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身子有些燥热。
在他眼里,omega的确是一种很迷人的生物……但是他身份太低微了,这辈子恐怕是没机会“尝”到了。
“我的腿很好看吗?”omega轻飘飘地问道,话中寒意刺骨。
阿宪浑身一颤,瞬间被唤回了神,“好看……好看……”说着,他又连连摇头,“不好看不好看……”
无论怎么说都不对,omega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冷。
阿宪额冒冷汗,低垂着头说道:“我我……有一件事想求司令……”
“话都说不利索,你还想求我?”omega懒得再去看他,摆弄起自己的手指,语调变得慵懒,“你不是说你要给我透露什么消息吗?消息呢?”
“这……”阿宪手心冒汗,目光瞥到了放置在桌上的带钩皮鞭。
“说不出来?那就是在骗我,你敢骗我,我就让人割了你的舌头。”omega往指甲上吹了一口气,看起来一点也不在乎阿宪的这条贱命。
阿宪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就在他想着要怎么编造小beta的“秘密”时,办公室里突然发生了变故。
omega猛地抬头,望见那人披着黑袍,手中握着一柄锋利的长刀自上往下地冲刺下来,完全不给他任何的反应机会。
“啧!”洛汀咬牙,就着椅子往一旁一蹬,堪堪躲过了莎茵的利刃。
莎茵迅速地抬臂变换长刀挥舞的方向,泛着红光的眼睛紧随他的身影。
“好快——”刀光刺眼,洛汀瞳孔微缩,下意识地用上了精神力为自己筑起一道保护屏障。
似要斩破空气一般,莎茵在自己的刀上同样灌注了了自己的精神力,两股势力相撞,波及了四周的一切,阿宪忙不迭地往前一扑,紧紧地贴紧地面不至于被这巨大的精神力场轰飞。
“铮——”的一声,莎茵的刀擦着洛汀的耳朵刺进地面,在发现没刺中后又迅速地抽了出来。
洛汀往一旁翻滚,掏出枪对准了他的脑袋,瞬间和他形成了对峙的局面。
莎茵脸上一片阴郁,“你也就这点本事了。”
“我有什么本事可用不着你说。”洛汀也冷笑,“我劝你从哪来滚回哪去,别晚了有命来没命走。”
莎茵抬颔,倨傲地俯视他,“你知道我从哪来吗?就让我回去?”
“……”洛汀脸色古怪。
莎茵从黑袍里拿出了一块儿染有斑驳痕迹的布料,这是他来之前从那个梦境里撕下来的床单。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将床单贴在脸上细细地蹭着,莎茵的脸上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晕,“这是我‘爱’他的证据。”
是我们结合的产物。
斑斑血迹,刺眼得很。
我们在百叶窗后一览无遗,在玫瑰红前相亲相爱。
可惜的是你不能亲眼目睹那个疯狂的场景。
看他怎么满足我那些卑劣肮脏的欲.望。
制造声响,亲密无间,不留空隙的距离。
我对他的爱徘徊不去,热烈地遍布全身。
我和他十指相扣,让信息素毫无理智地散发出来,让极度病态的爱情在我和他的身上得到见证。
莎茵用着一种十分舒缓的语调述说着自己和小beta的那份快乐,
“他跟我说,他好难受。”
“但是他的手还是抓着我不放,抓得我都感受到了疼痛。”
“你知道他是怎么哭的吗?”
“他红着脸一边说爱我,然后一边掉眼泪,叫得像只刚出生不久的小猫,我都恨不得永远抱着他。”
“那种感觉让我上了瘾,后来我让他不停地叫我的名字。”
“‘茵茵~’,‘茵茵~’地喊着我,喊得我全身都在发热发烫。”
莎茵兴奋地说着,脸上的热度逐渐升温。
“继续喊下去,我就永远都想着,要把他弄出个所以然来。”
“‘标记’他,让他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我要独享这份快乐。”
“你知道我和他的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吗?”
莎茵又作回忆状,
“那时候有一个蠢货威胁我,想逼我就犯。我气得宰了两个人,回到家里的第一时间,就想把我的小宝贝一起宰了,然后再捅自己一刀。但是我最后还是不舍得杀他,因为他实在是太乖了,又乖又可爱,都还没长大,小小的一只。”
“我跟他说我太弱了,我保护不了他。他听了一会儿,拉着我进了浴室,说是要洗澡,洗完之后跟我进了卧室,睡在我的床上。”
莎茵回忆着那时候的细节,每一句都十分地露骨直白,洛汀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直言让他闭嘴,但是莎茵没听,继续说了下去,说小beta有多么主动,纠缠着他不放。
“……都是我和他的味道。”莎茵嘴角扬起的弧度越来越大,神色痴迷地嗅着床单上的痕迹。
作为事不相关的人,阿宪听完了他的话,整个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