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尿道口,并将蜡烛压低。
飞快灼开的热量令被迫扩张管道的性器敏感畏惧地竖起毛管,扩张的毛孔令皮下的血红色更加鲜明,与红烛相互映衬……
倾斜的蜡烛热油欲滴不滴,凝在铃口的几厘米上,南兹脸色煞白地惶恐望向葛瑟姆。
“您……真的要?”
葛瑟姆掀眼皮,慢悠悠反问:“要反抗?”
南兹攥紧双拳,烛光下手臂的青筋犹如脱皮的长蛇,他浑身绷直,闭上双眼,僵硬地道:“不敢,南兹是您的玩物,取悦您是南兹的无上荣耀。请您随意。”
葛瑟姆不甚相信地一哂,手腕侧落,第一滴蜡油精准地滴入铃口,其后的滚烫以此为中心浇落扩散,直至完全包裹整个顶端。
南兹的躯体剧烈痉挛起来,神经脉络像一条条接连崩裂,裂音清脆,传到耳膜却仅剩下混沌的嗡嗡声,侵入性器的痛楚在针剂影响的加成下超越了可以忍受的阈值,以灵敏度为先的精瘦身躯竟然暴突出一块块纠结硬肌,双腿拼命想要合上自保,却被葛瑟姆无情地阻挠。
焚毁神智的灼痛从铃口蔓延到尿道内壁,血管里的血液在活活痛死的危机之下疯狂流涌,让一时间失去挣扎能力的僵硬身体从脚趾到头顶泛起难以想像的艳红……
酷刑般的高压调教夺去了南兹最后一点呻吟的力量,也让被蒙着眼睛的他听漏了那丝微不可察的金属碰撞声。他以为只要忍受这令人发疯的凌迟就好……
猝然,一种尖利而集中的痛楚直直插入不堪受压的脆弱铃口,像惊雷般炸毁维持最后一点平衡的神经--
“……啊啊啊!!!”
哽在咽喉多时的凄厉惨叫终于迟来地爆出,南兹双眼反白,唾液四溅地重重倾侧跌落地面,犹如尸体般全无反应。
葛瑟约这才露出个稍微愉悦的笑,他不慢不紧地转动两指间的银针,窜升的电流从铃口攻进嵴椎,不亚于刚才的尖锐刺激强迫超负荷的大脑重新运作。
葛瑟姆拉开他的眼罩,看见对光失去反应的瞳孔慢慢重新有了焦距。南兹在剧颤中醒来,无助痛苦地大口喘息,垂眼看见插入尿道的细针。
这没什麽的……针是很常见的调教道具……刚才的恐慌只是因为看不见没有准备……南兹在心里拼命自我调节,然后质素很好地竭力放松身体,迎接接下来的调教。
见此,葛瑟姆评价了句:“不错,看来阿尔兰指数很高。”
他捻着插进蜡油里的那根针,还是那副好商量的模样,“还是不打算说?”
针只钻进发烫的尿道一点,南兹已经痛得快疯掉地惨叫一声。现在他相信,他不说,葛瑟姆慢慢玩,是真的能把他玩“死”。
虽然他从未质疑镇魂官的道德观,也深信“不懂爱惜战士的人,绝不会被镇魂之力选上”这条王族教诲,但就算不会真的死掉残掉,高压调教也是个听见就让人感到恶寒的词语,尤其对基因决定予取予求的战士来说……
葛瑟姆说得对,他是爱作死,但不是脑残……
南兹深吸口气,咬牙压下疯涌扑来的疼痛后劲,忍着羞耻开口,“我认识……心悦的那位大人,选了葛家那个当骑士……”
“……”葛瑟姆:“?”
并没有懂:)
南兹血液上头地自暴自弃说:“葛家的眷族!家臣!樊林!”
“樊林?樊家?”葛瑟姆回想了下,了然,“噢……东垣将领锡林,说起来我确实有约略听过这则喜讯。”
葛瑟姆出身南垣贵族家,与东垣圣岛上的巨头们自然有接触机会,他也是因此认识到南兹的,但“圣岛贵族”与“四垣贵族”之间有着天差地远的等级,世代效命前者的眷族多得不知要排到哪里去,要葛瑟姆第一时间记起来太为难他了。
“呵。”
这次葛瑟姆带着真情实感地嗤笑了声,这实在太有趣了,他忍不住抚额,“我懂你为什麽这麽暴躁了。这麽说他确实戳中了所有你讨厌的点啊……”
“出身比你卑微,却在军里的职位稳压你一头不止,现在还比你更早获得镇魂使的垂怜……”
见葛瑟姆像要掰指头数清楚锡林目前比南兹优越的点似的架势,南兹眼带杀气地平声补充:“他还当过我的教官。”
谢谢葛瑟姆大人,怒火中烧的他甚至感觉不到痛了。
“嗤,呵。”葛瑟姆撑不住又笑了声,“把你吃得死死的啊。”
葛瑟姆站起来,并没有说什麽提议或者教训,好像他一连串的逼问只是因为厌恶有战士胆敢回避他的问题,蔑视他的权威。
他把熔掉大半的蜡烛丢回银盘上,感叹他的知机,“你要是再迟一秒回答,我就会把整根蜡烛塞进你的穴里。”
他瞥一眼底下人骤变的脸色,轻哂补充,“从火苗那头开始塞。”
南兹偷偷抖了下,从心底冒起死里逃生的侥幸。
葛瑟姆坐回原来的位置,吩咐奥古索,“把他带回调教室,不用给水和食物,不用替他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