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多孔小、货不对板,柏凤楼滑出来好几次,一直弄不进去,最后还是洛鸿都亲亲他烧红的脸蛋,把鸡巴抓住塞进去的。
他们三个鸡巴都大,如果不捅到sao心里,弄到最后肯定是疼大于爽,可柏凤楼不仅没经验,还呆的像根木头,满满当当塞住xue,掐住他的腰毫无章法地急切往里顶。
洛鸿都疼得受不了,不停亲他的脸,央求他轻一些。
小xue又shi又紧,牢牢嘬住大rou棒,绞得柏凤楼头脑混沌,哪里还能听到小母狗哀哀的叫唤。再紧的rou道被这样暴力疏通,也不堪忍受地敞开,任由他搞到深处,喷出大股大股粘汁来缓解一些痛楚。
洛鸿都不知道他在床上的性情,不敢由着自己性子乱抓乱咬,咬紧唇瓣从鼻腔里哼出些委屈的泣音,被丢到床上折了双腿在肩膀上粗暴地顶弄。
大美人一门心思在干xue上,不亲他嘴、不摸胸、也不知道捏捏他的Yinjing和小蒂子,还不捅sao心,洛鸿都光张开腿给他看都吃亏,更何况还被欺负了娇滴滴的女xue。一时间委屈,眼泪一滴滴淌下来。
柏凤楼于百忙之中窥到他强捱痛苦的神色,心里一动,舔了舔那张泪痕遍布的脸哄道:“太太,不要哭。”
他甫一出口,就后悔了,小母狗怎么能叫太太呢?
如果是太太,他就不能往人脖子上套项圈,不可以随便抱在怀里想投喂什么就投喂什么,不能把人拴厕所里让他蹲着排泄,不能不顾对方意愿随意拍隐私照……
他不想让小母狗做自己的太太,可他想干小母狗。
柏凤楼怀着愧疚,下身却很诚实,把人作弄到哼都哼不出来,最后软在床上,腿大开着流混浊的汁ye。
他心虚地将人搂起来亲亲嘴,问:“你还好吗?”
哑的不成调的嗓音,“我还以为自己要死了。”
洛鸿都神色莫名地盯着对方又气又羞的脸,漫不经心地哑声补救:“是夸主人厉害的意思哦。”
柏凤楼刚刚吻他唇了,如果对方不将他当狗看待,无疑会自由很多。就算疲惫,洛鸿都还是张开了两只手臂环住对方肩膀,哼着去亲大美人的脸,慢慢移动到两片形状优美的嘴唇上吮吸着,糖与烟草的味道。
柏凤楼由着他吻,当小狗过分地把舌伸进来时,一双柔丽的眼睛却不安地游离了一下,乖乖张开嘴,舌头却笨笨的一动不动。
真是木死了啊,洛鸿都逗半天没得回应,气得锤他一下,当即被反剪双手压在了床上,屁股高高翘起,xue里的Jingye和sao水滴滴答答落到床单上。
他一下又怕起来,还没求饶,就听柏凤楼玉振般清凌凌的声音:“可以拍照吗?现在的样子很可爱。”
洛鸿都没说话,只晃了晃软软的tunrou,一滴白色浊Jing缀在大开的嫣红xue口,欲落不落的样子被咔擦一声收录到相机里,和含着勺子、开腿自慰Yinjing、排尿等等照片一起被柏凤楼收藏了。
他心满意足地看了几眼自己的藏品,上床按住小母狗的腰,手就往肥肿的Yin户掏去、把玩起来,如同猫奴亵玩猫蛋蛋一般,纯粹是好奇又戏谑的。
洛鸿都怨念满满地瞪了他一眼,趴在他身上随便玩。可他的地位并没有提高,还是只小狗,整天被看管着,只是被带上了主人的床,被迫忍受对方糟糕透顶的床技。
柏凤楼偶尔会脱口叫他“太太”,然后整个人怪怪的,又摸他又要他坐好。
洛鸿都合理怀疑对方看上自己了,他就是这么有自信。可他万万没想到,期盼已久的“自由”这么奇葩。
他有天正用勺子把自己不喜欢但柏凤楼还算喜欢的玉米舀出一大勺放到对方盘子里,柏凤楼突然问他:“太太的成绩很好,本来想读什么专业呢?”
毫无防备的洛鸿都顺口回答:“法律吧,本来打算报P大的法律系的。”
柏凤楼满意一笑,说:“太太肯定会高兴的,D国国立大学的法律系国际有名,我可以请教授来教太太学习。”
“啊?不用了吧?太麻烦您了,哈哈。”洛鸿都尬笑两声,见鬼,以前是大哥催着学,怎么到这里了还要学?吃吃喝喝睡睡的生活也挺好的啊。
“太太只要选择自己喜欢的东西就好了,以后也可以当我的特聘律师。”柏凤楼走过来把他搂到怀里,温柔劝慰,“不要担心,我会处理好的。”
在柏凤楼看似温和实则不容拒绝的态度下,洛鸿都开始了自己痛不欲生的学习。倒不是课程安排不合理,实在是本来舒舒服服躺着,现在被迫背又枯燥又长的各种法典,真叫人头大,连带着柏凤楼国色天香的脸蛋都不那么动人了。
但是他确实获得了一些自由,没蠢到打求救电话,洛鸿都给自己定了一箱情趣用品,打算好好调教一下到现在也毫无长进的柏凤楼,努力为自己争取性生活和谐以及双休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