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操弄,文洛逐渐缓过来,他被顶得不住出声,嗯嗯啊啊地呻吟,脑中不由得想,许一映体力真好,这算是……公狗腰吗?自己被按着这样操,倒是很像发情期交配的母狗。
荒淫的想法让文洛感觉整个人都像烧起来一样,幸而许一映看不到他的脸,他可以埋在柔软的床上,然而这个动作在许一映的眼里就是文洛把屁股往后送着吞吃他的鸡巴,他恶劣地拍了拍软弹的臀肉道:“很喜欢这个姿势吗?我这样可以感觉到被吃得好深……”他猛地一顶插开宫口,“学长像发情的小狗一样,好可爱,好想操到学长怀孕。”
“呜呜……没,没有……不要怀孕唔啊啊不要……嗯啊啊啊……太深了……”文洛听到他的话语羞得往床单里埋,下身抽出一截,软肉还不知耻地挽留,又被拉着大腿往后抓,直挺挺地顶入已经被操开,张着内里脆弱小口迎接鸡巴操干的柔软子宫。
文洛有种整个人被钉死在许一映的鸡巴上的错觉,感觉娇嫩的内脏都被那根火热的坚硬肉棍捅开搅弄,带来的却是令人如上云端的快感。这个角度许一映的鸡巴不仅进得更深,还能更多打开他汁水丰沛的穴道,往之前没开拓过的地方顶弄,他有种每一寸媚肉都被操透了的错觉,浑身好像都在榨出淋漓的水液。
下体相连处传来乱七八糟的快感,他几乎跪都跪不住,全靠许一映扶着他维持身体平衡。许一映操得他身体前后摇晃,胸乳也磨着床单,阴茎很快便泄了一次,穴口不断颤抖着,媚肉被操得肿胀外翻,几乎每一刻都有高潮般的快感。
“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嗯啊啊……”文洛几乎是哭叫着,说不出一个像样的字穴口溢出一股热流,他又潮吹了,水顺着大腿黏答答的往下淌,先前许一映射的浆液堆在穴肉里,已经被反复操干得成了一滩白沫,堆在穴道里,随着操弄翻涌出水身。
许一映的体力实在太好了。他像不会疲惫一样反复操弄,文洛的后腰上一片鲜红的指印,穴肉已经使用过度,初经人事的处子穴可怜兮兮地被操得黏腻软烂,而始作俑者的鸡巴还在乐此不疲地凌虐一般激烈地进出。花穴已经从嫩粉变成操熟的深粉色,大腿都被撞得一片通红,小腿上都烙上了床单褶皱的印子。花穴越操越敏感,每一次高潮后水液涌出,媚肉便更加娇弱,触碰一下都有电流般的快意,更别提这样迅猛的操弄。
文洛整张脸都湿漉漉的,混着泪水与疲惫的汗珠,他现在只有哭的力气,整个人被操成一滩柔软的血肉,他已经分不清自己潮吹第几次了,只觉得整个人都好像被下了药一样,小穴好像完全被操成许一映鸡巴一样,贪婪地裹着他的鸡巴吮吸,快感反反复复,淫水不知道操出来多少,整个腿间都有暧昧的湿润黏腻感。许一映还没射,体力真的太好了。
昏头昏脑的快感浪潮中,文洛突然感觉到一丝不太一样的热潮,下身的另一套生殖器官泛起潮湿的暖意,好像有什么液体要喷涌而出。他下意识收缩那处守住闸门的肌肉,却被身上操得几乎红了眼的男人误以为是主动的邀请,整根拔到穴口又狠狠地捅入,他整个花穴都不自主地抖了起来,闸门失守了。
“不……不……嗯啊……呜呜啊啊啊啊……”文洛发出羞耻的泣音,他的前端阴茎已经疲惫得几乎什么都射不出来了,花肉里另一个藏在褶皱中的小口打开,流出带着腥燥味道的液体。花穴也绞尽了,两处都滴滴答答地泄着花汁,只是穴中流着的是透明黏腻滑润的淫水,而那个小口流出的是透明清澈的尿液。那处只能一点点地流,从花肉间淅淅沥沥地滴下淡黄色的水液,在床单上晕成一滩。
许一映被这一幕刺激得终于抓着文洛嫩红的臀尖射了出来,紧窄的肉壁上被浓稠的大股精液浇了个透。他拔出半软的鸡巴时带出一大股混合的黏液,文洛这时还在失禁,混着粘稠精液的淫水从张成许一映鸡巴大小的肉洞里往外淌,尿液还在滴不尽一般地流,完全是被操坏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