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敏感而极易喷潮的体质在这般羞辱的状态下没过一阵就让洛凝涌现出强烈的喷意,只是她眼神极度慌乱,娇躯颤抖着,双手乱颤,或是急忙拍打那掰住双腿的坚实手臂,或是伸到蜜穴前试图抓住那噩梦般作恶的怪手,可通通都于事无补。
这两个胡人汉子就是铁了心要让她在那徐军师面前出丑,终于那喷潮成性的娇媚肉穴还是不负众望的响起那阵阵水声,淫水比之前都要更加汹涌,如暴洪缺堤一边爆喷出来,源于洛凝那羞愧地想死的羞耻感,让潮
喷更加猛烈。
徐芷晴还在享受着余韵,后穴还有根仍在驰骋狂顶的肉棍,突然感受到一阵水液扑面,她还奇怪怎么下去雨来了,结果睁开眼睛,却是看到那难忘的一幕,洛凝被一个胡人肉棍插着后穴,就半蹲在自己面前,一只黝黑大手把几根手指扣入那粉嫩的蜜穴猛烈扣挖,如暴雨般喷洒在自己面上的潮喷淫水,白浊浓精混合着骚腥淫水扑面而来,那汹涌的混合淫液把她都打懵了,她从未想过一个女子居然能般这般折磨,而且那喷发的淫水像是一发不可收拾,不管那黝黑大手怎么扣挖,淫水就像瀑布一般毫无停止的势头,就算说女人是水做的,可这也太夸张了吧,徐芷晴惊讶于洛凝妹妹这般能喷的同时,他身下的那汉子也抗不住这般淫景,嚎叫着把热精通通灌入女军师的直肠深处,然后岿然不动。
徐芷晴被淫水扑面到有些呛到了,下身再次感受滚烫热精灌入,娇躯微颤,连连咳嗽起来。
洛凝看到徐芷晴被自己不可抑制的淫水喷射在面上甚至呛到连连咳嗽,此刻心情真就羞得无地自容,哀莫大于心死。
连连闭上美目,那羞耻的泪水压抑不住流下。
徐芷晴看见自己好妹妹被这帮胡狗欺负得都哭出来了,怒极苛斥道:「你们这帮混蛋,住手!」
誓要保护好妹妹的狠劲让早已疲惫不堪的她涌现出一股强大的力气,先是一把推开那仍扣挖着蜜穴嬉笑的胡人汉子,然后再扑上那抱住洛凝双腿的胡人,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泄欲肏干美人,两个胡人也是强弩之末,连连跌倒在地,只是那个抱住洛凝的胡人双手没有松开,就这般直挺着往后倒去,后脑着地,被磕得头晕目眩,双手终于放开洛凝双腿。
可是刚才倒地那一下,肉棍一下子捅得更深,洛凝被那一顿一搓干得吃疼,这下可不是羞的,而是疼得飙出泪来了。
徐芷晴赶忙抱住好妹妹洛凝,试图细声安慰道:「凝儿不哭,有姐姐在,没事的,我们最后一定可以脱离这帮胡狗的魔掌的。」
听到这里本来刻意不想深思的洛凝更是悲痛,现在这个情况,她们姐妹二人如何能够全身而退,不敢奢望,只求不要和徐姐姐分开,就算死起码也要死在一起。
徐芷晴抱着美首埋在自己满布腥骚精液的巨乳上悲怜哭泣的洛凝,明眸中饱含愤恨眼神,环视那帮折磨完自己姐妹俩还一副不以为然模样的胡人们,悲戚而愤怒的怒喝道:「我们姐妹俩都被你们玩够了,为何还要如此暴虐,你们就不能当个人吗!」
众人都无动于衷,无视这徐军师的威严,只是今晚已经干个够本在一旁看戏许久的塔塔儿这时提着酒囊走了过来,略带愧疚地道:「徐军师息怒,我这帮手下平时胡闹惯了,我们突厥人都是这样的,强者为尊,若是平时他们也不一定句句听我的,要不这样,作为道歉,我就擅自决定,晚两天再把你们交上去,起码能让你们少受两天苦,这帮兄弟不是觉得明天就要把你们交上去没得玩了,所以才想玩个痛快嘛,现在我们在这里多留两天,他们能干个够本了,不会才有刚才那种情况了,徐军师,你意下如何?」
徐芷晴有得选择的话,是一刻都不想留在这个恶魔般的巢穴中,但是肉在案上,唯一脱身的机会就寄望于云生的秘密行动,除此之外,别无它法,若是等到被这帮胡人押至草原深处,就算大华得知消息后不顾一切营救或者赎回,估计她们姐妹两的名声和身体都早已崩塌。
有念于此,徐芷晴装作勉强接受道:「我们也没有拒绝的权利,只求你们不要再这般禽兽地折磨我们姐妹俩而已。」
塔塔儿哈哈一笑道:「还是徐军师明事理,在此我也和洛才女道个歉。」
完了转身对众人说道:「你们都听到了,徐军师和洛才女可以让你再玩两天,但是你们也得注意一下,不然徐军师生气了或者洛才女受委屈哭了的话,那就没得玩咯。」
一帮已是泄了大半邪火的胡人也是诺诺应是。
刚才徐芷晴和塔塔儿的对话是用突厥语来交流,目的是让那帮胡人听清楚,可是洛凝并非精通这突厥语,所以徐芷晴现在在洛凝耳边温声细语安慰解释,更是把她安排云生秘密行动的事情顺便告知了她,听到脱身有望,洛凝也停止了抽泣,目光中流溢出惊喜的眼神,只是深埋在徐姐姐的胸前,没有被人发现而已。
徐芷晴述说完秘密后,要求塔塔儿拿出食物和饮水,她们姐妹两人被玩了大半天,已是饥肠辘辘,口干唇燥的,何况洛凝还喷了那么多次,现在身体都有点缺水的迹象,头晕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