这里再来一次,不由有些动了真怒。程久却掐着他的腰,带着他慢慢站了起来,温声安抚:
“师尊别生气,我们现在就进去。”
想了想,又急促地强调道:“听到没有?别在这里,我不…喜欢。”
动作却没有停顿之意,修长的手指缓慢而坚定地往里插,不一会就尽根没入,并轻车熟路地屈起指节,蓄意按住他的敏感之处,着力戳刺摩挲。
“程久!”
身体的知觉逐渐回归,他又感到了不对劲。程久交代在了他的身体中,阴茎却几乎没有疲软的迹象,龟头硬邦邦地塞在他的逼里,堵住了里头涌动的液体,而他的一只手……
霜迟闭了下眼,捉住了他不安分的手。
然后他才听到了自己的声音,程久的手已从他的嘴上拿开,他额头抵着门板,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嗓音沙哑,几乎是在哽咽——这让他大为羞窘,连忙强行止住。
与此同时却一沉腰,伞冠抵着穴壁的凸粒,一寸寸地顶进师尊湿热的阴道。
他的一只手,在揉霜迟臀缝间的秘处。
霜迟头一回觉得这屋子大得吓人,半途被压在桌子上的时候,竟然松了一口气,为终于不用受那羞耻的折磨。
那块奇怪的嫩肉安静了许久,对如此直接而针对性地刺激简直毫无招架之力,不一会就在程久的指尖下颤抖起来。霜迟被摸得发出难耐的闷哼,下意识地夹紧肉臀,将他的手指夹在里面,脸庞又开始泛起红潮,有些羞恼地抓紧了他的手,气息不稳道:
“好,我们进屋去。”
然后他就再也听不到别的话了。
“快呀。”程久在他耳畔哑声喘息,缓缓摆胯,带动鸡巴在他湿逼里搅弄,又伸手下去拧他勃发的阴蒂,恶劣地催促,“否则又来人了怎么办?”
一根,两根,三根……
他神志全无,被身后一下一下狠重的顶弄操得大脑一片空白,忘了身处何方,忘了王婶的存在,甚至忘了自己是谁,毫无抵抗力地在程久给予他的情欲潮流里沉浮,快感随着窒息感一并层层叠加,不知过了多久,他穴里一阵暖流涌动,隐约知道自己被操到潮喷了,却也不能做出更多的反应,只是被动地承受着,并发出无意识的闷喘。
霜迟面红过耳,只好勉强打起精神开门。此地风俗使然,门前都一道门槛,高度约莫到人的小腿,平时闭着眼都能跨过,这时却好像成了一座难以翻越的山。他还拖着脱到一半的裤子,行动更是累赘。他不知道门是怎么开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颤巍巍地跨过那道门槛,每一步都走得无比艰难。而程久火热的阳物从始至终都塞在他的穴里,像一根沉甸甸的肉鞭,每当他想要停下,都会在他的嫩逼里“挥打”一下,打得他呼吸紊乱,口中低吟不止,只得又煎熬地迈开腿,过程中还在断断续续地漏着逼水,温热的黏液流了一裤子。
霜迟这才知道他的意图,怒气消散,脸却倏地红了个透:“你……”
程久听了他后半句,才停住动作,目光在他濡着湿汗的脸上转了一圈,不知想了什么,竟当真很温顺地把手指撤了出来。
“去…卧房。”
霜迟渐渐地喘不过气,模模糊糊地听到王婶“哎”了一声,像是被人叫住。然后女人转身,对话声飘过来:
程久的声音轻轻响起:“弄疼你了?”
那处在魔界时被调教过,但过了这么长时间,药效已散得差不多。久未被人造访的秘穴,紧致生涩,窄得完全不像是能容纳男人性物的样子。程久用手沾了他女穴流出的淫液,指腹打着圈地在穴口揉按,紧闭的私密处被揉得发热,慢慢被揉开一个小口,一根手指已插了进去。
“哎…程先生不在家……去哪儿了……”
程久显然也已忍熬不得,阴茎又已彻底勃起。他嫌霜迟的裤子碍事,压着人就去急躁地扒他裤子。霜迟配合地抬腿,让他把自己的鞋裤都褪了,趴在桌上咬牙忍耐着后穴被手指抠挖开拓的怪异胀痛感。
程久的一只手就这么被他夹在温暖的腿间,也不急着抽出,只又一挺身,往深处徐徐顶弄:“不能摸,那就操?”
一面说,一面捉着他的手去开门。
但最后也没能走到床上。
的阴茎喂进对方湿泞的肉穴,把人操得直发抖;另一只手却把霜迟的嘴紧紧捂住,五指紧并,不留一丝缝隙,坚定地、近乎冷酷地把霜迟的所有呻吟和喘息都堵死在喉咙里。
霜迟猝不及防,“啊”地低叫出声,慌忙用手抵住他的胯骨阻止他的入侵,严厉道:
热意又开始在阴部凝聚,霜迟打了个哆嗦,狼狈地喝止:“别摸……”
又过了半晌,他终于恢复了意识,第一时间关注王婶的动向。
霜迟被他搞得腰都软了,手指发颤,使不出力气。程久却不给他缓神之机,顶着他穴壁骚点缓重地磨,威胁他:“快点开门,若不然,我就在这儿继续了。”
周遭静悄悄的,人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