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要糟了,残存的最后一点理智告诉他快去小隔间,你不能跟陆少丢脸,再这样下去,他很能要疯了,上班第一天就失去理智涕泪横流爬在地上求全公司的人操他。
可是他大小腿都在酸软发抖,他站不起来了,
又有人来找他。
严郁嘉生生咬破了舌尖,铁锈的味道让他清醒了两分。他竟然靠着这份清醒,又硬生生撑了过去。
等到那人也走后,他真的两眼发黑,再也一动不敢动。要是可以,他都恨不得能跪在地上,失心疯爬到桌上在大庭广众胡乱自慰。恨不得能辗转在地上哀嚎,拿起桌上的胶水、钢笔甚至粗大的玻璃纸镇统统塞进他的小穴里去,就算那样都不够,还不够。
他也没法再跟任何人话了,他怕一开口,他就会呻吟出声,就会求别人肏他干他弄死他。他的拳头死死抵着小腹,他知道他若还想保持清醒,只能再度试着死死捏坏自己淫贱的孽根,可太疼的话他又会满屋子打滚。一样会被人觉得奇怪。
玻璃外,隐约一些人影从会议室出来。
散会了么……?陆雾宿要……回来了?
严郁嘉如临大赦。又看了一眼钟,已经十点了。整整两个小时。
快回来,他受不了了。
求求他快回来,不要人再进来找他了,求求了。他的身体好难受,他撑不住了。
真的受不住了。好想、好渴望陆雾宿能赶快回来抱抱他、抚慰他,哪怕只是他身上的香水味,都能够给他巨大的宽慰。他想那人舌尖的缠绵了,想让他亲亲他,深入他的喉咙。摸他操他,揉他干他,他好喜欢被他操。
可他为什么,还不回来……
陆雾宿确实散会了。没回来是因为他接到了小弟的电话,下楼拿送来的东西。
小弟抱着个巨大的箱子,里面装满各种一言难尽的东西,表情自然更是一言难尽。
“雾哥,你这……咳,总之当心点,要注意安全啊。安医生还让我给你说,千万适可而止,有些‘玩具’功能太强,别把咱这位临时嫂子给,咳,给玩坏了。”
陆雾宿:“……放心,他身体好,玩不坏。”
小弟疑惑着“玩不坏”一词。那么多年,陆少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但还是第一次提出这么奇怪的要求,让他买下那么多难以想象、丧心病狂的玩具。
确定这些东西玩不坏人?那得身体多好啊?咳咳,暗雾哥真有艳福,羡慕。
而此刻办公室里,严郁嘉正在王小隔间走。
短短几步,每一步他都要全力夹紧双腿,身体不断打颤。这些天他的逼和子宫被操得实在太狠了,按摩棒的存在都变得像是坠在子宫和肠里的一块秤砣,肚里又胀又坠,带得他每时每刻都几乎要跌坐在地上。
“呼……啊,好坠,扯着子宫了,难受死了……啊啊……”
他冷汗涔涔,用力拖着沉重的肚肠。体内按摩棒此刻又不知怎么了,突然回光返照嗡了一声,旋转头在子宫和肠道里直接刮转了个圈,子宫壁和肠壁瞬间爆炸生疼。
“啊啊啊啊——!”
严郁嘉一时双眼通红,他抖着逼,缓了好一会,再继续迈步往前走。
“呃啊……好疼,子宫里面好疼啊……肚子不行了,死了,走不动了。”
“求求了,求求了,谁来帮帮我,让我多走两步,再有两步就到了。不想在这里失态……不可以在这里失态……快到了,就快到了……”
“逼好涨、乳孔好酸,鸡巴好疼……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啊——啊……想死,要死了,谁来帮棒我堵住下面,谁来救救我……救……”
可是没有人救他,不会有人救他。
这十年中从没有人来。他是个被玩烂的男妓,没有丝毫价值。淫水不止浸湿裤子,甚至已经流到脚踝,严郁嘉混沌的脑子里,一个声音问自己——
你看看你这样,好笑吗?你还能算是个人吗?
正常人谁会像这么不争气,淫贱得活像一只畜生,连一个上午都挺不住。你还能干什么,你怎么还不去死?
心口又开始一阵一阵的疼。严郁嘉浑浑噩噩地绝望着,如坠万丈深渊,这种感觉他这十年一直都有,落在深深的黑暗中爬不出来。可下一秒,忽然的,眼前出现了陆雾宿痞坏灿烂的笑,他身上淡淡的墨水香,他手指的温柔。
他想起被他拥抱时温暖的触感,他逗弄自己时的促狭。
严郁嘉当然知道那一切不是真的。
可即便不是真的,至少这几天,他得到过片刻温情。如果说他过去的十年里未见过一丝明亮、不曾试过一点温暖甜蜜,那放弃也就放弃了,随随便便死掉也就死掉了。可为什么,偏要他看到过一丝希望,再让他都还回去……
那他,就不会甘心了啊。
严郁嘉垂眸,小腹上的那只手突然狠狠往里顶,几乎是用拳头在狠狠砸自己的小腹,另一只手再度用力掐了一把鸡巴,一时间身体里淫糜的软肉叫嚣着疼痛不满,黏腻的淫水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