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搓。
“轻点……疼。”雁思归终于受不了地哽咽。沈铎粗喘着反而进得更深压得更紧,烈火灼得他声音嘶哑:“还不是你太紧了,cao这么多回还跟个雏似的。”雁思归被他这无耻粗俗的下流话气得脸红得滴血,手脚软得推不开人,张口就咬在了他下巴上,叫他尝一尝脸上贴膏药出门是什么滋味。
沈铎被他一激,较劲似的在他里面的那个地方快速地狠顶两下,雁思归呜咽一声,松开了嘴,大滴大滴的眼泪珍珠似的从那一对宝石中滚落,委屈可怜又楚楚动人,沈铎心脏被重重精准一击,肾上腺素、多巴胺和凌虐欲齐齐暴涨,不知道雁思归到底要让他动心多少回才肯罢休,不知道雁思归要让他领悟多少回他中毒已深才肯罢休。
他深情而虔诚,急切又绝望地一遍遍呼唤“雁雁,雁雁,雁雁……”,你是我的雁雁。
他痴迷沉醉于雁思归在他的掌控下给予的每一丝回应,紧蹙起的眉头,痛苦又快乐的表情,迷茫又朦胧的眼睛,潮红湿润的脸颊,紧紧蜷缩的脚趾……一切好像都在回应他的呼唤:嗯,我是你的雁雁。
沈铎疯了,他早就病入膏肓,雁思归是他唯一的毒药也是他唯一的解药,他曾经戒断了雁思归八年甚至更久的时间,却一朝反弹,迎来更剧烈的戒断反应,使他再无半点自制与克制,像是过度戒烟的老烟民,像是过度节食的肥胖症患者,像是想要戒毒的瘾君子,矫枉过正,反噬来得汹涌澎湃、气势汹汹,锐不可当地在极短的时间将曾经他那些自以为是、莫名其妙的深恶痛绝冲击得溃不成军,爱意变态般得反扑而来,吞噬再吞噬,烈火燎原。
沈铎紧紧抱着他在他的身体里狠命地冲撞,甚至带上了一股杀人碎尸的狠劲,想要杀进他的心里去,想要让他们的结合开花结果,想要把他的灵魂镂刻进他的灵魂。
雁思归又哭又打,到最后软软地哀求沈铎,沈铎凑上去亲吻他的小花脸,探进去汲取他的柔软甜蜜,将他婉转可怜的呻吟悉数吞下,身下凶悍而快速地抽插顶撞,最终深深地释放。
沈铎做过两次,不再急急燥燥,抱着人回到卧室,在他斑驳遍布的身上留下一串串或轻或重的亲吻,对着那朵被拍得艳红的小玫瑰又亲又咬,惹来雁思归连绵不断的颤抖,在他前面终于再次可怜巴巴地抬头时,沈铎再次长驱直入,抱着人温柔似水地被翻红浪,缠绵悱恻地水乳交融,轻重缓急地挑逗爱抚顶弄。雁思归被他带着时而上云海揽月,时而在海底骑鲸,四季仿佛在两人交缠的时间里漫无目的无序错乱地轮回,春日里的花,夏日里的雨,秋日里的天,冬日里的雪,极尽美好的风月送到两人眼前,睁眼闭眼都是绚丽至极的颜色。
雁思归仿佛赤身躺在热带蔚蓝的浅海之底,柔软的海草搔挠着他的身体,鱼群欢快地在他身边游弋,落下窸窸窣窣酥酥麻麻的亲吻,温暖干净的阳光透过极其澄净的水面照射进来,被蔚蓝的海水轻轻晃动慢慢晃动成粼粼的光色,落在身上,暖融融的,像是裹了一层云,他的脑海此时也像是塞了一朵绵软的云,懒懒的,再想不起任何事情。
沈铎抱着他,胸腔中的欢愉和柔软潮汐一般一波一波漫溢上来,雁思归像是晨曦时分穿越热带雨林和花海而来的清风,浸满了饱胀的水汽和香气,恰到好处的温暖与清爽,吹拂包裹着他,让他舒服得想永远沉醉于这样的梦一般的时刻里。
沈铎要了很多次,像是嗜甜吃糖的孩子一般,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最后一颗最后一颗这是最后一颗,可总是忍不住又剥开了下一颗,一颗接一颗地停不下来,雁思归被做得神志不清,恍恍惚惚地任他为所欲为,直到后来终于顶不住沉沉睡去。
翌日,雁思归醒来已是黄昏时分,瘫在床上不得动弹,无奈只好按铃叫人把他手机拿来请了四天的假。沈铎奸计得逞,有多神清气爽自是不提。但他自作孽,被雁思归警告,反而连睡了四天客房。沈铎倒也不恼,知道雁思归身子骨弱,还是得好好调养,杀鸡取卵的事他是不会干的,只是大手一挥,又请了一位药膳师到家里来,瞒着雁思归叫人给雁思归出了份补肾备孕的食谱照着天天做。
“这位同学”,雁思归站在离白板仅几步之遥的第一排课桌前,在那位扎成鸵鸟的同学桌前似是不经意敲了两下,“请回答一下我刚才提的问题。”
雁思归的课堂不仅人满为患,而且整堂课下来所有人都是聚精会神的,或是汲取知识,或是欣赏美色,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总归是没有走神甚至是堂而皇之睡觉的。这位仁兄坐第一排还敢在雁思归眼皮子底下睡觉,不是勇气可嘉,就是别有用心,不管怎么样,算是成功引起了雁思归的注意。
雁思归敲了两下之后,他依旧睡得稳如泰山,整个教室的人都不禁替他捏了把冷汗,雁思归美是美,冷也是真的冷,左右两旁的同桌不忍卒视地一个悄悄戳了戳那人的胳膊,一个偷偷给了他一脚。瞬间,那人跟中电了似的,一个激灵鲤鱼打挺蹿了起来,看到雁思归之后表情从迷茫一瞬间变得僵硬,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雁思归见到他也是微微愣怔,不过瞬间就恢复了正常,“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