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方乘舟让她过来学的,但她自己确实也愿意,手里有权的少夫人,跟那闲散的少夫人终究是两种处境。
天气太热,他们在屋内也懒得走动,中午用膳时,也是让人将饭菜摆到书房另一侧的小圆桌上。
方疏南话不多,不自觉地在这个不怎么熟的儿媳面前端着,不过任笑言在与他说话时,倒也不敷衍。
吃得有些油腻,任笑言将壶里的茶倒入盏中,许是喝得有些急,没试探那茶的温度,烫到了嘴,任笑言一慌张,那盏子里的茶水竟然泼到了自己胸前,那抹胸处也弄shi。
怎么这么不小心方疏南在旁边赶紧接过那盏子,又注意到她胸口一面红,问道:伤了吧,去那边涂点药,之前的药膏还在案上放着呢。
任笑言点头,不过还想先将那胸口的衣服擦干,便拿出帕子在那里试擦,那抹胸又低了几分,大半个酥胸都露了出来,不过因为昨晚房事过于激烈,她那处的痕迹比别的地方更触目惊心。
方疏南不小心看到时,眉头一拧,脱口而出:乘舟也实在太过分了,说完才惊觉这样说话不妥,有些尴尬,丢了句话便出去了。
任笑言不自觉地欣喜,这公爹果真要比那人懂得怜惜人。
一天的时间虽然不能将那些事情全部学会,但是她既认真又聪明,也学的不少,晚上回去时,感觉脑袋都有点晕,或许太努力了。
方乘舟背后的伤任笑言是没办法一睹为快,不知伤势如何,但是对方晚上是相当地老实,她就知道应该不轻,所以她也过了段比较舒坦地日子。
你很高兴?
躺在床上准备睡觉,男人冷冷地声音从她耳边传来,任笑言一下就紧张起来,不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微微转头看着他问道:夫君为何这样问
为何这样问?她不知道吗,虽然她说话表现跟往常没什么两样,但明显很感觉出心情愉悦,就是刚刚闭眼准备睡觉时,他都看到她唇角是上扬着的,真是没有良心的女人,恐怕自己伤成这样,指不定心里多高兴呢。
男人迟迟没有说话,任笑言也没有刚才那样放松,一直警惕着他下一步动作,不过还好,他终究是没干什么。
老爷,少夫人,外面有人说要见少夫人这日任笑言继续来到方疏南的书房学着,管家的声音在那外响起。
谁
是少夫人的娘任笑言的心情突然就不好了,无事不登三宝殿,不过人来了,也不好不见一面就赶人走,只好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