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纪九从一开始的似有似无躲着凌夏变成明目张胆的躲着凌夏了。
凌夏气急,那天自己根本没插进去,亏死了,这sao货还躲自己,但是却又无可奈何
结束一天的学业,纪九躺在家里的大床上,无法自控的想到了那天在医务室发生的事情。
他身子虽然yIn荡却是第一次被人那样玩儿,当天丢脸成那个样子,罪魁祸首还是自己最熟悉的人,,,他有点儿........羞愧。
他一想到那天,想到凌夏就那样毫不顾忌的舔自己的saoxue,他就脸色薄红,身子发抖,快感的余韵侵蚀他,花xue欲求不满的一缩一缩的......
纪九眼色迷离,他随手拿过身旁的抱枕,抱枕是荞麦粒儿填满的,坚硬,正好满足纪九发情的saoxue的需求。
他把抱枕放在自己身下,脱掉自己shi了的内裤,挺着身子骑了上去。
全身的重量压在荞麦粒的枕头上,花xue被纪九两手掰开,坚硬的颗粒像鸡巴上的突起一样蹂躏着几片saorou。
纪九被爽的一声yIn叫,“啊啊,哥哥.....啊嗯,好舒服,嗯啊......”
纪九开始摇荡起来yIn荡的屁股,他的身子清瘦,可是那两瓣肥tun却又大又sao,此时更是白里透红,让人忍不住尝一口。
纪九总觉得差了点什么,他想了想,还是屈服了自己身体的欲望,两只手漫上了挺立的ru尖儿。
“啊...啊啊啊....好厉害,嗯..."上下两处的快感冲击到纪九的头皮,地下的身子摇荡的愈发畅快,花xue被坚硬的颗粒玩弄的直流sao水儿,软熟糜烂成了一块红泥,这身下的要是个男人,想来早已经被这sao花按弄泄了无数次。
纪九自知快达到极点,他加速揉搓自己的nai头,nai头从昨日便有些胀大,今日被纪九一顿搓弄更是像朵刚开的红花,艳丽丽的,看着让人心里发痒。
纪九双腿夹紧,身子几次轻颤,”啊啊.......哥哥呀...嗯呢,啊嗯!“
随着一声娇yin,纪九大开的saoxuechao吹,荞麦的硬颗粒贴着内壁,好似在为这位美人儿按摩,sao豆子淹没在颗粒中,纪九随意一动下身就传来一股麻痒的快感。
几股sao水喷射而出,胸前的nai头好似溢出来几滴ru汁,不过纪九此时完全没有发掘,他无力的倒在床上,眼角爽的出现了几滴眼泪,看起来煞是诱人。
纪九缓了好一会儿,才发觉自己竟然喊着那个流氓的名字高chao了,一时间又是羞愤又是些许失落。
他认为凌夏根本就不喜欢他,他只是出于对自己这副sao身子好奇而玩弄自己罢了。
高chao后的身体有些空虚,他抿着唇,把头埋进了被子里,shi哒哒的枕头好似在嘲笑他刚刚不知廉耻的sao行。
他克制着这具身体十多年,在这两天完全破功,今日连nai头都胀大了不少......
这样下去,自己早晚会变成一个只知情欲的动物。
他是纪家的九爷,他不可能任自己堕落,丢光祖宗的脸。
纪九抿着唇,也许,他可以拜托魏灵,让她假扮几天自己的女朋友,把青春期这段时间糊弄过去。
他绝对不能让除了凌夏和母亲之外第三人知道自己这畸形身子。
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