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然而因为他自己一晚上已经不知射了多少次,已经再也没有任何精液可射了。只能在混乱的哭喊中自己摇着头,疯狂经历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干射精高潮。
浑浑噩噩之中,在高潮的余韵里,陆雾宿把两个按摩棒分别塞入他的前后穴里,摁好。
严郁嘉心里疯狂感谢,却没有任何力气亦再也说不出半个字。
但他终于彻底满了。这么多年来饥渴的身体,奶子、逼、鸡巴和前后穴,直到此刻终于彻底被肏了个透、彻底飨足了。像是经历了一场无比甜美的梦,他那么多年的瘾终是得以片刻缓解,终于可以睡个好觉。
只还有一点清醒,他忍着小腹的疯狂收缩,“尿,想尿……”
床很大很干净,他已经弄湿了一片,绝不能再尿在床上。他眼前漆黑,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最后的印象是陆雾宿把他的鸡巴抓着对着床边,他抖动着尿液。然后就再也什么也不知道了。
……
严郁嘉那一晚前后得至少射了二三十次,常人来说这就是要命。
严郁嘉性瘾体质特殊,却也精疲力竭、被塞着逼和后穴睡足了一整天。二十四小时+的那种。
陆雾宿也累得够呛。
他是第二天中午醒的。人生也是第一次纵欲过度到直接步履虚浮恍如隔世,抓了抓自己凌乱的长发。
也罢,人不纵欲枉少年。这样或许等到年老时他还能有谈资跟人说,他年轻时曾一夜七次狼,跟一个双性骚货大战八百回合。一夜玩遍厕所爆操、拳交摸宫、插爆骚逼、爆奸肠道种种play。
绝了。
吃了饭,陆雾宿下午百无聊赖。
他手底下厉害小弟多。打了几个电话。晚上的时候已经得到了大哥那边境况的更新,更拿到了手下粗略调查的“郁嘉”的资料。
资料上是男人清峻的脸庞,工作经历也是绝了——果然是鸭。高中毕业直接做鸭开卖,啥也没干,卖了十年!
骚成那样浪成那样,不愧是专业人士。
严郁嘉睡得好沉一直没醒。他周日凌晨睡下的,再睁眼已经是周一天亮了。
陆雾宿:“终于醒了?醒了就吃饭,一天没吃饿坏了吧?”
陆雾宿家佣人住一楼,早餐是做好的。牛奶、小蛋糕、绿色蔬菜和少量肉食,一大托盘营养丰盛什么都有,且热气腾腾香气飘飘。
严郁嘉是饿坏了。
但他不太明白,拿起叉子,呆呆抬眼看陆雾宿。
陆雾宿的头发昨晚一直是扎起来,此刻却放了下来,浅茶色柔滑及肩膀。他本人是那种冷白皮的高挑俊朗,晨光中就显得更加好看。
严郁嘉只觉得美貌晃眼,耳朵有点热,不知道该说什么,拿起叉子笨拙地吃饭。
很好吃,草莓蛋糕的滋味……
他多久没有真正体会过食物的滋味了。
身体那么多年从来没有如此的飨足。严郁嘉也是今天才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以为坏掉的身体还是有可能因为满足而变得平静温暖。阳光从窗户洒下来,他周身暖意、血液平静,再也不是平常那样一醒来就沉溺在欲海之中饥渴难熬。
陆雾宿:“吃脸上了。”
他拿起餐巾给他擦,嫌弃他吃得慢,还拿起一旁的勺子帮忙喂:“快点吃。”
一桌好吃的很快没有了,陆雾宿莞尔:“吃饱没?”
“上面下面都彻底彻底吃饱了对吧?吃饱就跟我上班去。”
严郁嘉:“上班……?”
陆雾宿:“嗯,上班。”
“我从今天起‘包养’你一个月。你白天跟着我上班演我秘书,晚上回来给我操。一个月,给你包你满意的价钱。干不干?”
陆雾宿笑笑,其实他也没办法。毕竟他都跟他爹说了这人是他秘书,今天周一,小秘书不得麻溜的跟着陆二少爷上班去啊?
“不夜倒闭了,你也失业了,据我说知你还有大笔钱款,下个月的房租还没着落呢,不会给钱都不要吧?”
严郁嘉一凛,他查了他。
“随便查查而已,”陆雾宿说,“对了,你既然以前在不夜上班,那是不是认得叶如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