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舌尖溢出,柔软可欺的软rou被袁灼腾出空来掐在手中,和挺立饱满的ru首一并贴去了温热的窗户上。
“温哥……温哥——”
年轻的Alpha声音沙哑,刻意拉扯的尾音绝对有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嫌疑,温瑾印满齿痕的后颈被他反复舔舐,同下身粗野爽利的滋味相比,这种细密连绵的快感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可温瑾却颤着肩颈攥紧了左手,在窗户上留下了五指划过的痕迹。
尘封在过往里的问题终于找到了最合适的答案。
他恍惚着睁开眼睛,看向窗户反射出的模糊身影,他终于想明白了他为什么会切除腺体,因为在他那段孤身一人的岁月里,他从没想过他会遇到袁灼。
他们在错误的时间里相遇,在人为改变的命运里纠缠不清,他过了一腔热血的年纪,吃了分道扬镳的苦头,但这都不影响他再次死心塌地一回。
他爱袁灼,他很爱袁灼。
早就植根在心底的念头在这一刻无比清晰,他合上失焦的眼睛呼出一口shi热的气息,滑落的水雾滴在他泛红的膝头,绽成一朵冬日里盛开的花。
有关这一句“我爱你”,温瑾暂时没有找到说出口的机会。
他们在落地窗边荒唐到天亮,他筋疲力尽的瘫在袁灼怀里,由着袁灼给他清理收拾,等到朝阳初升,袁灼用被子将他囫囵裹起,他用最后一点力气搂过袁灼的颈子,正想深情款款的开口,还光着屁股的袁灼突然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转眼就发了烧。
所以说,落地窗Play不是人人都能尝试的,尤其是袁灼这种在外面小作坊里起早贪黑打了一个礼拜戒指的。
徐家年会的第二天,身为徐云升新宠的袁灼在酒店的顶楼套房里挂了两瓶退烧药,徐三爷亲自下厨煮粥煮面做病号饭,奇异而可怕的味道从酒店后厨飘到大堂,熏得后厨大师傅恨不得在酒店门口上吊以示清白。
经此一役,袁灼备受圣宠的传言彻底坐实,温瑾端着加了紫甘蓝的汤面做电梯上楼,蓝紫色的面汤里飘着被染成蓝绿色的鸡蛋,给袁灼拔针的医生浑身一颤,愣是有了一种把针捅回去,帮着袁灼一了百了的冲动。
“——温哥!温哥我饿了,温哥你喂我吃!”
别人同情袁灼水深火热,袁灼觉得别人觊觎他老婆美色,他倚着枕头坐起,特意用戴着戒指的左手扯过了温瑾的衣角。
——小野狗不是凭借身高腿长屁股翘上位的,他之所以能上位应该是因为脑子不好外加味觉失灵。
娃娃脸的医生一边背上药箱往外走,一边伸手拍上自己聪明的小脑壳,满脸都写着恍然大悟。
“温……呼——烫,好吃!温哥你下面好软——”
年轻的Alpha翘起尾巴,亮着一双黑溜溜的狗狗眼,嘚瑟着独享的爱意,令人浮想联翩的字句其实并没有更深一层的意思,他认认真真的大口吸面,鼓着腮帮子咀嚼,连脑门上捂出来的汗珠都是圆圆乎乎的可爱形状。
岔开的思绪在奇怪的方向一去不复返,温瑾指尖一僵,他停下给袁灼喂面的动作,朝着袁灼圆鼓鼓的腮帮子用力一戳,眼尾染上了浅浅的绯色。
“唔——唔噗!温,咳——温哥,怎么啦?”
“…...寝食不语,小心呛到。”
“好——”
袁灼咧嘴一乐,变了色的嘴唇和舌头尤为显眼,他用力点了点头,很虚心的接受了温瑾给他立得规矩,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无形中错过了什么。
不过,他就算错过了这一次也不要紧,毕竟他是被温瑾套上链子盖上戳的小狗勾了,温瑾做得饭他能吃一辈子,若是日后赶上某一天福至心灵,他大有付诸实践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