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西蒙离开的时候,是他独处的时间,他才敢窃窃出声。
[啊……啊……嗯……]轻而弱,压抑着得,幼兽似地叫着,晏馥实在太难受了。西蒙在的时候他不敢发出声音,他害怕与他专注而无欲的眼睛对视,那双眼睛就像一面镜湖,映照出他的丑态;又像一处深峡,引诱他纵身试跃。
[嗯呜……嗯……哈……]今天它似乎决定不能就这么简单得放过晏馥,肚底被一只胳膊正好环住。囊袋应该已经发育到极限,这颗卵贪婪狡猾继承于它的“父亲”。神子的身体丰美温暖,充盈着粘液的孕囊被年轻的皮肉裹着,显得弹韧健康。
山洞外风声呜咽,搅动着死水一般的黑色深林,枯枝腐叶的林地从四面八方传来脚步声。晏馥不安极了,躁动驱赶着他仅存的意识,快感
他两脚分开,手指朝后,只用手掌撑在屁股两侧。慢慢脱离凳子,更多用到的手臂更早得恢复力量,已经能撑住沉重的身体了。晏馥吸气把臀部往地上放,吐气再向上抬,圆滚滚的肚子压在他的跨上,成为了腿部锻炼的负重。
只能怪肚子里的怪卵不讲道理得捣乱,要快点弄出来。晏馥手中不管不顾得用力,促烈的疼痛传导向并不适合负重的盆底,晏馥上身倚倒在凳子后头的石壁上,看去就像是怪石嶙峋的黑色山石中横陈着一片无人涉足的白皑雪原。
半硬的茎梗逐渐完全从中撑起,直直戳上前面,但是相比起浑然圆鼓的肚底,就像稚童推车,被逼得步步后退。晏馥握着自己的性器,胯部后送,带动腰肢生硬得送迎。矮凳露出一片水洼样的深色沉着,饱吸甜腻的肠液。喘促的呼吸音连着鼻音嗯声不断,晏馥的手掌把男根按在肚上揉弄,腰臀沾着凳子的边缘作动,白鱼一样的赤身裸体摇摇欲坠。
恢复的过程总是伴随着拉锯和挑战,要防止刺激到肠内的怪卵,又要尽可能得找回失去的行动能力。现在的他还是太差,只是活动这么几十下就能感到腿部肌肉跳动不支。
[呼……]长长得吐气后晏馥稳稳得撑了起来,又落下,反复十几次,直到两腿前边酸痒打颤。这么久没有下地的腿部刚开始筋骨都撑不开,现在已经能简单蹲起,索性他并不是残疾人,只是让刚修好的机器再恢复运作起来。
从尝试靠自己起身喝水,到现在可以恢复活动。晏馥忍过肠道每天被撑开的恶心,也耐着体温过热肌肉酸疼的分分秒秒。
晏馥告诉自己这是必要的,也是自然的事。他更加打开自己,顶展胸腹,两片淡红的乳晕中有凸起,像是贫瘠雪峰上破土而出的嫩花苞,羞羞答答。做着最私密的事情,用最浪荡的姿势,手上没有章法得搓弄,青嫩的芦径被主人粗暴得蹂躏一番,没有得到纾解,吐出了稀薄的水液。
一旦失去了身体和精神的主导,漫长的寂静和无望就意图麻痹他,但他时时警惕,告诉自己不要失去希望。
快些,再快些,用力些,顶上去。纷乱的念头交替闪过脑海,晏馥睁开眼睛,莹蓝色的蕨尾从在洞中摇曳,无风自动,煞是好看。幽峻又澄亮,野性又纯然。晏馥的遐思犹如一阵晚风,送入昏黄的仲夏夜,有萤火虫群被惊起。眩光让晏馥感到双眼刺痛,星星点点湮没他眼中焦点。眼前迷蒙了,体感就放大了,肠道早就被圆卵霸占尽,肠壁不断泌出粘液,肠结环环。早就为圆卵的排出在做准备。臀缝里艳红的菊,整天浸泡在淫液里,妍极将败。
尽快做完这些,以免西蒙回来看见。
洞穴内渐渐失温,冷意比往常来得更早,一缕空气被卷起,拂过晏馥赤裸的身躯,潮湿空气中的凉意让他胸前淡红色的乳粒微微探头,用劲后的圆润关节拧紧,红润的颜色从皮肉里浮上来。
闭住气向下坐,下到最底的时候坐骨被撑直,筋肉发胀。直到被肚子卡住,他闷着头用力,脚掌蹬地,又坐回凳子上。前后来回几十次,渐渐进气多出气少。动的时候感觉不到,一旦停了一下,汗水就争先恐后析出。他需要先停下来,晏馥将手肘伸得直直得,拄在凳子上,不至于歪下去。
洞中度过不知日夜的日子,最开始晏馥清醒的时间很短,零碎的睡眠把记忆割裂,浑浑噩噩,提不起意志。西蒙不离身得照顾他,喂水、擦拭、安抚……
雪原起头是高峻的肩,中部耸着圆而鼓的山头,山头高高的坡下两条交叠的腿掩着一块湿地,正淋漓不尽得向下淌着溪水。
卵着床的位置太靠下,顶起了前部的膀胱,积压前列腺体。尿意、便意、喷射感击垮了晏馥的神志,以至于欲海浮沉,深陷其中。他常常望着岩壁,灵魂被疼痛和快感交替撕扯,像个破布娃娃在两个顽皮的孩子手里丢来丢去。
晏馥紧闭双眼,手沿着自己腹部的弧度向下摸索,他触摸到一根胀大的雄性性器。[唔……]指尖和伞头的温差互相传递,酥麻感粒粒播撒全身,如果此时有捧热水从头浇下去,光是想到腹部就兴奋得发颤。晏馥看不见,所以他的触摸一处也不落,从阴囊到柱身,从根底部到皮膜,神子的身体光嫩如处子,柔韧青涩,如臂指使的快感让晏馥陌生,陌生又引发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