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宴周身都是汗,混着浴室里氤氲的水汽,热得他有些头脑发胀,几乎要站不住。程敛的Yinjing还在他体内,挤弄着那些深处的Jingye,叫它进到更深的地方。程敛看着他高chao后呆愣愣的表情,手指捏揉着他的唇瓣,程宴自觉便吃了进去,用唇舌去细细描绘,程敛在他耳边说话:“帮哥哥舔干净,好不好?”
当然不会只是手指,这时的程宴乖到可怕,他啜吻了程敛的指尖,转身搂着他的腰缓慢跪下去。他有些看不清,只觉得身上发烫,又软,于是顺势跌坐在地上,上半身挺得很直,头也高高昂起,张嘴去叼程敛还沾着Jingye的Yinjing。
他睁着眼看程敛,纵使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嘴唇嘬着圆润的gui头,上面的黏ye他也毫不嫌弃,像吃世间的珍馐美味。舌尖打着转刺激马眼与冠状沟,牙齿从上面刮过,再嘟嘴重重地吮吸一口。两手则撸动着jing身,上面沾着的乱七八糟的ye体尽数流到他唇边,他便乖乖伸舌舔去,一些顺着他嘴角的伤口滑落到下颌再落到喉咙,他吞咽着,那滴ye体便半落不落地挂在喉结上。
他尽力用口腔包裹住jing身,假装那是个性器官,不断吐出又吞入,发现无论如何也吃不尽Yinjing,他又直起腿跪坐着,从gui头一直含到根部,勉强做了个深喉就呛咳着停下来,但等呼吸平畅了,又会主动将Yinjing吞往更深的地方。
他在程野面前从不会这样,可在程敛面前,他这样几乎成了本能。
程敛好像永远是那副眼笑眉舒的样子,他和程野恰似两个极端,唯一相同的点大概就是——他们都与程宴是手足兄弟,也是床上情人。
虽然程野并没发现,就连他的大哥也对年龄尚小的弟弟有别样的想法。且比他早了不止一点半点。
程敛恰如他的名字一般,收敛起全部的恶意,展露出来的永远是温和良善,可怎么可能呢?
在程宴面前,他从不掩饰释放自己的恶意,也从不伪装自己。
程宴仍吞吐着Yinjing,gui头在他的口腔壁上顶出一个明显的印记,转而磨蹭着他的上颚,程宴知道,这是程敛将要射Jing的标志。他吐出大半截,嘴唇不断嘬咬gui头,舌尖抵着铃口戳弄。程敛射进他嘴里的Jingye被他极快地吞咽下去,最后舔吸着gui头吃掉残留的Jingye,他才张开嘴让程敛看。
唇红齿白,舌尖微颤。
程宴跪趴在浴缸里,上半身趴在与浴缸齐高的台面上,舒服得他只想睡觉。身后程敛不知疲倦般再次进入他,却只是齐根的抽出与插入,动作舒缓至极,宛如按摩。Yinjing裹着热水侵入肠道,带来一丝烫意,程宴却毫无知觉般,程敛看去时,他已经闭着眼呼吸平稳地睡着了。
程敛自认为不像程野喜欢搞睡jian那套,因而抽出了Yinjing,又替程宴将进得太深的Jingye弄出来,把人擦干换上睡衣送回了卧室。窗外已然一片漆黑,程敛瞧一眼睡得正香的程宴,拉好窗帘关上了门。
程野聚餐晚上不回家,程宴又已经睡下了,程敛便自酒柜里取了瓶酒,给自己斟了半杯,在客厅里就着本书消磨时光。睡袍下Yinjing仍硬着,但于他没多大所谓,他一向很懂得收敛自己,性格,情感,欲望诸如此类。时针指向1的时候,他便也关了灯,无声道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