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她从我手里拿走酒瓶,然后颓废的瘫坐在椅子上:“接着表演吧。”
春娘依偎在我怀里:“还看跳舞吗?”
我摇摇头:“随便好了。”
春娘示意留下的那个姑娘开始,那姑娘来到我们旁边将桌子清理了一下空出一块地方,然后爬到黄花梨桌面上岔开双腿坐下:“弟弟,姐姐给你表演喝酒好不好?”
我不置可否地点点头,那少女嘻嘻一笑,端起酒壶。她用两根手指拨开阴唇,将酒壶的长嘴插进自己的体内。
心情还有些不好,但我还是被眼前淫靡的景象吸引住了。少女的阴唇粉嫩,看来被操的次数不多,但胯下功夫可不是盖的。少女的小腹不停的蠕动着,每动一次花穴就会吸一些酒进去。是真的吸进去没有漏出来,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虽然我早就在春宫图里见过类似玩法,但亲眼所见还真是第一次,我彻底的被吸引住了,边仔细的观看边想这丫头功夫不错,要是插根儿鸡巴进去肯定舒服……
胯下的膨胀的鸡巴忽然被春娘握在手中,我扭头看了看她,春娘嫣然一笑:“想不想插进去试试?”
我下意识的点头,春娘推倒我:“弟弟,躺好了。”说着对桌上正在吸酒的少女招了招手。
那少女嘻嘻一笑,从花穴中将酒壶抽出后,站到了我的两腿之间,她蹲了下去,张嘴把我的鸡巴轻轻含到嘴里吮了起来。我闭目躺着,不由想起了刚才黛儿跳舞时的样子,她娘的,都当上妓女了还和我装害羞,要不怎么说女大十八变呢,没几年功夫这人的变化就这么大,从一个仙子堕落成婊子五年时间看来足够了。
我笑了起来,十分的开心,不过心里还是有些遗憾,刚才怎么就没让黛儿脱光了呢,只见到了她的小逼还没看到里面呢,可惜啊,以前就经常猜测她的阴道有多紧,看来以后也没什么机会知道了——我可没有干她的兴趣。
不过终究是过去了,当年不明不白被扼杀掉的感情在今天总算有了个交代,我也该轻松一下了。
我睁开眼睛看了看胯间正在忙活的少女:“你上来吧。”我看着那姑娘要求道。
姑娘登上椅子,把两腿分置于我的身体两侧然后把花穴对着我的肉棒慢慢蹲下,直到一根闪着油光的肉棒完全被她坐入。她的花穴虽不是很紧窄,但胜在能动。不是指身子而是指阴道,象一根蠕动不止的带着吸力的肉管不停的刺激着我的小弟,我体会着这种紧束的快感,心说幸亏我这根家伙能控制,不然精液都被你榨干了。
正爽得忘乎所以,忽然门口传来一阵噪音,我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那几个叔叔正扒着门缝向房里偷窥,也许是觉得情况允许了,几个大叔打开门搂着一众姑娘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安皇叔一屁股坐在我旁边:“跳舞看完了?爽不爽?”
“爽!我指了指面不改色还在我身上奋战不休的妓女:“这不还在跳么,劲儿足着呢。”
福皇叔也淫笑着光屁股凑了过来:“小侄儿,别自己欣赏啊,让叔叔们也领略一下威力。说着从后抱住那少女就往上拔。”
“你好歹也是个当叔叔的。”我看看正抱着那姑娘上下其手的福皇叔,恨恨的道:“侄儿我还没射精呢。”
福皇叔比安皇叔和荣皇叔要文雅的多,他只摸了一会儿就放开了那姑娘,说是要她继续跳舞。那姑娘说其实刚才她没跳舞光表演来着,继续来的话应该是接着表演,几个皇叔就吩咐一班女孩子搬空桌子让姑娘爬上去继续表演。
让他们这么一闹我也失去了兴趣,抱着一直不说话的春娘靠着椅子背心不在焉的看着那姑娘继续表演少女十八招,下蛋咬香蕉什么的,看着那姑娘将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拼命往自己小逼里塞我忽然感到好笑,我问春娘:“你们这儿的表演都这么干?看,塞了一堆破烂进去,都成恭桶了。”
春娘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一边的安皇叔忽然开口:“刚才都干什么了?”
我知道他想问什么,我淡然一笑:“能干什么?让她跳舞呗,我现在才知道,她跳舞实在太难看了。”
安皇叔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得了,过去的就过去吧,别想了。”
想?我才不想呢,一个鸡蛋掉地上摔碎了还能指望它孵出小鸡么?爱到尽头覆水难收,我的初恋早就结束了,刚才那个女人此刻在我眼中只不过是一个跳舞的妓女罢了。
此刻桌子上的表演已经到达了高潮,在一群狂呼乱叫的男女围观下,桌上的那姑娘慢慢从阴道里拽了一团什么玩意儿出来,等她把那玩意儿完全打开,我才看清楚,原来是一方绣着情诗的帕子。
那姑娘似乎有心把帕子递给我,但看我一脸漠然,就将帕子递给了安皇叔,安皇叔接了帕子,搂着姑娘对了个嘴儿,表演就算结束了。
之后,几个皇叔按摩的按摩、操逼的操逼,搂着姑娘都跑了。我独自留在包房里喝酒,春娘也陪在我身边。
“你认识小翠?”她给我倒了杯酒。
“嗯?我思索了一下,挺