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開始了。
她這麼想著,不需要用手貼著對方,或是用其他任何一個身體部位相互接觸,她就可以感知到對面的人在想些什麼。
貧民窟里的孩子都是沒人管的,她也是其中一個。
即使擁有可以探聽到別人內心所想的能力,她也沒有力氣去反抗一群十幾歲的少年,他們的力氣要比她大的多了。
既然如此,還不如乾脆不要給她異於常人的能力,乾脆就讓她做一個普通人,也好過知道自己與普通人是不同的,卻還要不斷地受到凌辱。
十五歲的少女由始至終都跪坐在地上,沒有站起來過,也沒有站起來的必要,他們會壓制著她。
rou粉色的陰莖在她面前被從衣物之中剝離出來,然後呈現在她的面前。
這種情況持續了三年了,她被這些剛剛懂得性交是什麼的孩子壓在身下進行練習的時間已經有三年了。
時間過得還真是快。
她口中被塞滿了,卻還在分心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都練習了三年了,再怎麼樣也該熟練了吧,為什麼還要一直練習,他們會覺得做這種事很快樂嗎?
她一點都不覺得快樂,就和不想要上班的人被人從熱乎乎的被子里拖出來強行要求那個人一定要去上班一樣討厭。
涎ye順著陰莖的表面低落下來,打濕了陰莖表面上的每一根青筋,她沒有什麼努力的想法,既不想要討好他們求得一些生存空間,也不想要完全放棄抵抗,就被夾在中間。
她的喉嚨被頂的很難受,不知道會不會像上次一樣第二天紅腫發痛,然後發燒,充分讓她體會到自己切切實實只是一具普通人的身軀。
雙腿不知何時被人分開了,這種滋味並不好受,每一次被人分開雙腿的動作都很難接受。
希望可以快點結束,才剛開始她就這樣祈求著。
陰莖的頂端稍稍地戳刺了一下她的xue口,就連根沒入了,他們一向來不會溫柔地對待她,對待她就像對待路邊的花草一樣,可以隨意地碾過。
這也很正常,對他們這些貧民窟的孩子來說,都是這樣的。
她可以理解。
也無法反抗。
一個人結束了,又輪到下一個人。
中原中也第一次見到井上梨乃的時候,她正被一群十幾歲的孩子輪流凌辱,那些人之中甚至還有年紀比她還要小的孩子,真是令人髮指,於是他從他們手中救下了她。
井上梨乃被他救下來之後,也沒有表現出十足的歡喜,神情一直淡淡的。
她就這樣穿著破爛不堪的衣衫,袖口還點綴著Jing斑,不遠不近地跟隨在他的身後。
明明什麼都沒說,但就是感覺她很可憐。
此時十五歲的中原中也什麼都不明白,只能一隻手插在衣服口袋裡,另一隻手抓了抓自己紅色的柔軟短髮。
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好。
很想要為她做些什麼。
看樣子的話,她好像和他年紀一樣大,真是的,怎麼會區別這麼大,他都已經是羊的首領了,她卻還是任人欺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