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埋回被褥里,闷闷地吸气,“我他妈要难受死了,你快点。”
我没说话,捏着他屁股的手一使力,掐出了几道红印。
我静静地等待着。
“嗯……”
“嗯……操我,里面好多水,嗯……堵不住了……”男人屁股晃动的幅度逐渐大起来,肩膀偶尔不易察觉地轻颤一下,逐渐失去理智地扯着床单低低叫喊:“我……不……操我……不行……”
他埋着头,腰肢无力地垂下去,欲求不满的淫水沿着腿心直往下淌,机械般拧动的小腹上时不时甩上一条哭泣的阴茎,体液顺着肿胀的柱身往下浸没入黑色的茂密体毛里,把那儿搞得一塌糊涂。
“不……不要……”
黑色的大羊忽然茫然而警觉地用一只胳膊撑起身体,想要往前爬。还没晃着腰膝行着往前多挪一点,埋在身体里的阴茎不巧蹭到了被冷落的腺体,嚅动的肉壁骤然一绞,让他重新倒回了狼藉的被褥里。
他咬着手臂,哽咽一般重重喘息起来。
“不行……不……操我……把鸡巴塞进来……哈,哈啊……主人的鸡巴在我的屁股里……没有动……操我!为什么不操我啊!”
他焦虑地晃着屁股往我的胯上撞,拼命收缩着流涎的小嘴,死死咬住一不注意就会从腔体里滑出去的阴茎,好像这样就能阻止疯狂的欲望把理智吞没。
男人肩膀的颤抖越来越明显,爆发出了悲鸣般的大笑。
“操我啊……啊——啊!我是他妈的婊子,我想被人干到高潮,哈,哈哈哈……我他妈是个欠操的婊子……呜……操我……操我啊……”
我把阴茎拔了出来。
海歌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啜泣,伸手想要去抠自己的后穴,手指却僵在了肛口,狠狠地、用力到指节发白地抓住了外面的臀肉。
我从背后搂抱着他,摸着他滚烫的、湿漉漉的脸,在他张开的唇上慢慢吮吻着。
“想被谁操?”我抱着他颤抖的腰,把手指伸进他湿热的口腔里,夹着那条湿滑的舌头搅动。
他无意识地吮吸刮弄着我的手指,涎水从嘴角流下来,口齿不清地呻吟着:“被你……”
“我是谁?”
“主人……咕……”
“主人是谁?”
我耐心地、循循善诱地问,牙齿咬着他的耳骨,见他剧烈地往我怀中瑟缩了一下,便松开不住发抖的可怜羊耳,伸出舌尖抚慰地舔舐着内里脆弱的肉粉色皮肉。
海歌努力把高大的身体蜷缩进我的怀里,安心似地合起眼,用颤抖的声音很低很低地说:“……伯劳。”
那两个模糊的字裹在软弱的泣音里,让我一直平稳禁锢着他的手颤了颤。然后我低下头,用力地把他缺氧似的急促喘息吞进了喉咙里。
“……哈……哈啊……”
“真乖。”我痴迷地用手指擦拭过他脸上的水痕,拖着他软塌塌的腰把男人捞起来,阴茎捅进涝灾的后穴,径直对准娇嫩的腺体撞上去。
“呃啊——”海歌猛烈地挣扎了一下,屁股里夹着的一汪水被这一下撞出来不少,随着“咕叽咕叽”的抽送在阴茎和肉壁的空隙间推挤。
“进来了……哈啊!主人的大鸡巴插进来了呃啊——主人在干我……呜……啊啊,主人在干婊子的屁眼呜……呜……”
他柔软的、黑色的小羊尾巴爽得竖了起来,在战栗的尾椎上卷起,随着每一次齐根没入的深深顶入可怜地打颤。
“你不是婊子,”我俯下身在耸起的肩胛骨上细碎亲吻,一边不留间歇地操着他,一边抱着男人脱力的身体慢慢道,“你不是婊子,海歌。你是我心软的羊羔,你是这个世界最漂亮的星星,你是我不可能放开的爱人。不要哭。”
“我是……哈啊……主人的母羊……唔!母羊,嗯,在发情,要被主人——呼……操怀孕……啊!”
他不知道是清醒还是混沌,头抵在胳膊上,湿润的雾灰色眼睛艰难地回望着我,里面似乎有熟悉的笑意。
我呼吸一重,压着他像野兽交合一样顶撞。借着这个搂抱的姿势,一只手绕过去揉捏着饱满的乳肉,一只手拢住了狂风骤雨中不住摇摆的阴茎,环上柱身随着操干他的节奏上下套弄。
“别……要射了……”海歌的意识突然清明了一点,没什么力气地拉住我的手,用还带着泣声的沙哑嗓音说,“别管它,嗯……后面也快……啊!了……啊——”
我咬着他的背,阴茎用力碾压着他的穴心,感觉深处有一股水喷了出来。怀里的男人猝不及防地软了腿,朝床上倒了下去。
我捞住他,察觉手掌里裹着的阴茎抖了下,于是堵住了铃口,硬生生抑制下了他的第二次高潮。
“……不!”他干哑地急喘,“我……让我射……”
“你潮吹了。”我单手把他抱起来放到腿上,亲了亲他湿润的眼皮。
“……那又有什么关系,让我射吧,”情欲到顶以后,海歌的眼神冷静了很多。他疲惫地用鼻梁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