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方乘舟将她的手一拽,趴在了他的身上,四目双对,两人的气息此起彼伏,衣服也慢慢染shi,反应过来后,任笑言准备起来,谁知道男人按着她不让她动。
夫君,还没给你洗好呢
待会再洗说着把她拉到自己怀里坐着,将鞋子脱掉,嘴巴移到她的耳边,任笑言感觉一阵酥麻,衣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掉光了。
被男人搂在怀里吻得七晕八素地,不过当男人手摸到她的下体时,清醒了点,一手轻轻勾着他的脖子,一手在他的胸口。
夫君,我那里还很疼,明天再来好不好
女人声音娇甜,男人听得心里一动,手却没有移走,还将中指往那rou洞里里探去,任笑言那处还是肿的,被他这样一弄是火辣辣的疼。
两手都按在他的肩膀上,脸颊通红,水润的黑眸看着让人不禁心生怜惜。
夫君,真的好疼
男人没有说话,而是从桶里站起来,任笑言也跟着起来,准备拿干的毛巾将他身子擦干穿衣服,结果等她出来,腰就被男人搂住了。
然后将身子翻过来,没有地方支撑,她不自觉地扶在了浴桶上,心里也大概明白男人要干嘛了,知道拒接也是徒劳,便任由他去了。
虽然昨晚比较生疏,但先有过几次经验之后,对找女人那个地方已经轻车熟路了,拿着肿胀的rou棒,扶进女人的小xue中。
如此的紧致让他头皮一麻,待适应后开始有规律的运动,女人呜咽着,手按在浴桶上面,因为下面还没有完全好,现在疼得就跟受刑一样。
下面的疼痛还没停止,两个大nai子又被男人的手紧紧握住了,虽然他是文官,但也从小就习武,手上长期练剑留下的老茧,摩擦在她柔嫩的nai子上也是生疼。
而且男人并不懂得怜香惜玉,抓着很是用力,一些rou为了逃离疼痛感从手的缝隙中挤出来透口气。
任笑言实在是受不了了,抬起一只手试图推开他的双手:夫君,啊好疼,别抓了啊
但哪知男人因为撞击地猛烈,一只手支撑不住,上身差点栽到了浴桶里,方乘舟眼疾手快将她拉住,深声道:扶好了
任笑言被Cao地昏天地暗,直到感受到xue里有一股股滚烫的热流,她才知道结束了。
没有男人力量控制,她跪到了地上,在那里恢复体力,方乘舟已经坐到了浴桶里,久久不见女人上来伺候,有些微怒:还不过来给我洗
任笑言听到这话真想哭出来,她现在恨不得躺在地上休息了,哪还有力气,但知道男人的脾气,最后还是打起Jing神站起来,但她太高估自己的体力了,站是站稳了,但拿洗澡的毛巾却是怎么也拿不住。
几次拿起来,最后都掉到了水里,方乘舟也看不下去了,有点烦躁地说:罢了罢了,我自己来。
任笑言如获大赦,慢吞吞地穿好衣服,一拐一瘸地走到屋内的桌边坐着,看着她的背影,方乘舟不由地陷入了沉思:她这是装的,还是真的难受?
三日后的回门,东西准备早已准备妥当,用完早膳两人坐着马车赶到了任家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