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的动作将腿分开一些,目光停留在盛景身上,真心诚意的说:“您不是变态。”
既然不是变态,那糟蹋的说法当然也就不成立了。苏惟都这样表态了,林霁哪里还能不知道苏惟身上的痕迹是盛景弄的。
林霁松了口气,心想苏惟不是被变态强暴了就好,随即这口气又憋了回去,他就是因为盛哥太变态了才会带苏惟去‘焰火’的!他忙活了好几天的本意是想让苏惟换个不那么变态的人喜欢,结果他这一番努力换来的成果就是两人直接搞一起去了,他这是把苏惟送进了虎口啊!
功亏一篑事成其反的林霁心态一下子就崩了,身体一软跪坐了下来,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喃喃道:“完了,我这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啊。”
“在这老实跪着。”盛景听出了林霁这话里有故事,却没急着问,一把拉起林霁,让人跪直了,然后对苏惟说:“你跟我过来。”
苏惟被带到了盛景的房间,盛景关了房门,转身进了卫生间,对苏惟说:“衣服脱了再进来。”
苏惟动作利落的脱光身上的衣服,赤裸的走近卫生间。
见苏惟进门,盛景晃了晃手里的遥控器对苏惟说:“站到马桶前边去,你该尿尿了小奴隶。”
看着盛景手里的遥控器,苏惟的心里浮起一丝紧张的情绪,脸上浮现红晕。
苏惟站在门口没动,有些踌躇的张了张嘴,按理说被人看着尿个尿本没什么的,公共卫生间里几个人并排同时尿的情况多的很,可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心里就是觉得不自在。
盛景看到苏惟脸上的红晕,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不想尿?”
“想。”苏惟咬了下唇,脸上红晕更甚,不尿是不行的,他醒来的时候就想尿了,现在已经感觉有点憋的难受了。
“害羞了?你身上哪我没看过?挨艹的时候都没害羞,现在害羞晚了吧?想尿还不快站过去。”盛景玩味的看着苏惟窘迫的姿态,心说羞耻心就是用来打破的,这才刚刚开始呢,以后这小奴隶还有的熬。
“……”苏惟被盛景说的脸都快要烧起来了,心底的羞耻更甚。
见苏惟站着不动,盛景眼中透出点邪恶来,这小东西刚才都憋的打颤了,可忍不了多久。
苏惟犹犹豫豫的磨蹭了一会,最终还是在膀胱里尿意的驱使下妥协了。
苏惟站到指定位置后,盛景走到苏惟身侧,伸出手捏起苏惟的阴茎猥昵的轻柔了几下对准马桶,语气轻佻的问苏惟:“你该叫我什么?”
苏惟偏了偏头,感觉脸上热的都要冒出蒸汽了:“主人。”
盛景继续问:“你是什么身份?”
“我是您的奴隶。”苏惟垂下眼,手指蜷起,他现在全身赤裸的站在衣冠整齐的盛景面前,排尿的权利被掌控在盛景手中,这情景太让人难堪了。
盛景晃了晃苏惟的阴茎:“小奴隶,想尿出来你得求我。”
排尿的权利被盛景掌控,快要憋到极限的苏惟别无选择,只能强忍下心中的羞耻感驯服的祈求:“主人,求您。”
得到了请求,盛景却并没有放过苏惟:“求我什么?连起来说。”
“主人,求您让奴隶尿出来。”说完后,苏惟无力的闭上眼睛。此刻的苏惟清晰的意识到,他和盛景的地位是极度不平等的,奴隶的身份让他连必要的生理需求都不能自主。
“乖孩子,你可以尿了。”盛景按下了遥控器的开关。
尿液流出来的时候,苏惟脑中空白了一瞬,心灵深处弥漫出雨过天晴一般的放松感。
……
盛景和苏惟再次回到客厅的时候做饭的阿姨已经将早餐摆在了茶几上,林霁也已经脱离了颓废状态。
盛景坐下后视线看向脚边的地面,刚准备坐下的苏惟顿悟了,这顿饭他得跪着吃,苏惟自觉的走到盛景看向的位置跪在了盛景的脚边。
聪明的孩子就是让人省心,苏惟的观察力取悦了盛景,盛景摸了摸苏惟的头,盛了碗汤放到苏惟面前。
扭头看向另一边的林霁,盛景心中生出点无奈来,这是个能让人把心操碎的,这么多年程晋能忍住没把这孩子打死可真不容易。盛景伸手把林霁歪歪扭扭的的身体拉直:“跪直了,来说说,你出的哪门子的师?”
林霁瞄了眼苏惟,心想苏惟这是得多喜欢盛哥啊,身上都让盛哥搞成那样了还没改变心意。苏惟和盛哥这事既然已成定局,那他也没什么不可说的了,林霁眼一闭一副豁出去的表情一鼓作气把他拉着苏惟去‘焰火’的原因说了:“苏惟说他喜欢你……”
听林霁说话的时候盛景也没忽略苏惟,把咬过一口的包子放到苏惟面前的餐盘里,观察着苏惟的反应。
苏惟动作停顿了一下,看着盘子里带着缺口的包子,心底莫名的生出了卑微感。苏惟不是没和别人分享过食物,但以前他和同享者的地位是平等的,而现在的他却是以奴隶的身份跪在盛景的脚边,盛景这行为显然不是分享,这——是主人对奴隶的赏赐。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