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都喜欢这样,看着他连一个遮盖用的胸罩都没有,赤裸着跑动,双峰随着身体的抖动而上下颤动,像是弹性颇好的果冻一般,晃出一层层白花花的肉浪。
但程璟却转而收走了他的内裤,下体没了遮盖一阵阵发凉,但从外表上看,他至少还和之前一样。他一时有些拿不准程璟的意思,不相信他能这么好心。
“去吧。”程璟摆摆手,笑眯眯看着他,“你还有两次机会哦。”
这一次他的运气极其不好,几乎刚出门就和程九撞了个正着。他撞在程九胸口上。“咚”的重重一声,来不及去感受额头的钝痛感,便飞快地试图从程九身旁擦过。
“等——等。”
程九长腿一迈,三两步就追上他,如同捉一只小鸡崽似的,轻而易举就捉住胡乱挣扎的白池:“——撞了人就跑,这位……小姐,你怎么赔我?”
“小姐”两字像是在舌尖滚过一遭才拖长音说出来般,带着浓重的暧昧色彩。
白池被他一声“小姐”说得面色发青,狠狠向后肘击去。用力之大,像是要将先前被程九按在胯下折腾时受过的罪都讨回来一般,毫不留情。饶是程九身体结实,仍是被坚硬的手肘捅得一声闷哼,蹲下身捂着自己的腹部。趁着这个功夫,白池挣开他的束缚,试图逃离他的掌控。
可没跑两步,脚踝便被程九抓住,狠狠一带。白池重重扑倒在地,摔得眼冒金星。他来不及休息,满心想着逃离,胡乱蹬着腿想踢开程九的手,奈何程九用了十足的劲,甚至将白池玲珑的脚踝掐出了一圈青紫痕迹,白池怎么都蹬不掉,稍微往前爬上一两步,便会被狠狠拽回去。
“别——”白池微微颤着声。
“哇哦——这等美景,居然让我瞧见了。”程九站起身来,用戏谑暧昧的眼光打量着被他握着脚踝高高拉开一条腿的白池。他本身便比白池高不少,站起来时即使不刻意抬高手,白池仍是被扯得腰部离地。短裙因姿势原因,顺着重力方向掀下来,被高高抬起的腿间,一朵娇嫩的红花一览无遗。
白池面部羞红,蹬动着腿,带动着那红花一张一合,在腿间被挤弄着,如同一滩糜烂的红泥。
“这是哪家的小荡妇啊——怎么不穿内裤就跑出来求男人的肏?哦,连胸罩也不穿——怎么这么淫荡啊,阿池……”他摸了摸那可怜兮兮的小花,调笑道。
程九将白池按在地上,两条腿向身旁打开成M型,贴着地。他俯下身,湿热的呼吸几乎要打在白池的阴口,随即伸了伸舌头,威胁性地轻轻点触了下白池的湿软红花。
白池挣脱不开,被死死压制在地上,嘴被程九死死捂住,几乎无法呼吸。他不住地摇头,孱弱地瑟瑟发抖。
“好香——好想舔舔,这么多汁的小屄……你让我舔舔,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如何?”程九极力蛊惑着白池,埋头便打算更进一步。忽然,他的领口处被猛地一拽,勒得他险些喘不过气。
“……干嘛?”他不满回头,程二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拽着他的后领口。程九回头谴责,程二手上力道仍不减,直到程九依依不舍地松开白池,退开些距离,他才松开手。
空气骤然涌入喉管,白池瘫软在地上,大口穿着气。程二将他抱起,感受到他压抑着的小声咳嗽,忍不住对程九说:“过了。”
“这可算不上什么。”程九无所谓地耸耸肩,“他还有什么是没受过的,仅仅这种程度……”
“这是两码事。”程二冷淡地打断他,抱着落败的白池,再度回到程璟所在的房间。
尽管这明面上是个程璟和白池之间的游戏,但从游戏开始那一刻起,程璟就完全没出过门。他能在房间里享受着下午茶,等待着下手们将想要逃脱的雀儿一次又一次帮他捉回笼子里。最终雀儿筋疲力尽没力气逃了,他便能将他拢入怀中,一件件褪去衣物,观赏着这一场荒诞的“脱衣秀”。
“最后一次机会了,阿池。”程璟心情尚好地将白池的褶裙拉链拉开。他没有像程九一样急色地去亵玩白池随时会走光的下体,而是像吃草莓蛋糕一样,想将草莓留到最后一刻去品尝。
衬衫的下摆有些长,能堪堪遮住白池圆润的屁股。一条光裸的修长大腿暴露在空气中,如巧匠雕琢出来的玉一般润的小脚微微缩着,说不出的令人心痒。
“既然是最后一局,玩些刺激的吧。”程璟挑了挑白池的额发,被他偏头躲开了。他也不气,只是自顾自把玩着他冰凉的手,时不时与他十指交叉,交换掌心的热度。
“所有人一起来玩这个游戏吧,相对的,五分钟之内,如果没抓到你,你就赢了。”程璟这回没有将他推出门,而是亲自领着他走到门口,往门框上一靠,开始数数。
“去吧,阿池。”他挑挑下巴示意白池,“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白池的胸膛剧烈起伏一下,转头飞快地消失在程瑜的视野中。
他穿过空无一人的走廊。
每次的三十秒是他躲藏的时间,这个时间里参与游戏的所有人都会待在他们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