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我,我和谁开始都不关你的事,你滚!你滚!
付子时不但不滚,还报复地摆动臀部,一下一下紧紧摩擦她的那两片嫩肉。华落欢当即不受控地微仰着脖子随着他的律动嗯吟。
付子时终于满意地停下,凑在她耳边粗喘着说道:阿欢,既然你可以出尔反尔和那个野男人重新开始,那我当然也可以重新出现追求你。况且你爱的明明是我,你是我的女人,你只能和我做爱,只能和我在一起。
华落欢更无助地哭喊:我不爱你,我不爱你,我爱的是冯铭,冯铭才是我男朋友,你滚,你滚!
付子时继续攻心,他放开拥住她的双臂,改而按住她扶住门的双手,左手还特意抚过她手腕上的手环,唇轻触她的耳廓,说道:阿欢,你爱的是我,否则你怎会还戴着我送你的手环?合欢树,那代表爱情,我们之间是真正的爱情。你和冯铭开始,不过是接受不了自己爱我,你想通过他摆脱对我的爱?但那是不道德的阿欢,你爱的是我,你不爱他,你这样会害了他的,阿欢,你不该给他假的希望,你应该和他早日说清楚,和他说清楚,回到我身边,对你好,对他也好。
他在知道华落欢昨天进了五金店要剪断那条手环,最后又反悔出来时,彻底确信她爱自己。
华落欢犹自无助地否认:我不爱你,我怎么会爱你,是你给我的阴影太大,是斯德哥尔摩症,我不爱你!我不爱你!
不是斯德哥尔摩症,阿欢,你从最开始就喜欢我,那年你初吻我,你不可能没发现我不是冯铭,可你依然吻我那么久,因为你喜欢我的吻,你喜欢我!而且我们每次融合都那么快乐,只有相爱的人才会那样,阿欢,你爱我,你就是爱我,你爱的是我!
华落欢更无助地啜泣:不,我不会爱你,你逼死我父亲,你是我的仇人,我跨不过那道坎
付子时知道时机到了,他将她翻过身子,从正面拥住她,深深看着她说:阿欢,我死过两次,我真的已经死过两次,赎清了,什么都该赎清了,况且逝者已矣,我们不应该为过去禁锢,真正尊重逝者的做法,是不辜负他最后良言,阿欢,你不肯相信我,但你妈妈不会骗你,你父亲真的托我照顾你,你回到我身边,你和我在一起,我会照顾好你,我不会辜负你父亲,阿欢。
华落欢已被他攻破心防,但她依然无法接受地摇头,泪汩汩而下,你为什么要这么逼我,你为什么要这么逼我,我有男朋友,我刚和冯铭开始
阿欢,长痛不如短痛,你早日认清自己的内心,早日接受你爱我的事实,对我们三个人都好。
付子时的吻落下,吻掉她的泪水,温柔地安抚她,还听到她在被他亲吻时虽然没有抵抗,却还在低声无助地控诉:你就是想毁了我,你就是想毁了我
他放开她,深切地看着她,郑重起誓:阿欢,我那么爱你,我怎么舍得毁你,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的生命,你是我的光,我甚至不愿意你多受一点的苦,如果有一天我影响了你的人生,那好,我保证,我一定会永远地放手。
华落欢看着他,在和他分别的近十个月里,梦魇一般,她不止一次地梦到这张脸,现在他就在她眼前,咫尺之间,他的体温那么熟悉,他的鼻息那么热烫,他双眸中是最深的爱和最浓的情,他的誓言从来真诚不参一丝假,她甚至能听到他强健有力的心跳,那奇怪地让她安心,继而趁她不备,击溃她,碾压她,压榨出她所有的思念和渴望,要她永远也不能忘怀他那般,那般折磨她,那般践踏她的尊严和底线,那般地屈辱,屈辱又绝望,拉她坠入深渊。
又听他苦苦哀求:阿欢,我值得一个机会,我值得你再给我一个机会,你再尝试一下好不好?尝试重新接受我,不要放弃我。
于是她终于彻底地溃败,从来没有这么无助,绝望地哭骂:混蛋,混蛋,我给你,我给你!
拉链已拉开,她一下就褪下自己的裙子到脚面,又脱去自己的文胸,抬手发狠用力地拉他的领带,牵他的颈项弯下时候,她流着泪咬他的唇。
付子时一瞬狂喜,知道自己已不齿地赢得了这次博弈,双手掌控她的蓓蕾揉捏,反噬一下她的唇,接着像怕她反悔一般,双手去揉她圆润的臀,再托住,耸身,贯穿她。
华落欢就猛然仰脖,开启樱唇,如约发出那声清脆悦耳的尖叫,那声音里明明是久旷的人得到期待的回馈后宣告的幸福和快乐。
付子时又俯脸吻住她的唇给她更多的安抚,然后满脸的幸福,幸福又哀伤:阿欢,一年有余了,我们终于又融合在一起,爱不可耻,你不要再抗拒自己的心,接受我。
然后他将满目情焰紧锁她,开始解自己的领带,然后解衫扣。
华落欢盈着泪咬紧唇娇喘不止地与他互望一会,然后伸手主动帮他解衫扣。
付子时怔一怔间更觉得幸福,和她比快,从上面往下解衫扣,最后两人的手同时碰到中间的衫扣,他自觉妻管严,收回手去让她帮忙。华落欢小脸红透地抬泪眸看他一眼,帮他解了最后一个扣子,还轻佻地帮他撩开衬衫,却在看到他心口伤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