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破开xue道,被软rou箍的发紧,尹毓缂顺势平躺在床榻上,腰间垫了几床被褥。
芦幸扶着rou棒慢慢吞进去,因为xue口太过shi滑,几次三番的从rou洞中滑了出来,蹭到花唇的酥麻,让她直直的叫了出来。
全部进去之后,她最大限度的叉着腿,吞吐他的欲根,泛红的jing身上上下下的在她粉xue中进出,黏ye附在表面,丝丝缕缕的勾牵。
芦幸摇着浑圆的tun部绕圈似的吃下他的性器,抽插的越发顺畅,他渐渐不满足于她小幅度的摆动,顺着心意向上挺腰。
她被插的重心不稳,一只手忙扶着他的腹部肌rou,硬邦邦的触感并不怎么好,正当尹毓缂想继续延续这种大Cao大合的快感时,却被人止住了动作,你不许动!
尹毓缂觉得好笑,带着喘问,为什么不能动?嗯
说着他又继续抽动了几下。反正就是不许啊尹毓缂!芦幸被他密集的撞击弄的声音带了哭腔,不许这么快要死了
尹毓缂!她气急,伸手锤他的胸膛,没见他有多痛,反而她自己手疼,牵动了伤口,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这下是真哭出声来了,疼死了!疼死了!尹毓缂!你个大混蛋!怎么这么硬!
他停了动作,去看她的情况,半躺着起身时性器插的更深,泡在软乎乎的xue里,似乎都要化了似的酥麻。
他也不躲,任凭她打够发泄完才将她的双腿盘在腰身处,去掀她的衣裳。
你流氓!色鬼!她呜咽着骂,尹毓缂回,是谁先勾我的?现在说我色鬼流氓?而且自己还伤着不知道?
那也是你管不住下半身!芦幸狡辩,软xue里的性器弹跳几下,尹毓缂挺动下身威胁道,我就是管不住下半身了,毕竟现在可是哪哪都硬
你不要掀我衣服!我不要你看!
再说话就把你绑着cao,囚禁起来cao,哭了伤了就用嘴,我就不信管不住你。
芦幸不是看不清局势,撇过头不去看他,尹毓缂大手一挥,她的衣服就在股掌之间化为了碎片,伤口显露,并未出血,他松了口气,芦幸趁此机会咬了他一口。
咬我?信不信把你牙齿敲碎?还未疲软下去的rou棒被媚rou吸附的头皮发麻,尹毓缂骨子里的戏谑出了笼,边Cao边说,忱氲知不知道有种诗体叫艳体诗?专门写闺房之中情趣之事的?
芦幸心里陡然爬上一股子不好的念头,就听他说,我并未读过什么书,不如就让忱氲来替我作诗一首助助兴?
芦幸摇头,rou柱打桩似的一次次深入,尹毓缂额间落下细密的汗,忱氲叫给我听,我献丑作一首可好?
他未等她发话,便说着,陆已雄才岂自保,毓缂雄风振床围。痛痛痛,不知红涌翻儿缝!
这明里暗里的捧高踩低,芦幸不是听不出来,她压着嗓音,只觉他放浪形骸的过分。
这诗做的如何,忱氲?可还写实?
芦幸咬牙切齿道,可真是玄了
看来还是没cao爽,cao爽了咿咿呀呀什么都肯说!
推个新书首页缚骨,这本想尽快写完,之后首辅和忱氲的rou戏不会太多,会追妻火葬场。尊重一下六皇子好嘛,他要和小芦搞事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