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罗莉丝半露的白皙胸脯上,他的手大胆的在她全身游走,他想舔她吻她咬她,无数个邪恶的念头在他脑中闪过,最后他的唇骤然静止,剧烈的喘气,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强烈需求引发的折磨,痛苦的锁住眉头。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他告诫自己。
克罗莉丝却对他欲火焚身的痛苦毫无怜悯之心,羞红的脸蛋埋在他肩窝里娇声说:我爱你,我真的爱你,我会永远爱你的
他体内的那根弦在此刻彻底绷断了,下半身的某部分火热膨胀到极限,坚硬如磐石。
克罗莉丝双手仍搭在他肩上,凑上红唇,柔软的双峰压在他胸前,西罗握住她的腰,将她娇小翘臀挪远了些。
你不想亲我了吗?她问。
他将她放在床上,解开她背后那串复杂神秘的纽扣,短短的片刻他如同跑完一场马拉松,丝滑的塔夫绸顺着少女的曲线滑落,光洁神圣的胴体攫住他的所有注意,期间她的目光始终锁住他,感受到她蕴藏的火热激情和天真坦率的反应,西罗的脸愈发烫,索性说:不止是亲你。
还有什么?她想了想:是特莉修每个星期三和马夫做的那种事吗?
比那更糟。他扯开上衣扣子。
为什么?
据我所知,刚开始的时候你会有点痛。
她吃惊的问:有多痛?比戒尺打手心还痛吗?
没有再给她询问更多细节的时间,他的手指已然探入双腿间的潮湿地带,相比于那块隐秘的花谷,他的指头显然粗糙不堪,却奇异的契合,他温柔的触碰唤起她最原始的感应,变成热蜡融化在指尖的摩擦试探中,她睁开迷茫又渴望的眼睛:你在做什么?
一柄灼热利刃突兀抵在入口处,她尚未明白,双腿已被分开,粗大的异物顶进,在她原本完整纯洁的身体里劈开一条通道。
啊她痛呼,指甲狠狠掐住他肩膀,僵硬过后瑟瑟发抖:不要,不要,疼
她像一条滑溜溜的银鱼,在身下挣扎扭动,西罗摁住她,心扭成了一个结,抬起腰向外退,她的手和脚却又在此时攀附上来,眼里含着泪花:别动,你别动。
她在他怀里那么脆弱,好像稍一用力就能将之捏碎,他搂着她轻声说:我不动。嘴上说着,沉入她甬道的长矛却在紧致的包夹中缓缓抽送。
他胸前的汗水滴落在她粉颈上,耳边是他压抑的喘息,她虚弱的问:你也痛吗?
西罗挺动后腰,声音沉闷:我是男人,男人不会痛。
克罗莉丝一阵委屈:这不公平。
湿热的乐园裹紧他蠕动收缩,他快要忍不住时,停下来问:公爵真的给你聘了四五个女教师?
嗯。
我还以为这足够让你无所不知了他衔住她汗津津的耳垂轻吮,她们就没告诉你男人与女人的区别?或者不可以离男人太近之类的?
她们从不提男人这个词,除了读圣经。克罗莉丝看着他撑在两侧的结实手臂,几乎比自己粗一倍,皮肤下鼓起的肌肉充满力量,明明小时候他们并没有太大区别,她很费解:你也是男人呀,你想要我远离你?
我是说除我以外的男人。西罗心中既恼火又庆幸,确定道:她们都是废物。
他重新动起来,在疼痛渐渐远离后,克罗莉丝终于认识到他们正裸埕相对的事实,而他身体的一部分在她里面,随着深深的戳刺,她能在律动中清晰的感受到拿东西的热度、形状她低头观察秘密的源头,匆匆瞟了一眼便被一只大手强迫的抬起下巴,她只能看见他紧绷的下颚,还有靛蓝的眼中令人畏缩的光。
她小声问:你干嘛生气?
我没生气。
他看起来好凶克罗莉丝第一次对西罗产生了害怕,因为他倾泻在自己身体上的不可撼动的力量,让她由衷感到自己的弱小,以及那力量所带来的陌生情潮,在眼前一片白茫茫的晕眩中,她想不起来,他是从何时起逐渐褪去少年的稚嫩而长成现在这般模样的?
最意乱情迷的时候,她依稀听见楼下传来热火朝天的欢呼,他们在叫乔凡尼和卡蜜拉的名字,音量甚至超过舞曲,是他们在跳舞吗?
等一曲终了,西罗从她身体里退出来,餍足的呼吸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床头插着一束温室栽培的鲜花,可他就是能分辨出属于克罗莉丝的独特气息。
望着她被汗水打湿的雪白娇躯,如同花园中被朝露浸润的百合花瓣,低低的哀求仿佛仍在耳边,她抓紧他,如同念祷词般念着他的名字,瘫软在他的怀抱里。
西罗拨开她汗水浸湿的鬓发:这就是你一直想了解的那种事,感觉怎么样?
克罗莉丝孩子似的喃喃呓语:像像发疹子
发疹子?
越碰越痒。
只有痒?
克罗莉丝还沉浸在终于破解多年谜团的新鲜感中,没注意到西罗越来越黑的脸色,听他这么问,又思索半晌回答:还有点疼。
再来一次,这次会好的。他嗓音沙哑,如同刚吞下一块木炭。
等西罗再度清醒,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