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e提前收起来了。
啪!One让头部变回液体,这部分束缚住那奥。
“我不认为你是有意钻空子。”One看着被液体捆起来的那奥说道,“梦中梦,意识自杀。你已经到第几层梦境了?”
哼!那奥转身,不想看One。
“气我救了你?”
你救什么救!
“我今早就说了。要死,请死在外面。”One解开束缚。他一直在笑。
噔噔噔!
那奥朝记忆里的出口跑去,开门,沿着星际公路继续跑,等待他的是警车和急救车。他知道警方会在什么情况下朝他开枪。警方开枪了,麻醉枪,能让人睡上一整天。
呼吸器、腕带、手铐、脚铐、室内监控、窗外远处的围墙、冰冷的门、拿着枪巡视的人,即使那奥所处的房间再怎么温馨,这七个都在提醒他:你在监狱里。
铐镣没有形状,乍一看还以为没有,但你试着拉开一段距离,叮!你实际上被限制了自由。
我要你们可怜个屁!你们开心了没?嗯?爽了没!
他在床脚裹着被子缩成一团。送进来的食物只吃流质,药物由机器注射。隔着墙,通过传声机听心理医生、同学、老师和亲戚对着他发牢骚,呵欠都不给一个。几个星期后,经商议,那奥由医院转移至监狱,判终身监禁。
来到监狱一个月后,会见室——
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保证没有任何企图。”One笑着说,“这一阵子,我只是出了趟远门,还书借书而已。顺便和书主人聊会儿天。”
理由。
“看你挺可怜的,小孩子。”One摸了摸那奥的脸。
他被那奥泼了一脸水,头还被杯子重重砸了一下,脚被人狠踩,腿被对方猛踹一脚。如果那奥不是被限制了,One现在应该被他按在地上暴打,拿椅子桌子砸,拿镣铐的链子锁喉。然而,One依旧坚持微笑,没有丝毫动摇。监控另一端的人们很好奇,纷纷像看八点档片剧似地看着监控视频,手上是零食。
那奥双臂交叠,伏在桌子上。桌底下,脚还在踢One,没多少力气。One还在笑,手指戳了戳那奥的脸。
“不喜欢?嗯——你挺可爱的。真的。像一只气呼呼的落汤小白兔,耳朵气得垂在两侧,让我想把你抱在怀里,好好疼你。”One摸了摸那奥的头。
额!One又被踢了。
哦——这个八点档真不错!监控另一端已忘记自己是在监控了。
你挺美的。那奥在脑海里说道:狐狸!
“谢谢。我们继续——我不建议我那里多出一个人。”
快点走。
两人凭空消失。
唉?我们怎么都在这里?监控有什么好看的吗?零食倒不错。我什么时候拿的?
One让那奥从人类世界彻底消失了。
他们回去的时候还没到零点。那奥试着打开走廊上的门和大门,全没打开,几个大厅不见了。能进出的只有One的房间和酒吧,或者说是一个功能齐全的厨房。
“旅馆在零点才出现,那些房间是要打开它的人想要什么才会被打开,大厅同理。酒吧是有想歇脚的非人类或玩累的客人。会客室是有人来拜访了才出现。”One在吧台后面整理酒杯,那奥一个人坐在吧台前喝着橙汁。
我没什么想要的?不可能吧。
“你是真没什么想要的。不论是误入这里,还是打算来这里的人,都会被这里影响。”One走出吧台,坐到那奥旁边,看着那奥,“我正在想,你是不是人类,各种意义上。人类世界不缺生物学上是人类,内在变质的生物,只是大部分都离开了人类世界。”他凑近,捧起那奥的脸,仔细地观察,快亲上了。
啪!哗!那奥把杯子的口部抵在One脸上,把人推开,并倒了他一脸橙汁。
“如果你不想我碰你,你可以告诉我。”One擦干脸,“你很委屈吗?”他伸手轻捏那奥耷拉在两侧的兔耳,液体揉捏着那奥后面毛绒绒的兔尾巴,抚摸他的背部,“可爱的小白兔。”
噗!One被小脚脚踹了。
“呜,呜,呜啊——”一个长着白兔耳朵和尾巴小孩坐在椅子上嚎啕大哭,One把那奥变成了小白兔。
“哭出来总比憋着好。”One抱起那奥,脸上瞬间多出几个小红手印。
任由小那奥在他怀里对他拳打脚踢。别说,One还挺享受被可爱的小那奥打。打累了,哭累了,小那奥一抽一吸,打着哭嗝,坐在床上,看着一脸笑意的One,很明显,这人被他此刻的样子逗笑了,但这份逗笑的意味,藏在一份假笑里。那奥才不管呢!他打着哭嗝,抓起枕头,使劲朝One的脸砸去,自己向后倒下,吸鼻子,继续哭。
都睡着了还抽泣。One把小那奥抱在怀里。蓝色的液体抚摸着小那奥的全身,兔耳朵和尾巴动了一下。一条蓝色的线连在那奥的额头处,这样,One可以防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