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因药物缘故“主人”一定会听他的话,即使是解开手铐孟羽也不敢乱来,但估计会马不停蹄地撸管自慰吧,想想都可怜。
“老实点,说啊,你到底想起来什么了?”涂满了花穴中新鲜黏水与白浊的巨屌跟泥鳅一样滑,滚烫的湿意透过袜子传达到脚心,宁子安的呼吸也跟着重新变得急促,他舔了舔嘴唇,专心按摩着底下的性器,还把整只脚都塞进人家裤裆里挑衅里面饱满的带囊,由下至上,蜷起脚趾碾来碾去。
孟羽半眯着眼,餍足地享受着“服务”,一口咬定:“没,没想起来。”
宁子安脚下施力,把肉柱压在那腹肌上踩弄:“那我到底是谁呀?”
对方嘟囔道:“小母猫……小骚货……”
宁子安踢了那罪恶的根源一脚,当然没用多大劲儿,不然他下半生的性福可就没指望了:“哈?你再说一遍?”
孟羽不说话了,好像在思考一个准确答复,半阖的黑眸却是很不清醒的样子,直愣愣地仰视着宁子安的脸,浓密的发丝凌乱得一塌糊涂。
小猫咪踹了他一脚:“起来。”
瞧瞧,这昔日里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禁欲系酷盖都被折磨成什么样子了。
如果不是得到了新的命令,孟羽都差点被踩射。他膝下施力,费了半晌才勉强跪好,当然,背后禁锢的双手后一米以外,还拖着把破椅子。他见宁子安俯身,胸脯一侧那颗殷红可爱的乳粒离自己越来越近,失控地舔了舔嘴唇,迎接似的微微张开了口。
小猫咪把手环过他的后脑勺,揉起了那里的乱毛:“我叫你再说一遍?我是谁?”
“宝贝,亲亲老婆……”他说出了自认为的正确答案,又添了一句,“快让我舔舔你。”
宁子安陷入了沉思。
这熟悉的台词、熟悉的感觉,他甚至怀疑孟羽已经想起来了什么,但是在装傻。
后退,搁置出距离,他知道对方在盯着他看什么,便伸出双手,握住了自己的双乳。
这对诱人的奶子最近貌似又大了一些,仿佛一对儿挂在树梢的果实,表层肌肤极薄,自己捏起自己来都觉得手感奇佳,感觉里面装满了棉絮,修长的手指可以陷入那布丁质感的软滑乳肉里,竟然还可以挤出多余的浪肉来涌溢,浪荡又淫色——里面快要被捏得爆出鲜嫩清甜的果浆——
当双双碾起自己的小桃尖儿的时候,一股酥麻电流直冲小猫咪的脑际,他故意放开了嗓音甜甜娇喘,胸脯弓出了一个诱惑的角度。
要了命了。
孟羽脑袋里紧绷的弦“啪”地一声断掉,早就忘了自己是个人了。
木质餐椅几乎要被甩飞,宁子安只听见“咣唧”一阵骚动,紧接着两眼一黑,直直被扑倒在地,野兽的犬齿磕在乳房上的惊痛令他大叫出声,大狗狗“咻咻”地嗅着,一口含住了他的乳头大力舔吮啃咬,他乳孔生生地刺痛,感到灵魂都他妈快被吸出去了,乳腺酸到爆炸,于是赶紧手脚并用按着孟羽的肩膀使出全力把人给推离。
“走开……你……”
大狗狗充耳不闻,“智残身坚”,虽然双手不能活动,还是以两腿紧紧地锢住了宁子安。他像婴孩般痴迷地啯着嘴里的红缨,娇嫩的口感让他无法自已,吸着吸着,突然感觉一道又吸又小的水流“呲”地浇在了舌尖上,他还以为那是幻觉,又留恋地咂摸了两下,就尝到了一股腥甜馥郁的味道,刺激着他的味蕾,使他情不自禁地兴奋起来。
很淡,很稀,但很像……奶汁。
宁子安有些慌:怎么回事?
说好的“迷魂大法好”,说好的“言听计从”呢?
还是孟羽实在是精神力太过强大,下的药剂量不够?就不听使唤了?
他想起了不久以前被某个变态所支配的恐惧,好像当初那个老色批又回来了。
主动权一丧失,就不是那么好玩了……
他声音压抑不住地发着抖:“我、我生气了……我要走了,不理你了……”
孟羽动作一顿,百忙之中抽空商量道:“再喝一口……”为什么只喝一口就没有了?是不是应该再吸一吸、再榨一下,根本没尝够啊。
“喝你妹……我警告你啊,你不听话,我就不喜欢你了……”宁子安万般抗拒,声线逐渐沾染上了哭腔,脆弱又委屈,心想我要把这破药投诉给消费者协会,“我真的要走了!不陪你玩了!”
他被以前的阴影吓怕了,骨子里就觉得“强奸”跟“做爱”是两码子事。
孟羽闻言,妥协地歪到一边儿,把人从身下放开,老老实实呆到一旁,一双高傲的瑞凤眼此时却低眉顺目,深深地望着小猫咪,漆黑的瞳仁旁缠满了猩红的血丝,但没再轻举妄动,连眼神都在努力挽留着:“别走,不要走。”
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左侧,一颗心脏跳得很吵。
吵得孟羽骨子里狂躁得要死,外表却只能拼命抑制着,身躯都在微微震颤,跟毒瘾发作了似的,连神都救不了他,只有,只有……
要死了,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